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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手控足控、逃出生天 (第2/2页)
一套陌生的衣服。 “诶呀我的位置给你,别拉人家裤脚。” 身边抱着孩子的女人赧然地看了我一眼,起身要给她的大孩子让位。 我朝她摆手,一时间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口中一片干燥,还有血腥味。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浑身剧痛,腿一软,我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哇—— 小男孩吓了一跳,哇地哭出声。 惊动了不远处的两名蓝衣民警。 “喂!”他们跑到我身边,“你是顾桓同学吗?!”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喂喂——发现失踪的学生了。”“发现时没有穿校服,所以花了点时间。” 一个民警向自己的寻呼机报告着,另一个民警伸手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还能走吗?” 他的手温暖干燥,有力又温柔。 我安全了。 我想开口,但是鼻子连眼睛,太酸了。眼泪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他们把我送下楼,班主任焦急地等在楼下。 “顾桓!”陈老师扶住泪流不止的我,本来责备的眼神变向无奈,她向民警道了很多谢,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我走向临时停在会展停车场的返校大巴。 我坐在给我预留的位置上,抱着同学帮我拿的行礼,目光无神地望着窗外,我的双手在颤抖,我的大脑一片混沌,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公路在我眼前倒退飞驰,行人只能在窗外留下一个模糊的残影。 渐渐大巴车开远了,远离了城市开上了高速,绿色的行道树在视网膜上凝成一条绿色的线。我真的出来了,我还活着。 不是做梦,无论痛苦的还是幸福的,都不是梦。 回家我和爸妈说身体不舒服,请了两天假,这两天倒不是消沉,只是身体实在太痛了。我把他们给我的衣服留下来,里里外外检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我又打电话去了龙城会展大道派出所,说明来意,换上了之前找到我的其中一个民警接听电话。 “您好,我叫顾桓,前两天非常谢谢您。” “噢,是你啊,不客气。后来你老师也给我们打过电话——听她说你是不小心在会展大厅睡着门被反锁了出不去是吗?” 我捏紧手心,“是的。” “这件事我们这边会帮你核实确认一下,如果是真的到时候会展中心那边会主动联系你补偿的哈。” “警察哥哥,我有东西掉在会展中心,你方便帮我回去看看吗,真的很重要。” 我听到对面拿纸笔的声音。 “好的,是什么?” “是我奶奶的遗物,一个圆形的吊坠,里面贴着她的照片。可能是我昨天摸黑弄掉了,不过掉在哪我有点印象。” “哦哦,你把你能想起来的告诉我。” “D0区安全通道口对面,黑玛瑙展柜前的红色沙发缝隙里。” “哦——你能再说一遍吗?” 那边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换了一边耳朵接听。 “D10区安全通道口对面,靠着黑玛瑙展柜的红色沙发缝隙里。”我又重复了一遍,接着道:“如果方便的话麻烦把沙发垫子掀开看看,吊坠很薄,有可能滑下去。” “麻烦你稍微描述一下吊坠的外观。” “好。”我走到桌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薄薄的链子。 “银色,不锈钢材质,链子是纯银的细链。”我翻开吊坠的盖子,“吊坠打开是一张30岁左右女性的黑白老照片,在合盖内侧刻有JXY的英文字母……” “好的好的,如果找到了我再联系你。” “谢谢,对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郝。” “谢谢你,郝警官。” “不客气。” 挂掉电话我看着手中的链子,自从五岁奶奶去世之后我就在也没拿出过这根链子。 这次就再帮我一次吧,奶奶。 那天晚上我在展厅沙发缝隙里留了东西,不过不是这根链子,也不是我的东西—— 狐狸在第四次之后去上了个厕所,那时候猴子和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我捡起对面昏迷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胳膊底下的空管注射器,用一张红钞夹着狠狠塞入了沙发的缝隙里。 之前我去查看时地上散落了不少绿色不可视材质的细针管,管身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编码。 只有那一根针管是透明可视材质,还印刷有英文字母—— ANALGESIC——“analgesic” 止痛剂。 如果绿色针管是黑色产业,这只止痛剂来历就暧昧很多,应该是那个男人自己带来的。 1 事后被组织人员清点回收的概率极低。 我相信那两个警察起码有一个是组织的手下,作为一个精神不稳定的学生被强jianian后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不放一个自己人作为第一发现人他们真的放心吗。 不过我原本也没指望这一手能起到什么效果。 总之先等待消息吧。 我穿上外套出门,准备去眼镜店配一副新的眼镜,那天回来之后我的眼镜也不见了。我不觉得是组织遗漏了,或者就这么马虎地丢在会场。多半是被谁拿走了。 父母都在上班,我穿好鞋打开门。 门外却站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崔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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