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2)(华佗张仲景)(抱C,腿交,对镜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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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华佗张仲景)(抱C,腿交,对镜lay) (第3/3页)

更激烈的进出,想要眼前这个人偶,抑或是这个人偶代表的那个人给予他的更多刺激。

    他唔唔地哼叫着,随着他一双交缠在华佗腰后的长腿一松,华佗就感觉自己被几根细丝扯着动作,紧握住张仲景的腿根,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性器在里面也转了一圈,脉络凸起的青筋刮擦着内壁柔软的软rou,里面的褶皱被抻平,又随着yin性紧密地吸附上来。

    此刻他们俩的姿势,就变成了张仲景背靠着华佗被架在空中,头倚在他肩上,双腿向外大敞着的模样。

    华佗终于能看见张仲景整个身体,他的皮肤仍然白皙,指尖和腿间都已经泛起了和性器前端相似的绯红,如一个一碰就碎的玉人被自己搂在怀中。

    张仲景喘着气道:“走罢,我想看看你弄我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话音落下,华佗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跟着抬起腿朝房间里侧的一面等身高铜镜走去,在这过程中他的性器还插在张仲景xue内,随着步伐在里面顶弄,把他弄得一喘一喘的。

    华佗心想,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竖子敢这样把这玉观音弃置不顾,摔在尘土里。

    然后的事情我们就都知道了,华佗笨拙地抬着僵硬的腿走到镜前,先是看见镜子里张仲景迷茫绯红的面庞,满溢着rou欲的气息,心里骂这人真是好福气!

    紧接着往上看,就看到了一张毫无感情的人偶的脸,相当熟悉,熟悉到叫华佗觉得这张脸其实就是自己的脸,事实上它的确也是他自己的脸,但是华佗的大脑已经燃烧起来了,无法进行思考,所以他宁愿相信这是别人的脸。

    华佗觉得如果现在自己不在人偶身体里而是在自己本人身体里,但他一定软了,他需要好好思考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不行,我的朋友,他现在在人偶的身体里和人偶享受同样的感官,炙热性器与rou壁相接的触感再清晰不过了。

    并且因为他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插在张仲景xue里的一派yin靡景象,他甚至感到那触感更加明确,仿佛自己从来不是在被张仲景cao纵着抽插,而完全是自己本人在参与这场性事一样。

    与震撼的华佗不同,张仲景的神色很平静,甚至有些哀伤,他望着镜子里的景象,只是伸手轻轻摩挲了一阵华佗黝黑的手臂,然后侧头吻了吻他。

    随后,他拨动指尖,让华佗不自觉的开始挺动腰胯,将那粗硬拟真的性器再次顶入深处,反复鞭挞捣弄内里肥软的rou壁,紧密加快了抽cao的动作。

    如果说华佗看到镜子里张仲景缱绻地吻向如今面冷似铁的自己已经让他感到震天骇地,那么如今镜子里的景象对他来说就是狂风骤雨。

    张仲景平淡流畅的腰身被顶颤地时而扭动时而抽动,敞开的腿根透出yin靡的红,rouxue里一柄粗犷rou刃反复进出,好像要把那口xue榨出鲜嫩的汁水来。周遭的rou唇一抖一抖地,随着冲撞不断抽动,阳具略微拔出的时候就跟着将媚rou拉拽出来,顶进去的时候又附着茎柱被顶入其中。

    潮湿yin溢的roudong汁水不停,噗嗤噗嗤地被jiba的抽送带出,因太过激烈的动作被酿成细密的白沫,喷溅到身下,地上,甚至还溅跃到二人身前到铜镜上,染出一片片清亮的yin痕。

    无数的震颤刺激着二人的感官,华佗不能动,能动的只有张仲景,他渴望更加粗暴放肆的进出,每次都要华佗以最激烈的力道深深插进去再拔出来。甚至当暖流汇聚到宫口之时他毫不犹豫的继续cao纵华佗加快顶撞的力道,直把那暖热涌流顶涨顶破,将他送上高潮的顶峰。

    他的rou壁痉挛着大幅度收缩起来,浑身缩在人偶里颤抖,紧紧夹裹着体内的阳具,仿佛要在他肚子里用他那yinrou摸索出一个准确的形状,每根攀在上面的青筋和粗硕的冠头,都要描摹出来。

    但他还不停,仿佛自虐一般,高潮到哭叫了也不停歇,要华佗继续发狠地cao干他,挺动着胯部用粗大性器把刚才从深处泻出的yin水全部带出来。

    华佗如果能动的话,他一定不会如此对待张仲景,好像要把他捅破一样,他想。他会慢慢停顿下来,去吻他发红的耳廓,慢慢停下来,在里面温和地挺动,把他的高潮余韵延长直到淹没在亲密的吻里,而不是看着他抽噎中让自己露出死了好几回的面貌。

    最终在rouxue已经肿大发麻地不成样子之时,张仲景身前的性器也随之断断续续喷射出几股颜色稀薄的jingye,洋洋洒洒落在面前镜子里自己的脸上。

    从华佗角度看过去,镜子里的张仲景就好像沾满了自己的jingye一样,沾着浊白的脸上还失神地吐出舌尖,好像已经被cao呆cao傻了一般。

    他终于失了所有力气,没有心思再去cao纵人偶,强撑着挣脱开华佗僵硬的手臂,从他怀里摔落下来。

    华佗听到咚一声rou体跌落在地上的声音,他心疼得紧,想弯下腰去搀扶他但却做不到,只能从镜子里看着本应风雅端正的人狼狈地坐在地上,垂落凌乱的金色长发掩住了他的神色。

    张仲景朦胧间是看了一眼眼前的镜子,又看到那个长着那人面目的人偶失去自己的cao纵后麻木地站在自己身后,无悲无喜,眼瞳毫无焦距,也落不到自己身上。

    他自嘲地笑了笑,靠在镜子上疲倦地闭上了眼。

    “啊!!!“华佗浑身冷汗,在那道观里惊叫一声跳将起来,一头撞到了头顶太上老君的脚底板。

    四周看去,那烛光盈盈的卧室已经不见了,周围是许多陌生羸瘦的流民的面孔,此刻因为他突然跳起来都被吓醒了,惶恐地看向他。

    华佗无心和他们解释,只觉天旋地转,抬头看是太上老君纹路皱在一起如漩涡般的诡谲笑容,低头看是裤裆一大块白浊湿迹。

    他跌跌撞撞,捂着裤头落荒而逃。

    在溪水边光着屁股洗裤子的时候,华佗再次反思这个梦,实际上从这次梦一开始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那些事物和现实太过匹配。

    无论是那些rou体柔软的触感,还是张仲景清澈的声音,都真实得太过头。而且他留意到那卧室桌上摆着的正是本城特有的植株,正好匹配今夜张仲景宿在此处的现实。

    更何况,如果是梦境,又怎么会把这样的细节记得如此真实?

    华佗昏头昏脑,掬了几捧清水泼在自己脸上都未觉清醒,还是决心要自己去张仲景那处好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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