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只在你胯下_第五章(剧情,当面调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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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剧情,当面调戏) (第1/1页)

    云辽彧寝殿中。

    头痛欲裂的云辽彧微微转醒,但似乎自己的身子还有另一处传来刺痛,云辽彧缓缓掀开被褥,摸索着发现自己胸前挂着两颗铃铛,抚过还传来轻微的响声,痛楚竟是因这两枚铃铛已然嵌在自己身体里。

    可云辽彧遍寻回忆无果,他丝毫想不起来这两颗铃铛的来头,这两枚铃铛明明已经以西域贡品的由头,被自己送给了哥哥,以此来试探哥哥对那夜所生之事的态度。

    结果过了一夜,这两枚银铃醉竟如自己所愿一般,穿过自己乳首,在自己胸前“铃铃”作响。

    云辽彧一时有些羞怯,寻来绣有二龙戏珠的寝衣穿上,这才出口唤太监黎公公进来。

    “黎殷。”

    “奴才在!”

    “朕昨晚是如何回来的?”

    “回皇上,昨个中秋家宴,皇上一时高兴,不敌酒意,是渚亲王送皇上回寝殿的。”

    是哥哥送我回来的?难不成是他想起那夜之事是我与他,所以守信为我戴上那铃铛?

    “渚亲王送朕回来的?”

    黎殷头低低的,没有注意到自家主子变了色的表情。“回皇上,正是渚亲王送的皇上回寝殿,渚亲王以为了皇上好好休息的由头,打发了所有人在殿外守候,便离去了。只不过宫门已经下钥,渚亲王昨夜留宿的还是大昌阁。”

    “渚亲王送朕回来之后便离去了吗?”

    “回皇上,渚亲王进寝殿不过半柱香便出来了。渚亲王说自己不胜酒力,没有皇上应允自请留宿大昌阁,还说今日要像皇上请罪呢。”

    “无妨。”

    云辽彧心中疑惑更盛,难不成是自己回宫之后,又迷迷糊糊地去了大昌阁,被兄长当成了上次的小太监给穿的这银铃醉?云辽彧又抬眼望向昨晚偷偷放置太监服的地方,果不其然已经空无一物。

    看来应该正是自己这般猜想,不至于以真实身份在哥哥面前失态,绝了他俩兄弟情分。就当还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太监,伺候自己哥哥吧。

    “你先下去吧。”

    “是。”

    待黎殷出去之后,云辽彧才再次掀开寝衣,好生观察自己胸前的两个铃铛,伤口已经凝结,似乎是上了层药物的缘故。

    云辽彧耐着性子轻轻拨弄两个铃铛,以防铃铛与血rou粘为一体,“嘶……”云辽彧一时痛得呲牙咧嘴。

    细细看来,铃铛比之前送去的样式,似乎上面刻着字,云辽彧定睛一看,竟是自家哥哥封号的“渚”字,是自己为他封的独一无二的“渚”字。

    云辽彧一时有些情动,忍不住摸到身下开始自渎。

    “渚亲王求见!”

    云辽彧手上动作一顿,只得唤了下人进来为他更衣。

    ——

    片刻间,坐在正殿中的云陆国便看到云辽彧打扮得宜地出现在他眼前。

    “微臣参见皇上。”

    “哥哥快请起。”

    云陆国这次连佯装都不愿佯装,没得半分恭敬的身子直挺挺的,他目光扫过云辽彧胸前,许是衣物太厚的缘故,看不出铃铛的形状。

    “臣请罪,昨夜未经皇上允许,便私自宿在大昌阁,只因宫门下钥,臣一时回府无望……”

    “无妨,兄弟之间,不必计较这些。渚亲王快请坐吧!”

    “臣遵旨。”

    云陆国坐在椅子上,忍不住问道,“皇上昨晚睡得可好?喝了那么多,龙体可有无不妥?”

    云辽彧屏退了下人后道:“无不妥,昨夜多谢兄长送朕回寝殿,哥哥昨夜意识可还清醒?”

    “臣一时贪恋酒色,竟不觉间也有了醉意,送皇上回寝殿后臣便也留宿大昌阁呼呼大睡了。但恍惚间,似乎感觉有一太监伺候臣伺候得极好,不知是哪宫的宫人,否则定要向皇上讨来伺候。”云陆国一脸餍足之意。

    “哦?竟有如此之人得兄长赏识?”云辽彧心里羞怯,但面上不便显露。

    主位上人的一切反应皆被云陆国看在眼里,他转念一想,坏笑出声:“哪有到什么赏识的程度,只不过比较识趣,懂得伺候人,终究还是下贱坯子,天生是伺候男人的货色。”

    他死死盯着云辽彧的脸,表情没有半分变化,但白皙的脸颊上隐隐透出淡淡的红晕,似雪中红梅,想是表情的主人也并非表面的荣辱不惊,云陆国觉得有趣极了。

    他愈发想逗弄自家这个yin贱的弟弟了。

    “臣隐约间还记得,臣赐予他刻有臣封号的银铃醉呢?”

    “哦?朕竟寡闻了,不知兄长所言银铃醉是为何物?”云辽彧不觉间似乎出现了幻听,他竟感觉胸前的两枚小铃铛随着云陆国的话语微微的摇动起来,发出阵阵响声。

    “皇上醉心天下黎明,必然不知,那银铃醉乃是青楼女子勾引恩客所用之物。取银铃挂于胸前茱萸,随乳首摇晃,铃声清脆,令人沉醉,故得名银铃醉。”

    随着云陆国的描述,云辽彧眼前仿佛也出现了自己摇晃着胸前铃铛,勾引兄长亵玩自己yin荡的身体的画面。

    “竟是这般?”

    云陆国时刻关注着自家弟弟的情况,此刻也注意到云辽彧话语中带着些微的哭腔。

    但他那点恶劣的性子接着放大,“听闻只有那最yin荡的倡伎才能忍受得住银针穿乳之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破坏自身身体的方式,只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可不是最下贱的倡伎?”

    云辽彧听着自家兄长无意识的辱骂,心中颤栗得几乎要直接跪在他面前,亲吻他最是肮脏的鞋底,想到这,龙袍之下的下体也隐隐流出yin液。

    云陆国盯着自家弟弟神游的表情,便明白云辽彧已然想入非非。轻笑了一声,止住了话头。

    “臣府上尚有事务,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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