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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轻说:“我不是要对你发火,我就是气我爸爸……他总是小题大做,还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闵疏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干巴巴的:“先生也是担心你。” 骆意微丢了枪,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腿,吸吸鼻子:“闵疏,你有被我爸爸指派过去做不喜欢的事吗?” 闵疏看着地上被骆意微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枪,极其官方地回答:“先生交代我的事我都会尽力做好,没有喜不喜欢这一说。” 骆意微切一声:“无趣,虚伪。” 闵疏百口莫辩。 骆意微突然仰起头,他眉眼间是矫揉出来的哀求,配合着仰望看向闵疏:“我不想练射击,你带我去骑马好不好?” 闵疏下意识的:“先生说……” 骆意微姿态不变,眉眼间的可怜无助更甚:“好不好……” 闵疏顿觉自己遇到了目前人生中最难以解决的难题,他仍有顾虑,可语气已然松动:“先生回来我该怎么交代……” 骆意微拿回主场,嗖一下蹦起来,脸上喜笑颜开,仿佛刚刚的愁容是闵疏的错觉:“没关系!等我爸爸回来问你你就说我今天练射击了!他很相信你的!” 闵疏一脸为难:“我不会对先生说谎……” 骆意微拉着闵疏转身就跑:“一回生二回熟嘛!” 骆意微带着闵疏跑到饲养他小马的马棚,一边牵马一边招呼闵疏:“你可以挑你喜欢的,哦对了最里面那匹黑色的马你千万不要碰,那是我爸爸的,它性子很烈,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我爸爸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要玩得开心哦,”骆意微对闵疏交代完,抓住马鞍一跃而上跨坐在高大的白马,眉眼间是夺人眼目的灵动和张扬,此刻他自由无束,“葡洛,我们走!” 通体洁白的骏马嘶鸣一声,带着欢脱漂亮的少年于晴空下奔扬,白色衬衫飞舞,风卷起他发梢的弧度。 闵疏望着骆意微消失的方向,加快的心跳,陌生的情绪。如果说闵疏是冷硬精密的杀人机器的话,此刻的情况应当称作,不可预见的未知故障。 闵疏最后也没有骑马,他就站在骆意微离开的地方,几个小时之后等到了他的意满而归。 骆意微的语气惊讶:“你还在这里?” 闵疏嘴唇动了动,近似于无力的劝诫:“少爷,以后不要这样了。” 骆意微翻身下马,经过闵疏时拍了拍他的手臂,一脸语重心长:“一回生二回熟。” 闵疏:…… 他该怎么跟老板交代? 晚上骆褚回来,闵疏难得心虚和老板对视,骆意微照旧黏在骆褚怀里,这时骆褚无意间问:“闵疏,射击练的怎么样?” 闵疏刚要张嘴,就看见骆意微在拼命给他使眼色,闵疏左右为难,最后还是说谎了:“少爷练的很好。” 骆褚不明情绪地笑一声,知道不用再多问了,这时骆意微举起手夸张地说:“爸爸!我的手好疼,你看,你看这里!我是不是要磨出枪茧了啊,爸爸你给我揉一揉嘛……” 骆褚看着一脸无辜的骆意微,挑了挑嘴角:“不是抓缰绳磨的吗?枪茧可不是这回事。” 骆意微哑声了。 骆褚抓着骆意微的手问:“还揉吗?” 骆意微蔫蔫的:“不了爸爸……我没、没那么疼的……” 骆褚没什么语气说着:“骑马很辛苦吧,今晚多吃点。” 顿了顿又补充:“闵疏你也是。” 闵疏低着头,一时间表情的复杂程度十分精彩。 夜晚闵疏洗完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着,这件事总归是他的失职,他无法平息心里的谴责,打算去找骆褚道歉。 推开门上楼,来到骆褚和骆意微房间所在的一层,闵疏远远看到骆褚书房的门前透着一束光,门没关紧。闵疏走上前抬手要敲门,突然听到一声:“嗯……爸爸……” 尾音还未完全发出,就被一阵急促的水声覆盖,过后传出像是被人剥夺言语能力的呜咽,那声音娇媚的百转千回,不似痛苦承受,反倒沉沦其中,闵疏的听觉被无限放大,甚至听到了来自另一个人性感低哑的喘息。 水声持续了很久,其中夹杂了数不清的娇柔哼叫,混乱逐渐平息,一声略有些哑,满含抱怨意味,听起来却像撒娇的话语:“舌头好痛……” 另一道低沉的男声:“还闹吗?” 示弱的语气:“我不敢了爸爸……” 闵疏眼眸深处是震惊,他脚步极轻地后退,慌乱地逃离了这怪诞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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