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灭_捌 好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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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捌 好眠() (第2/2页)

到她进来,将他彻底cao开了。

    “……”他努力忍住喘息声,“动静小些。”

    是真刹不住,真刹不住。

    应传安去拂散得遮视线的鬓发,没拂开,被汗液浸得透湿。好半晌,身下的人终于缓过来,她低头问:“殿下,还要吗?”

    他脸上全是泪,被cao狠了上下都胡乱出水,已然一片混乱,神志都略有些浑,眼睛不自觉翻白,被应传安盯着看,陈禁戚恼了,干脆一把扯过一件衣物把脸埋进去,闷闷道:“不要…等会。”

    应传安是有些等不得的,但低头看他被cao得红肿溢出白浊的xue口,手贱用指尖磨了磨,“殿下辛苦了。”

    哪带现在碰的。陈禁戚抓紧手下的薄衾,脚尖蜷起,一声讨饶差点没忍住,小脚压下她脊背,把她勾到几乎贴上。

    应传安不明所以,转眼就被他照着颈咬了一口。

    “殿下。”应传安抚上他头顶,只觉得下身突然被绞得厉害,手下揉了揉顶发,当真好摸,多蹭几下。

    “……”陈禁戚松了口,放她起身。应传安没起,低头含住他乳尖,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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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陈禁戚掐她腰,“敢咬我就杀了你。”

    “怎么会。”应传安起身,看着那被舔得莹润的一点,若有所思,“殿下觉不觉得艳了不少。”

    “……你才摸过多少次,哪有区别。”

    “是我多有冷落。”应传安点头,把人揽起来让他坐到腰上。陈禁戚推她脑袋,暗道不好,他比她身量高不少,现在又坐在她身上,应传安刚好略一低头就到他胸口。

    “你…”

    “嗯。我吃奶。”她用唇蹭了蹭,含了进去。

    “唔…”陈禁戚手下一松,拽紧她发尾,胸前湿热一片,或来自喘息或来自口腔,要化开一样。

    传到脊骨的酥麻叫他下意识夹腿,却因分开跪在她腰际而合不拢,xue里含的东西还灼热,青筋在一阵一阵跳动,他无处发泄,阳具突然被抚上。

    应传安指尖在顶头磨了磨,从头到尾套过,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乱揉,现在不方便cao,但是一掐他腿根他就下意识夹紧含的东西,应传安便不急不缓地掐揉着。

    她把乳尖放开,侧头衔起一小块乳rou,咬了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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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陈禁戚骂了句,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对不住。太嫩了,没忍住。”应传安真诚道,“殿下没说不准咬那。”

    “……”陈禁戚坐着缓过去,懒得同她纠结,只是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怎么,还不去。”

    “不是已经去了两次了吗。”

    陈禁戚沉默了,从她身上起来。

    “殿下?”

    “我用嘴帮你。”陈禁戚说完就后悔了,先不说他下不去嘴,就是这东西现在怎么这么大,含进去嗓子不得捅穿。

    “殿下别闹。”应传安突然羞涩一笑,“就是那个,殿下想帮我的话,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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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殿下可不可以用一个姿势。”

    “…什么?”

    “后入。”

    陈禁戚跪在床上,腰身下塌,乳尖磨上织物的暗纹,刚一触上他就一颤,现在是强忍着保持住姿势,结果半晌腰上都没多出一只手来掐着腰狠cao。

    他起身,就见着应传安坐在床边捂脸。他怀疑这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应传安当真缓不过来,他腿根和臀上全是自己掐出的青红,还有大片泛着绯色的,是她掴出的掌印,臀缝间时不时溢出几滴她射进去的jingye,滑到大开的双腿内侧,再往前看,就是微微丰盈的乳rou和埋在床中织物隐隐露出一点艳红的乳尖。

    她小腹酸得紧,脑子干脆空白,实在吃不消,干脆坐边上缓一缓。

    “应知县是不是不行啊。”陈禁戚气笑了。

    “没有,殿下。”应传安松开捂脸的手,“麻烦殿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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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他冷笑,“不会再有了,”

    “好吧。”应传安应下。

    “……”陈禁戚无话可说,“应知县最好是马上来。”

    他拢了下长发,重新跪好,回头看了眼翘首以盼应传安,顿觉羞耻,面上烧得通红。

    应传安膝行过来,拍了怕他的大腿催促道:“求您了。”

    陈禁戚俯身趴好,“快些。”

    “快些做什么呢,殿下。”

    陈禁戚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快些cao我。”

    “是。”

    她cao得太尽心尽力,比之之前,以往种种都算和风细雨,陈禁戚受不住,下意识抓着褥子往前膝行半点,又被她抓着脚踝拽回来,还要问上一句“怎么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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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数多了实在不行就也跟上来,把他逼到要撑着床栏。

    “你…啊啊…哈嗯…”陈禁戚跟本说不出话,应传安尽朝着那处顶,快感漫卷,床架支呀摇晃得更厉害,只恨不得把手下的床栏掰碎。

    应传安自己也挺累,但她真停不了,太爽了,殿下的反应也太往她心口上戳,她呼吸零乱,衣襟大散,唇上沾了自己咬出的血滴。

    “殿下。”她唤道,“陈禁戚。”

    太不应该了,应传安看着身下人脊背的曲线。

    太不应该了。

    “做…唔…做什么?”

    她抿唇,去了。

    两人都筋疲力尽,一时之间只有喘息声响起。

    应传安穿好衣裳,静静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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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沐浴。”陈禁戚抬头说了句,又躺下了。

    应传安颔首低眉,“是。”

    “养不熟的。”

    应传安听到身后的人嘀咕了句。

    陪人漱洗完,应传安辞以府上公务,陈禁戚懒得看她,摆手让她走。

    一回到府上,先见着律钟,府中宾客盈门,律钟把她拉到边上,把发生什么交代了个大概。

    “还能如此?”应传安挑眉,“不过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吧。”

    “他们都说只差您一句话。”律钟愤愤道,“出了事不还得姑娘担着。”

    应传安只觉心力交瘁,“我倒是比较好奇,谁提出的集粮贡匪一事。”大郢固然有衰落的迹象,但哪到了要像山匪上供的地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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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传安转头看去,一白衣少女正坐在堂中,远远应声,起身阔步走来。

    “并非集粮贡匪。还请县令听我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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