辞凤阙_琴书送楚君到主殿外后(1)(有拍,琴书x墨棋,言手板,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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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书送楚君到主殿外后(1)(有拍,琴书x墨棋,言手板,有) (第2/2页)

冠,确保自己面上看不出一丝异常,转头欲擅离职守一会儿,同琴书离开水牢往他屋里去。

    琴书拦他,问道:“水牢里可还有空的刑室么?”

    墨棋一瞬间明白了琴书的意思,身形晃了晃,未曾开言泪先流。

    琴书在这方面一贯粗暴,即便自己没什么不是,做一场下来,也要吃不少苦头,何况他为了激琴书过来看他,还故意犯下了错呢。

    “哥哥,身后还带着伤呢,求您疼疼我罢,别去刑室里了,求您。”

    刑室里百种刑具,琴书的规矩是错哪罚哪,他假公济私,冒犯了既明少君,琴书平素最忌讳这个,进了刑室,怕是要将他这双手打烂。

    琴书伸手,拇指抹掉墨棋眼角泪痕,不经意间触到眼角那颗红痣,稍稍用力,在那处留下了一道薄红的印子:“不许哭,没在这里打你,就算是疼你了,有胆子犯错,就得有本事认罚。”

    墨棋被琴书的疾言厉色吓住,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但终究没胆子反抗,站在前头领路,寻得一间空的刑室来。

    刑室的石门甫一关闭,墨棋扫到满室的刑具,又是一个绷不住,跪下抱住琴书的腿求饶。

    琴书摘了一柄质地颇为厚重的紫檀木板字,抵住他后脖颈,问道:“心肝儿,自己乖乖跪好受罚,还是哥哥把你绑到刑架上?”

    “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可我只是太想你了,既明少君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

    琴书一板子敲在他手骨上,这下不轻,食指连心,登时痛的缩回手,五官都皱在一起。

    待他缓过劲,琴书斥道:“跪好。”

    墨棋打量着琴书是铁了心的要教训他,亦不敢再撒娇,忙不迭跪好——琴书最厌他受罚时用撒娇的方式来逃避惩罚,因此,他哭的越厉害琴书打的也就越狠。

    琴书见他乖觉,手上挨打那处已然青了,忍不下心再多加苛责,何况每日里忙起来没了时辰的人又不是只有他琴书一个,墨棋担着水牢的差事,每日还不知要看多少卷宗,琴书并不想打的他一连几日都坐不了椅子。

    到时候依了这小祖宗的性子,定不肯站着办公,也不肯在椅子上多加一层软垫,就只有坐着生生受罪的份。

    琴书叹道:“你跪着,我说与你听。”

    待墨棋跪好,琴书张口道:

    “你若想我,派人来传话就是,何必要靠犯错来吸引我的注意,既明少君身上那样重的内伤,你如何敢用重鞭。”

    墨棋不服,分辩道:“罚是帝君赐下的,又没有指明用什么鞭子,你我虽是千元殿的掌事,到底不过听帝君的命办事罢了,少君若是怀恨在心,也只管怨怼帝君去,拿我做什么耗?”

    琴书拍桌,一贯淡然的人面上显出一丝怒容:“你还敢巧言令色,我有没有让那传讯的青鸟同你说,帝君让既明少君到水牢中受罚意在警示,而非惩责。”

    墨棋咬着牙,终究不敢说出“没有”两个字,只沉默着。

    而这沉默,落在琴书眼中几乎就是明知故犯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板子点了点墨棋的肩:“伸手。”

    墨棋惊恐不已,刑室里的刑具自然都是做刑讯犯人之用,这小小一块板子看着杀伤力不大,打在身上却是钻了心的疼,且这疼痛经久不息。

    这样的凶器怎么能用来打手?!简直骇人听闻。

    墨棋将双手死死藏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他的不配合令琴书怒气更增一分,上前一步抓着墨棋纤细的手肘将手拉过来,捉住指尖便是一连五板。

    “啊啊啊啊啊——”墨棋疯狂扭动挣扎,剧烈的疼痛完全蚕食了他的神智,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推搡琴书,奈何不得章法,反而被琴书将这只手也抓住,依样打了五板子。

    墨棋痛的叫声都变了调,尖锐而沙哑,失去了一贯的柔和婉转,像生了锈的锣,全无形象地将两只颜色深红的掌心捧在胸前吹气。

    挣扎间跪姿也维持不住,歪坐在地上。

    琴书毫不怜惜,待他缓过最痛的时刻,恢复了些许神智,照旧冷声道:“跪好,伸手。”

    墨棋嘴唇发白,瑟缩着摇头,不行,太疼了,他绝对不能再挨,哪怕一下了,再挨,他的手一定会断掉的。

    “墨棋,伸手。”琴书的声音越发冰冷:“我每重复一遍,最后的惩罚数目便加上十下,你若不怕加罚,只管拖延。”

    墨棋跪着,连连向琴书叩首告饶:“哥哥,哥哥,您饶我一条命吧,换个地方打吧,别打手了。”

    琴书这次铁了心要治他,并不理会,只淡着声又说了一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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