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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7/7页)
撤了些,腰臀相连的地方抵上狐狸的手,那只手一动不动,却让他不敢再往后退分毫。 “害不害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白乐呵呵地调侃。 于是韩信一把揪住了狐狸的领口,恶狠狠地咬了下去。脱力下的他还是有些许反抗能力的,至少两个人都尝到了一时间弥漫开来的血锈味。狐狸吃了痛,却只眯起了眼睛,扶在韩信腰间的手安稳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韩信自然不服气,怎么可能服气呢?他们五个人没有任何预兆地绑架、囚禁了他,做过那么多厚颜无耻的事情之后,还要装出那么一副无所谓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倘若可以的话,韩信真想把狐狸高挺漂亮的鼻梁打断,看看这张脸会露出什么不一样的神情,可惜在他们面前,他无法抓住任何机会。此时此刻,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上的唯有发泄一般撕咬面前人薄且淡的嘴唇,迫使它们染上更深的颜色。除却些微的血腥以外,韩信似乎尝到了更多的东西:张扬跋扈、志在必得、目空一切。他以自己湿漉漉的舌尖勾着狐狸的上颚内侧,一览无余的是自己的张牙舞爪和虚张声势。坚硬的牙齿碰撞在一起掀起酸酸的难以界定的滋味,分不清谁才是被咬碎咽下的那一方。韩信一团糟的思维胡乱发散,先是看见与自己仅隔了一排儿童区低矮的书架的紫发男子,烟雾一般的半长发随意收束;然后是报纸摊边不经意的碰撞,狐狸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你不觉得儿童画报是这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吗? 所以韩信也不清楚狐狸是什么时候捏住自己的后颈的,甚至连接吻的对象也在回应自己这件事都没有觉察到。狐狸的手很暖,热度顺着脊椎腾然而上,烧得韩信好似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也是,倘若他清醒,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狐狸长得过分的睫羽尾端扫过韩信的皮肤,带起一阵不完全是瘙痒的感觉。韩信后知后觉地试图退避,然而只有这时他才能直观感受到狐狸的强硬。扣住后颈的手骤然加大力度,狐狸在韩信痛叫出声以前便将自己的舌抵进了更深处的口腔。这可比韩信自己主导的激烈了许多,太迫不及待的纠缠和翻搅致使他根本没法及时处理吞咽不及的唾液,只得任由它自唇角滑落,沿途留下暧昧的水痕。他说不清狐狸身上是什么味道,在辨别香味这一门课上他从来没得过及格分。他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它——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喜欢——眼下它铺天盖地覆下来,席卷韩信迟钝的感知,好似面前只这一个人,可以让他生,自然也可以让他死。 1 裙摆之下微微鼓起,那是韩信在接吻中难以自制地有了反应。多么出奇,这本应是对爱人的抚摸的回答。他们算一对爱人吗? 狐狸的舌尖沿着韩信的牙龈滑过,勾起同样温热的舌侧,爱抚舌下敏感脆弱的黏膜。韩信下意识地搂紧了他,在狐狸的右手探入裙底的同时,韩信也胡乱地摸索着他的肩背。质感极佳的衬衫布料之下是纹理分明却毫不夸张的肌rou群,那般流畅干净的轮廓线条能将上衫撑起好看的弧度。韩信捉不住迷乱思绪下一瞬即逝的无数闪回,他见过狐狸懒洋洋倚着门框站在那里的样子,无可挑剔的优雅和慵懒,而此时此刻他正为他倾心。这种把控住了什么的感觉极大程度上取悦了韩信,于是哪怕狐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划他的腿间,他也没有拒绝。相反,他稍稍地合拢双腿夹住狐狸的腰,几乎半跪在椅子上,好让那只手更全面地摸遍他的私密处。那里潮湿而温暖,多情而矜持,很快将胯间的棉纱染出一小圈深色。xue口的位置恰巧是草莓图案,挑选内裤款式的人的恶趣味可见一斑。 韩信半坐在狐狸的掌缘上,与其说是穿着内裤,倒不如说是夹着它。期间他们从未停止过亲吻,只不断交叠着不同的角度,呼吸相闻。韩信闭着眼睛,攀附于身前人身上,毫无章法的爱抚或许已经把狐狸笔挺的衬衫弄皱了。他确实喜欢亲吻——这种旨在表达爱意的暖融融的行为——比他想象过的一切可能情况都要令人着迷。他蜷起舌尖去勾狐狸的,湿滑的唾液被搅弄出啧啧的声响。他们的呼吸都很热,齿排轻轻撞击,韩信感觉自己已经一点点地融化开来,化进狐狸的怀里。 绵长的接吻由外力宣告结束。被搂住腰拖倒时韩信还不情愿地挣扎了一下,紧接着便被有力的臂膀箍紧、支撑,稍稍颠簸,重心不稳地从狐狸腿上摔进了另一个人的桎梏当中。他一时没明白过来,直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guntang味道的喘息落在耳边,耳廓最外围柔软脆弱的软骨被狠狠衔住,逼出一声急促的低呼。短短的发梢扎得韩信一阵刺痒,下意识地便想偏头躲避,身下却是一凉:这一个显然没有狐狸那么多的耐性,扯开他腿间的内裤的动作粗鲁得过分,甚至勒疼了韩信的腿根。好不容易稍微收了点儿口的雌xue被迫再度敞开,粗硬的男根毫无保留撞进那一个湿答答的小嘴里。韩信还没有做好准备,挨这一下顿时带起绵密的痛楚,尚且柔嫩的脂红xuerou可怜兮兮地外翻。身后那人插进来了还不罢休,只给了韩信不到五秒的适应时间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直把那处还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的小洞cao得尖叫喷水。韩信有好几种说法的粗话被cao得发不成声,只得一边支零破碎地骂些意味不明的字句一边诚实地夹紧了双腿间的人。 “啊,好大一股酸味。”狐狸带着兴奋的笑意兴致勃勃地旁观,装模作样地用手在鼻前扇了扇风,眼睛里闪闪发亮的光却毫不掩饰脑袋里打的歪主意,“谁家的醋瓶子打翻啦?” 范海辛不作声,只发了狠地摆腰cao进更深的地方,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出,没根而入,右手食指与中指扣紧缀有蕾丝的内裤边缘,把这碍事的玩意完全扯到一边。于是从那红嘟嘟的rou口里溅出的体液打湿了他无指手套的指根,将硬挺的布料浸得又湿又软。韩信的腰完全塌了下来,仅靠范海辛的拥抱才没歪倒过去。皱巴巴的方格裙跟块破布似的挂在腰间,无法遮掩狐狸和其他人的目光,给韩信在真实的cao干快感之上又叠加了一层被视jianian的颤栗。他无措地握着范海辛搭在他腰胯上的小臂,整个人被顶得一抖一抖,因为激烈的zuoai而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于是胸前便也是冰凉一片。他知道那都是受药催情引出的奶水,已经把他的前襟泡透了,范海辛再多cao一会儿,他就要忍不住恳求他们来解开他的上衣,把那些被浪费的奶水清理干净。范海辛握住他熟过头的桃一般的臀瓣,往外侧掰开:让那止不住的yin液从前xue口顺着臀缝流进了底下同样艳红的后xue里。到处都是水,湿得厉害,韩信根本找不到逃离的出口。他能做的只有祈愿这场长得离谱的漫无天日的性爱快点结束,否则他从生理上到心理上,可能就真的要坏掉了。 凤凰替他把散乱的鬓发撩开到一旁,露出逐梦之影鸢尾紫的水蒙蒙的眼睛。他们曾经也这么无遮无拦地对视过,只不过那时居高临下的是韩信,而这双眼睛也还没有被情欲所熏透。范海辛cao得又快又急,好似要把底下那两颗精力十足的睾丸也塞进去。韩信难堪地闭上眼,整个人都好像被扔进了大锅里头煮。他感觉得到凤凰的手正顺着他的脸部轮廓抚摸,从英挺的眉骨,到微张的嘴。凉凉的指腹按在饱满的下唇上,稍一用力便将它抵开,任由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滑落。韩信“呜”了一声,堂堂首席特工还带了几分可怜。 晕乎乎之中轻飘飘的吻落在眉睫,韩信一颤想睁眼,搭在唇瓣上的指尖已揉开他没有完全咬合的齿列探入。凤凰不轻不重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这一瞬间韩信犹如被放在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被威胁,被欺骗,只要他们愿意,可以让韩信永远无法离开。 “你是我们的。”他听见凤凰说,笑得弯弯的唇碰了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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