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戏盆爱】一次两根_5急接机盆子显弱势 三人行盆子Y问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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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急接机盆子显弱势 三人行盆子Y问情 (第2/2页)

张真源早上醒过来矢口否认,那他不丢了大人。

    想着想着,竟然就跌进了梦乡,睡得史无前例地好——至少这一年内都没有睡得这么香过,像是凭空切掉了一段时间轴,陷进一片柔软的漆黑中。

    宋亚轩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像是一下子从虫洞里穿越回来似的,宋亚轩的心率飙升,心在嗓子里砰砰跳动。

    他“嘭”地一声打开房门,看见经纪人、助理和张真源围在桌边吃早饭,桌上一大堆塑料袋,张真源就坐在餐桌外侧,真真切切。

    宋亚轩长舒一口气,助理招呼他:“轩哥你醒啦,早饭正好我们刚带上来,刷个牙赶紧来吃,我们早点到片场。”

    宋亚轩头在水池里浸了一会儿,匆匆洗了个澡之后拿了个茶叶蛋上了车。

    严浩翔比他们晚点到,一来就扒着张真源的肩膀问东问西,不放过机场昏倒的每一点细节。

    “那下了飞机之后呢,有没有去医院?”

    “没什么事,睡了一觉就直接过来了。”

    “但是你没回宿舍呀。”

    张真源沉默了一会儿,“宋亚轩来机场接我了。”

    严浩翔瘪了瘪嘴,“你跟我说嘛,我也来接你。”

    张真源笑着摸摸他的手,“哪要这么多人来接。”

    严浩翔不依不饶,“那你昨天睡得好吗?”

    其实是个挺平常的问题,但是宋亚轩一边玩手机一边竖起了耳朵。

    “还可以。”

    ——极其平淡的回答。

    严浩翔又拉着张真源的手说了一堆废话,但是宋亚轩的意识飘了很远,没有听见,助理和导演邮过来说可以拍摄了,先拍团体镜头,然后再拍单人。

    拍专辑物料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了,下午两点就下了班,严浩翔说他请客,他们吃新宝丽的粤菜餐厅。

    酒店一共三十多层,除了十层以下被各种商家租赁,上面的二十多层都是客房。

    吃完了鲜嫩的乳鸽和皮脆rou香的叉烧之后,张真源被严浩翔和宋亚轩带到了楼上的大套房里。

    房间是严浩翔订的,宋亚轩算是跟来的,他们如果三人行,一般都是这个格局,两个人的事情加一个旁观者,然后旁观者加入。

    严浩翔含了一口客房提供的红酒去吻张真源,接吻的嘴唇含不住酒,顺着下巴往下流,把张真源胸口的衣服都浸透。

    张真源里面的内搭是一件普通的白t,不是大牌们向信徒出售的基础单品,就是一件张真源从家里带来的、年代可追溯到中学时期的普通短袖。严浩翔和宋亚轩都很喜欢他的旧衣服,甚至拿自己新买的高级成衣来和他换。张真源总觉得不能占弟弟便宜,他们一说喜欢,就让他们拿走,后来旧衣服几乎被他俩瓜分殆尽,张真源有的时候会从他们的衣柜里抽出自己的旧衣服穿。

    可能是精心布置的陷阱,每次张真源拿回自己的旧衣服穿的时候,都会被发现,然后挨一顿cao,衣服的去留呢,他们也不在乎,有的时候张真源就不还给他们了。

    不止是衣服,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挺多东西都有这种模糊的感觉,没有明确的界限,似是而非,但似乎只有张真源被困在其中,他们俩都是偶尔犹豫一下,但很快就能找到出口砍断绳结绕出这段迷雾。

    张真源以前觉得是因为自己是理科生,应试训练下的思维模式和他们俩有所不同,但后来发现症结并不在这里,是自己把感情看得太重,甚至试图保持某种无菌状态。

    菌落往往在寄托沉重期待的实验室里死去,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疯长。

    感情,至少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单细胞生物一样浅薄的东西。所谓的剖白心迹,就是上床的借口而已。

    严浩翔吻他,沾着红酒舔他,两个人脸上都有酒液,看起来像打得头破血流。宋亚轩站到张真源的后面,扶着他的臀侧,腿顶着他的胯颠他磨他。张真源重心不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严浩翔的肩膀,却好像让宋亚轩很不快似的,在他身后抓揉着他臀rou的手更用劲了些,好像准备复活一个发硬的面团似的。

    臀肌发达的一个特征就是屁股很紧。但如果用上技巧揉捏,臀rou就会慢慢放松,销魂的入口也会慢慢打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宋亚轩享用他类同欣赏女人,重点是脂肪丰满的胸臀。

    张真源为此也怀疑过宋亚轩性取向到底朝哪,后来也没有确切的结论,走后门的时候是gay,通水管的时候是直男,无所谓,世界是绝对运动的,他不应该再在宋亚轩身上找什么确切的答案。

    严浩翔撸了几下,几把就已经从裤子里顶出来了,棒身顶进腿间,贴着敏感的会阴摩擦,撞得张真源的几把也慢慢兴奋起来。宋亚轩舔湿自己几根手指进去按压张真源的后xue,熟练地向深处探去然后突然一旋,张真源没有防备,今夜的第一声叫床属于宋亚轩的手指。

    他爽没用,宋亚轩的手被他的xue道咬得动弹不得,用力地在内壁上又刮又摁,终于打通了张真源的幽泉,一股滑溜溜的水液从张真源的体内涌出。

    宋亚轩甩了甩自己的手,又伸进去急切地捣弄几下,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把自己早就勃起的东西一举塞进刚刚开拓好的后xue中。

    突然被人直捣黄龙,在会阴处摩擦的东西仍未撤走,狭窄的腿间容纳了太多东西,严浩翔扶他的时候也不使劲,任由张真源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被撞得滑下去。

    宋亚轩在后xue打桩的节奏快,严浩翔摩擦腿根的速度慢,两边节奏总是错开,像烦人的切分,张真源哭得抽抽噎噎,爽得眼前发黑。

    滚到床上之后动作就更加开放,换成严浩翔在后面捅他的屁股,宋亚轩绕到前面来,把张真源半勃的东西含进了嘴里,时不时深喉两下让软骨挤压张真源尺寸丰满的rou棍。张真源射精的时候宋亚轩正好刚撤走,浊白的液体挂在宋亚轩半边脸上,张真源下意识地想道歉,想找个东西帮他擦干净。宋亚轩下一刻就欺身过来凑到他面前,喊张真源帮他舔干净。

    从宋亚轩脸上把自己的……舔走对张真源来说是不小的刺激,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到宋亚轩脸的时候,张真源的后xue一阵骤缩,喷出一股水液之后达到了高潮。

    严浩翔掰过他的脸也来吻他,张真源舌头伸着,感觉好像又没把宋亚轩舔干净,也没让严浩翔吃尽兴。昏昏沉沉地倒在脏污的床单中睡去之前,他好像听见宋亚轩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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