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舟博+伊比利亚南通乱炖np)_飞鸟与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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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与鱼 (第1/6页)

    棘刺用力攥着博士脑后的椅背,从脖颈到大腿都倏地绷直了,嘴里随意地咕哝了几句可能是再快点或者用力之类的短语,与博士相连的部位又一次——大概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这不重要——狠狠地绞紧,缠得博士也忍不住更用力地掐住发红的古铜色大腿根。

    roubang还抵在xue心摩擦耸动着,把刚才从深处喷淋出的春潮捣弄得到处都是。性欲过了最高峰后,这种卖力的取悦也只能让棘刺肚子里泛起一阵阵酸麻和钝痛。他本能地绷紧腹肌,喉咙里发出一阵餍足的喟叹,眯着眼想交换一个高潮后的吻,可惜低头只能看到怀里是个黑漆漆的铁罐头脑袋。办公室里只象征性地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暗到面罩上都映不出近在咫尺的棘刺的脸。

    “哎呦……”

    面罩脑袋被拍了拍,里头立刻传出一声故作可怜的陪笑:“对不起嘛,头套摘不下来的。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去沙发上?”

    “我不累。”

    虽然这么说着,棘刺也还是很配合地慢慢站起来,让博士的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去。失去堵塞物的rou道立刻微微收缩起来,令博士好容易灌进去或是榨出来的混合体液淋在深色的大腿内侧,黑色的转椅,红色的地毯,白色的地砖,最后是浅黄色的布艺沙发上。

    说是沙发,其实是一张带靠背和扶手的折叠床,可能是以“熬夜办公需要休息的场所”为理由向凯尔希医生申请来的。早在第一次厮混时,棘刺就注意到博士对于营造一个宽敞舒适的zuoai场所其实没什么兴趣,自己亦然,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挤在沙发的角落里干到差点被阿米娅查房,那之后,这张折叠床就再也没有发挥过该有的正常功能——至少棘刺在的时候没有。

    棘刺把右腿架到沙发靠背上,左腿就随意地伸展开方便博士活动,一边躺下去一边伸手去摸自己常用的枕头,却摸到枕头下有个厚厚的纸袋。

    “你又乱放文件?”嘴上这么说,棘刺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工作方面无可指摘,严密得像一台机器,当他的助理除了zuoai就没什么要办的工作,乱放文件这种事只能说明他需要这份文件出现在这里。

    无需多言。

    当棘刺看到纸袋上红色的伊比利亚的邮戳时,一切都已了然。

    博士并不急于继续交合。他盘腿靠坐在棘刺双腿间,一手揉搓着自己湿淋淋的性器,另一手则略略抹去了些棘刺私处的黏液,指尖在浮肿的xue口稍一用力就又戳刺进去缓缓抽动,故意等棘刺看到信封袋上的寄信人签名后在深处伸开两指,暗示性地左右晃动。

    皱眉。棘刺难得露出不悦的表情,冷哼一声却把腿分得更开。信封袋里最厚的是一沓手写的行动记录,头几页盖着凯尔希医生的私章,剩下的部分则全部出自同一人之手,干练的字迹洋洋洒洒记述着外勤行动的方方面面,一处涂抹的痕迹都没有。

    稍微有别于极境给人的印象,此人写材料的功力相当深厚,许多新入职的干员都找他改过报告,棘刺则享受着更优厚的待遇——从来都是极境主动帮他写文件的,工程部实验室的日志文件只需要棘刺本人签个字。

    棘刺举高文件,尽量不让纸张沾到自己腹部和胸口半干的jingye,一页页读着熟悉的笔迹。他的呼吸无意识地急促了;察觉到rou腔又不由自主地吸住手指,博士促狭地一笑,满意地换上roubang,从比寻常女性更薄嫩的花瓣中间用力顶进去,享受着软热嫩rou越来越急切的吮吸按摩。

    “呼……这次外勤很凶险,凯尔希都差点应付不来……嗯,她不会有事,其他人能全员平安真是幸运,嘶,特别是——”

    意识到这个恶劣的男人想做什么,棘刺回过神想抽身后退,可是手里的文件还没看完,棘刺更不想身上肮脏的痕迹沾染到那字迹,只能竭力举远文件,身子试着扭了扭便自暴自弃地完全放松了。紧接着博士狠狠撞上花心,顶得棘刺痛叫出声,同时故意说出了那个能让这具rou体一再软化的名字:

    “——极境。”

    “呜!……”

    琥珀色的瞳孔涣散了一瞬,棘刺用力抿住嘴唇,rou体的疼痛和心理的依恋被故意搅和在一起,诱使他错误地把这种单方面的虐待认知为性快感。他的身子止不住战栗,还没恢复的yinjing也被迫半硬了,xiaoxue更是热得异常,更要命的是刚刚被用力撞击的地方也仿佛微微打开,颤抖着包裹住男人的guitou。

    “哦哦,要受孕了吗?”男人说的词语直白到猥亵,语气还是那么轻松和理所当然,“今天好顺利呀,是因为——极境——吗?哦对了,你看,极境——他还推荐了一个新人来。”

    博士扯过棘刺已经绷紧过极限的左手,哗啦啦地翻到最后几页,指着简历附件上的个人信息一条条念给已经无法自主的人听:

    “乔迪·方塔纳罗萨,伊比利亚人,种族阿戈尔——和你一样,不过年纪比你小多啦,才刚刚十九岁,还是个小孩呢,难怪——极境——对他关照有加,是不是?”

    棘刺猛地转过头去,逃避着简历上秀气且青涩的字迹,剧烈颤动的睫毛盖不住眼角的微红。他承认自己产生了庸俗而无意义的独占欲,可身体的生殖本能却被另一个男人唤起着。短短的十几分钟,这个男人就把自己从游刃有余变成一头求欢的雌兽,该怪自己的弱点太明显吗?

    棘刺瞪着那黑漆漆的面罩,他的眼是湿润的,辨认不出单向透光的特殊材质下有什么样的目光,一种被不可知之物单方面审视的不安在心底油然而起。

    “……你要射就快点。”

    “「别着急,老兄,先来瞧瞧新同事——咱们的老乡!」”

    面罩里忽然响起一阵怪异的电子合成音,明明这声音只能说是混入了一部分极境的音色,却还是让棘刺崩溃了,往日平静淡漠的神情终于彻底支离破碎,他哭喘着摇头,汗湿的长发在脑后搅成一团,胸腔剧烈起伏着,两边的手腕都被博士攥住固定在腰侧,而他竟一度忘了挣脱,只撑起下身,让整个xue道都迎上肆虐的roubang,摆出了顺从的诚意,才绝望地开口:

    “——别学他,博士……别……”

    偏偏博士只有这时候才扮演得像个体贴的情人,他不只是闭嘴了,而且整个人都静止了,只有roubang抵在已经被迫打开的xue心上,把浓精直接注入了用来受孕的器官,任凭身下的人怎么发出恐惧的哭叫,也不停止,更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

    没有对话,没有抚摸,没有对视和接吻,棘刺感受不到受精以外的任何知觉,意识破碎之际他只觉得自己被海里令人厌恶的气息裹挟窒息了,除了被占领、征服、吞食以外,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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