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奶牛(人体改造/虐受)_梦终(断肢/狗尾/永远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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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终(断肢/狗尾/永远的狗) (第1/1页)

    我每两天去给柳絮换一次药,一周过去,他的烧退了,情况渐渐稳定。

    第四次去看他,照例收拾好器械准备出门,忽然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先生...先生...”柳絮的眉眼中带着藏不住哀伤,却努力冲我露出一个笑,不熟练,带着青涩的讨好,“求您...”

    “你没有资格向我提要求。”我毫不留情打断他。

    柳絮的笑容僵住了,垂下眸子,掩盖眼中的绝望:“您要关奴一辈子吗?奴...让奴在您身边伺候好不好?锁着也行...捆着也行...奴想...”

    他的神色一瞬间激动,抬头,触及我明显不信任的表情时,一瞬间被刺伤,颤抖着垂下眸子,嗓音沙哑又决绝:“奴想做您的狗...截了四肢就伤不到您了...您之前不是也这样打算的...”

    柳絮鼓足勇气再次和我对视,又笑了,却比之前真切许多,他一字一句,语气十分坚定:“主人。”

    强作镇定。

    分明红了眼眶,身体发抖,却故意装出这副平静的样子和我谈判。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他越是装我越想打破他平静的面容,看看这底下藏的是真心还是祸心。

    手术刀划过柳絮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忽然间,插入一侧的枕头里,距离颈动脉只有半分,我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是我之前说得不够清楚吗?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主人...”不出所料,柳絮又露出那副受伤的畏惧的表情,挣扎着把头抬起来一点,想是想蹭蹭我的手。

    我躲开了。

    他只挨到冰凉的刀柄,颤抖着,刚才那股孤注一掷的气势散得一干二净:“对不起,先生,奴只是...”

    我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柳絮便不敢在发出一点声音了,啜泣被强行咽下去,越来越多的泪水却止不住,接二连三地流下来。

    我晾了他三天。

    在没有声音,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治疗房里,柳絮四肢被缚,只能平躺在床上,看着一旁营养液一点点流尽,胸口的胀痛和小腹的憋胀愈演愈烈,他凭着疼勉强找到一点活着的感觉,想是被整个世界都遗忘了一般,入目只有一成不变的墙壁。

    我推门而入时,他一瞬间激动起来,想是濒死之人见了救赎,信徒等来神明似的,“先生”两个字快要脱口而出了,又想起我三天前噤声的命令,生生忍着没有出声,唯有那双眼睛满是哀求希冀。

    依旧是重复了许多遍的换药,柳絮的眼神渐渐变得绝望,之前孤注一掷的祈求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如今只能像一只被打怕了的小狗一样,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看我。

    在挤奶时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痛极的鼻音在房间中格外明显,柳絮一瞬间变得惊恐,满是哀求地摇头,想是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虽然不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但至少他现在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我是满意的,眼见奶水抽得差不多了,我粗略度数:1.89升。

    看来以后保持三天挤一次奶的频率就行了。

    距离两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我心情不错,评估后认为截肢的实验也可以提上日程。

    我将工具准备好时柳絮的表情是感激的,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沛着情感,想是期待了许久的好事终于能够实现。

    分明只是要截去他的四肢而已。

    术后,柳絮的断肢缠着纱布,安静地躺在床上,麻药渐渐被身体代谢,他看见我时,掩藏不住惊喜。

    “主人!”

    我默许了他这个称呼。

    柳絮竭力挥舞着断肢,纱布蹭过我的指尖,他像是偷吃到糖果的小孩一样,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来。

    我将他的手臂压下去。

    柳絮愣了愣,顺着我的力道乖乖躺好,他以为自己没有乱动了,却没注意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又悄悄钻出来,尾巴尖勾住了我的手。

    我抓着作乱的尾巴塞回被子里去。

    柳絮触电似的抖了一下,脸色忽然爆红,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条尾巴好像是属于他的。

    我顺着尾巴根一路摸下去,难得给了他解释:“做狗自然要有狗的样子。”

    过于敏感的新生的尾巴被抚摸,柳絮整个人都抖得厉害,他下意识想蜷缩身子,却因为还没有适应这具身体,只是徒劳地抬了抬手臂。

    呻吟依旧死死压在喉咙里,不敢露出来一点,雪白的皮肤像是被煮熟了似的,潮红惊人。

    若是我有空余时间,肯定会忍不住好好玩玩他,但是我的实验数据还没处理完,因此看到这般美景心情依旧十分平静,重新给他输上营养液后就起身离开。

    一年后。

    我的两升计划早已完成,提高断肢奶牛生存率的实验也由柳絮一人扩展到整个奶牛场。

    柳絮作为试验品已经失去作用了,换言之,他现在完完全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狗,毫无威胁的、只有完全仰仗我才能活下去的狗。

    我的狗昨天犯错了。

    挨cao时过于yin荡,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用后xue高潮了一会。

    因而我没有像平时一样把他抱到轮椅上,任由他用断肢扒拉床面,一点点蹭到床边,摔在地上,磕了一身伤,肿胀的小腹和蓄满奶水的乳rou承载身体全部的重量,毫无尊严和体面地爬到我的脚下。

    “主人,阿絮再也不敢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也耷拉下来。

    我冷笑一声。

    柳絮瞬间一颤,想是被打怕了的小狗一样,夹着尾巴将自己蜷缩起来,瑟瑟发抖:“对不起主人...奴不该...狗是没有资格高潮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欣赏够了柳絮惊恐畏惧的表情,才松手,任由他又狼狈地摔回地上:“下来吃饭。”

    狗自然是没有资格上桌吃饭的,只能用那一截残存的手臂撑起身体,用舌头将难以下咽的营养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我没有说私自高潮的处罚是什么,因此柳絮始终惴惴不安,竭力将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连舔舐食物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流畅的脊背上有鞭伤,有行动不便磕碰出的乌青,愈发肥软的屁股每天都是红肿的,短小的两截大腿微微分开,露出那口一并被教训过的xue。

    这样yin荡。

    我一觉踩在他的背上,柳絮一下子重心不稳,整张脸都淹没在营养液中,断肢徒劳挣扎了一下随后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胸腔中的气体逐渐稀薄,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疼。

    我放开他时他无法考自己的力量爬起来,挣扎着脸露出水面又在下一刻狼狈跌回去,被迫反复在这一盆小小的营养液中体验窒息的恐怖,到最后连挣扎都极小极小,像是被榨干了全部精力。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出来,柳絮蜷缩在地上呛咳发抖,硕大的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也沾满了溅出来的液体。

    “就你这水平还想杀我?”我嗤笑一声,将他踢翻在地上。

    柳絮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旧事重提,丝毫没有被讽刺的愤怒,反而慌乱极了,笨拙地四肢扒地许久才翻过身来,用那两段光滑圆润地断肢夹着我的裤脚:“主人...奴没有...奴从来没有想过...”

    他哭得很厉害。

    “行了,我知道了。”我蹲下来擦去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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