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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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第1/7页)

    “真说不出话来了?”我一回家,包都没来得及放就开始兴师问罪。

    埃里希垂头丧气的倚靠在沙发上,被我投射的阴影笼罩。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把身体往靠背上压。

    “来,抬头,”我拍了拍他的脸颊,“张嘴。”

    埃里希扬起脑袋,眼睛下意识的往上看,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微微张开嘴。

    我用手掌轻轻击打他的额头,以示警告“还没吃到苦头?嘴张大,我要看看你喉咙怎么了。”埃里希闻言照做,目光却悄悄地转回我身上,紧张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没问题啊,到底怎么回事儿?看来得去找卡季卡了,”我自言自语道,“有哪里不舒服么?”

    埃里希摇摇头,发出压抑的哀鸣,好像在酝酿一阵哭泣似的哆嗦起来。我只好松开手,叫穆勒来解释我不在家时埃里希又在发什么疯。穆勒神情躲闪,断断续续的概括说埃里希大概睡到了中午左右醒来,觉得头还是晕乎乎的,于是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穆勒按照要求给他播放了昨晚的录像带,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听。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气血攻心。”穆勒用了个咬文嚼字的夸张词汇如此形容。

    埃里希很安静的蜷缩在沙发上,是等待售卖的小狗也是被抓到犯错的小孩儿,小心翼翼的的等待发配。他慢慢的抚摸着喉结,好像突如其来的失声是因为某种外在的伤口。这个动作在我看来略显做作,我忽然意识到我不应该如此信任他。

    “去卧室。”

    埃里希抬头,用眼神央求我解释要对他做什么。

    我假装看不懂,冲楼上扬了扬下巴。

    “您不带少校去医院么?”穆勒几乎是质问,“这会耽误大事儿的。”

    我反手给了穆勒一个耳光,扭着胳膊把他压倒木桌上。颧骨碰撞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被迫将整个躯干都压在刚刚擦干打蜡收拾整洁的桌面,全靠脚尖站立,绷紧的大腿开始筋挛战栗。

    “你刚才说什么?”我抚摸着他微微凹陷的脊椎问。

    穆勒不知道怎么就激怒了我,膝盖发软,努力用哆嗦的声音回答:“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只是认为您应该带少校去医院。”

    “愣着做什么!”我冲站在楼梯口迟疑的埃里希吼道,“滚上去,别让我在一楼看到你。”

    “这是为你好,马克西米连,”我又用了几分力,疼的穆勒眼睛都憋红了,咬着牙喘气。“你觉得医生会发现什么?如果检查出来没问题,会给你们俩都造成不小的麻烦,是不是?”

    “我没有撒谎,长官。”因为关节扭曲的痛苦,他的发音咬牙切齿,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不服气。“少校也没有。”

    我把手伸进去衣服里,抚摸他小腹和大腿上光滑紧绷的肌rou。他也毫不以为的屏住呼吸无法控制的蜷缩成一团。“你比刚来的时候更健康了,你可以试着反抗我,也许能成功呢?”

    “我......”

    “你不敢。不要结巴,这是我很喜欢你的一点,穆勒。既然你知道身体不能反抗,”我抓起后脑的金发,迫使男人抬头去看镜子中自己被压在桌上凌辱的反射,然后扣住他的下巴。“要记住脑子也不能反抗。你并不是很聪明,但我知道你应该不想被再教育一次吧。”

    穆勒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睫毛流下脸颊,最终全都落在我的手背。“抱歉,长官。”

    我没有理会,而是接着平铺直述的侮辱道,“抱歉,求求您,饶了我,这些话被说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好好看看镜子,穆勒,”他呜咽了一声,“你从来都没变,踏出这间屋子,你还是两块一次婊子。下次撅着屁股弯腰等cao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

    我松开手,穆勒扶着桌子半天才站起来,低头整理衣服时手指不住颤抖,无法扣好扣子,扑簌扑簌的落泪,一言不发。

    “很委屈么?”我吐出一口烟圈,扭了扭脖子,“穆勒,我的责任是让你们不离开拉瑙卡,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如果想离开,跟我说一声就行,你明白么?”

    “我明白,长官。”他假装发现窗台边的一块污渍,背过身去慢慢用抹布擦干,隐藏着声音里的哭腔自言自语,“这儿又被弄脏了,明天要大扫除了。”

    我觉得你不明白,我透过迷雾,盯着穆勒无所适从的背影思忖,可悲的小东西,你得被好好教训。

    --------

    我关上门,命令埃里希把衣服脱光。他很快的看向窗外的深蓝色的天空,扭头的刹那,我看到他左侧的太阳xue小幅度的跳动,泄露他对这个要求下意识的反感和厌恶。他脱掉衣服和裤子,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脚,动作慢条斯理,磨蹭拖沓。

    “去把抽屉里的防水布铺到床上。”我说,“然后把自己拷好。”

    他愣了一下,一一照做。埃里希坐在张粗糙的米白色布料上,一丝不挂,先把身子向前倾,用锁链拴住脚踝,调整到适中的长度,接着一点点平躺下去,甚至很细致确保自己整好处于床的正中心,随后咔哒两下,把手也固定好,摆出四肢大开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将自己像一道佳肴般放在银盘子里呈上来了,请我享用。

    我脱掉外衣,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只钢笔。随着笔尾轻轻划过埃里希的脸颊,他缓缓闭上眼睛,把头偏向一边,露出苍白的脖颈下几乎是浅蓝色的青筋。我很喜欢这样细碎的折磨羞辱他,好像在逗弄一只懒惰的小兽。他不再如过去那样把一切亵玩都当做奇耻大辱,愤慨的奋力挣扎。他没力气了,被打怕了,终于接受命运了,眼下只是凭借着习惯性的条件反射来表达不满。我从未逼迫他主动谄媚,埃里希身上有种独特的,半死不活的坚韧的生命力,让我饶有兴趣,好像在观摩一只垂死挣扎的甲虫,偶尔疯狂可笑的摆动着足,在空气中宣泄愤怒。

    “最后一次机会,”我告诉他,跨坐在他腰间,大腿内侧紧贴两肋,这下他连自由呼吸都成了奢望。“如果你是装的,现在说出来,我会酌情考虑惩罚的。”

    埃里希看了我一眼,睫毛震颤,接着视线挪到了天花板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的嘴角察觉到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是觉得我的威胁可笑还是认为自己这幅德行很滑稽。

    我将钢笔的末端按在胸口的枪伤上。他动了动眉毛,神色如常,大腿肌rou也只是出现了瞬间的抽动。笔划过胸口,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条微微凸起的红色印记,连带周围的皮肤也浮起一层细小颗粒。埃里希始终保持平静,沉默的看着天花板,呼吸很浅很浅。然而等到钢笔快要滑倒左侧乳晕时,他忽然抽搐起来,肩膀前拱,上半身几乎要离开床面,扯的锁链乱响。他的手指和脚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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