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18] 弱唧唧的受暴雨天怀不住早产了(保胎/做/难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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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弱唧唧的受暴雨天怀不住早产了(保胎/做/难产 (第4/7页)

更是虚的不行,哥哥在的时候还能忍着,哥哥走了立刻就窝进傅骞怀里,说自己这疼那疼,连傅骞给脸上药的时候都不肯松手。

    白天情绪太激烈,闵竹睡得很早也很沉,一片昏暗里他好像感觉到有人摸到他的肚子,一下一下揉得他很舒坦。

    就是房间好像有虫子,都咬到他手了,还特别痒。

    到天蒙蒙亮时,闵竹突然睁了眼。

    身后的人见他要动,眼疾手快地撑住他的腰,帮他翻过身来。

    闵竹顺势靠进傅骞怀里,整个人被温暖熟悉的气息环绕,他有些艰难地抬了抬眼皮,“……”

    “要水吗,还是肚子不舒服?”傅骞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

    闵竹胡乱摇着头,抱住傅骞的胳膊,“你怎么没睡?快睡,怎么不睡觉啊……”

    说完他又昏睡过去,一直睡到天色大白。

    傅骞还在他旁边。

    闵竹的手指滑过傅骞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拨了拨他又浓又长的睫毛。

    果然,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

    “眼睛好红,你没睡觉吗,傅骞。”

    傅骞抓住他作乱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你昨天情绪起伏比较大,怕你晚上不舒服。”

    岂止是不舒服。

    昨夜闵竹睡得很早,那时傅骞就觉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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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十一二点的时候,闵竹果然喊痛,肚子缩硬得厉害,人已经昏迷了,怎么都叫不醒。

    医生快马加鞭地来,又轻手轻脚给他输液。

    闵竹昏得全然不知,还嘟囔着有虫子,一直去挠输液的手。

    傅骞顶着医生责备的眼神,一会儿给他揉肚子,一会儿还要抓他作乱的手,忙活大半夜才终于消停了。

    这事之后傅骞就更少出门了,恶龙守财一样看着闵竹。

    闵竹了却一桩心事,倒是轻松不少,没再出现宫缩昏迷的情况。

    只是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孩子把他下腹撑得溜圆,透过狭窄的空间又一次抵住他的脊柱。

    他腰疼。

    孩子怀到将近八个月,医生决定为他结束妊娠。

    主要器官发育良好,母体也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现在剖出来,对他和孩子都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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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骞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们甚至挑了一个不错的日子,只待孩子出生。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他们原有的计划。

    “还没停啊。”闵竹跪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水随风飘洒,哐叽哐叽砸着玻璃。

    这哪是下雨,这得是天上爆水管了吧。

    新闻里播报着暴雨险情,地铁、车库全都被倒灌,整个城市再次停摆。

    上一次停摆还是上一次。

    那天他在暴雪中流产了他们第一个孩子。

    “不着急,等雨停了我们才去医院。”傅骞给他按着腰,摸着他软乎乎的肚子,确认他现在没有宫缩,“放心,就算现在要生了,也能来得及,我都安排好了。”

    可事实是雨中遇险的市民很多,即便是私立医院也忙得焦头烂额。

    傅骞已经几次在电话里拒绝把为闵竹准备的医疗团队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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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竹最近假性宫缩很频繁,傅骞担心会出状况。

    “不会有问题,只是一两天而已,我又不是立刻就要生。”闵竹只是早餐时看了一眼新闻,傅骞就不让他再看了。

    但是那边三番五次打来电话,一定是外面情况很严峻。

    傅骞确实付过一大笔钱,用的设备和医疗人员也都是私人专用。

    但医者仁心,让他们在这样的天灾面前袖手旁观,闵竹不太忍心。

    傅骞最终还是松了口,留了车和闵竹的主治医师,要求她在交通方便的情况下立刻来家里守着闵竹。

    闵竹心里是好受了,但是傅骞不好受,他寒着一张脸把闵竹塞回被窝里,什么都不让他做——至少在医生到之前。

    闵竹也是头一次感受到傅骞过于强大的气场,缩在被窝里不敢吭声。

    “爸爸好像真的生气了。”闵竹拍了拍肚皮,跟宝宝说小话,“你乖一点,千万别这时候出来啊。”

    闵竹原本觉得没事,和闵行视频看了一会儿小侄子,还心大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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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才知道,只有他们这边住宅区是块高地,其实四周已经“汪洋一片”了。

    “游也让她给我游过来!”客厅有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闵竹远远听见一些俄文,是傅骞又在骂人了。

    “太危险了,傅骞!”闵竹慢吞吞走过去,傅骞背对着他,浑身肌rou都紧紧绷着,“先保证医生的安全,让她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她倒是安全——我雇佣她可不是为了让她好好待着!”傅骞剑眉紧缩,深邃的眼睛里是翻滚的灰蓝海浪,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一场海啸。

    那海风呼啸的寒凉直直刺进闵竹心里,他身子颤了颤,朝傅骞走过去,“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他从傅骞手里解救出裂了一道大缝的平板,上头全是暴雨危险警报和伤亡情况,刺眼的数字令他不忍再看,转头便躲进傅骞怀里,“你在担心什么,你明明可以保护我的。”

    闵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热乎乎的肚子上,可傅骞好像触电般甩开了他,让闵竹一瞬间心跳到嗓子眼。

    傅骞眼里闪过一丝焦灼的复杂,他轻轻把闵竹推开,“你先去卧室休息,我再打几个电话。”

    这是闵竹和傅骞相识以来,第一次被这样推开。

    傅骞甚至都没用什么力气,他却整个人都蒙住了,那一瞬间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决定是不是过于圣母,以至于伤了傅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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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只能听傅骞的话,小心地躺回了床。他看着外头阴沉的天色,不住祈祷雨快点停。

    闵竹做了一场噩梦,梦的内容模糊不清,他却感觉到真实的压抑和绝望。

    他好像一直在跑,一直在哭,前面的路没有尽头,后面的追逐也越来越近,一双暗色的眼眸始终盯着他,将他拖进深蓝色的恐怖漩涡。

    傅骞在客厅坐了许久,逼自己平复心情,他知道自己的火气很不正常。

    因为他太怕了,他太怕闵竹像上次一样,浑身是血躺在他面前,要他按着肚子才能早产的胎儿排出来。

    他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想要为他刚刚的冷落道歉,却看到闵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脊背抖如筛糠,像是在梦中挣扎已久。

    傅骞把他的小脸从被子里头扒出来,果然已经憋得通红,布满了晶莹的泪痕,无意识地哽咽抽泣。

    “闵竹,闵竹!”傅骞擦干他脸上的泪,晃了晃他的肩膀,“宝贝,醒一醒,不睡了。”

    在傅骞呼唤声中,闵竹才终于找到方向,逃脱了梦境。

    他浑身抖了一下,被傅骞托着的手无意识抓握,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海上唯一的浮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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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腔的憋闷使他不得不大口喘息,傅骞跪在床边看着他,小心地顺着他的胸口,“对不起,宝贝,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唔,你呃,甩开我的手,还那样看我……”闵竹闭着眼睛憋气,想要止住抽噎,却缕缕破功,委屈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对不起,我的错。”傅骞见他哭得喘气都费劲,心里像有刀在绞,“不哭了好不好,我给你拍拍,给你道歉。”

    “呼,呼嗯,我忍不住……”闵竹看着他的眼睛,总是想起刚刚深寒的那一眼,他甚至在噩梦中都反反复复回放那个画面,“我害怕……”

    “真的对不起,宝宝,我抱你起来行吗,”傅骞见他哽住,赶忙把他从床上捞起来,一下一下拍着背,“看不到了,这样看不到。刚才不是在凶你,我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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