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冬若夏_-Tobegiwi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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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begiwit- (第1/1页)

    「你一定很努力所以才会很难过,该哭就哭没关系,明天我会去找你。」

    沈晴拿着手机看了良久,他总是这样,让她心里枯萎的一块在绽放和凋零之间极端摆荡。

    无数次说服自己他不过是一个令人敬仰的前辈,但止不住的悸动和嫣红的双颊似乎都在嘲笑她孱弱的自欺欺人,她停住脚步,反覆删减回覆,最後叹了口气,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逐渐脱离控制。

    曾听过这麽一句话,显X渣男玩家喜欢用Sauvage旷野之心,而社会金字塔里最顶层阶级的男人用DiorHomme。

    沈晴闻过太多搽着Sauvage的男人,太刻意魅惑人的佛手柑略带胡椒辛香,就像先行发出预告的渣男讯息,味道一旦大众化,就更显得俗不可耐,所以b起着名的Sauvage,她放在心底没有说出口的喜欢更是DiorHomme,像都市里拥抱一片森林的温柔,温柔当中又流露出遮掩不了的雅痞X感。

    多年後,沈晴才发现,夏敬的存在就彷佛Diorhomme。

    在她真正遇见他之前,就已经注定溺毙在他的温柔当中,即便知道这样的温柔无法长驻。

    人生对沈晴来说一直都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在人前笑的轻松写意、不断的尝试新的事物、最後又不断在无数个幽静的时光反覆诘问自己,真的有哪些值得将自己称作「特别」的时刻吗?一路走来顶着稍微亮眼的光环,她努力的向前,却又可以感觉到这些时间的流逝,活像是走在峭壁上,每一步都有可能会落入平庸的恐惧。

    所以她无b努力、战战兢兢,试着在那些过度优秀的人群里头,也能够看起来至少符合标准,而不显得过度狼狈,想要不带给任何人困扰,试图及格且符合头上那顶皇冠,似乎就已经穷尽了所有力气。

    就是那种无b普通,却也努力不普通的那种人。

    夏敬却不是那样的人。

    初次见面,他的声音就像他的人,温文儒雅当中带有从容自若的沈稳,却又y是在那些工整当中,带有那麽一丝轻佻笑意,像在深黑夜空隐隐透出的夜蓝sE,隐约闪过些什麽,凑近一看,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就要迷失在一整片深邃当中。

    那年她刚开始第一年在医院的工作,虽然顶着一张执照,但还是个连打开医院系统都稍嫌生疏,连站在护理站都担心自己挡路的局促,她笨拙的从一连串主治医师的名字找到他的电话,手指轻拂过他的名字,默念了几次。

    要命,希望他是个好人。

    「老师你好!我、我是这个月新来的住院医师,我......」太紧张了,她气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电话那头淡淡的轻笑,「学妹你好,欢迎你来我们科,但我今天不会去查房,你可以先找病房的其他学长姐问问能做些什麽,这个月要多麻烦你了。」

    停顿了几秒,他又开口,「不用太紧张,没事的。」

    恰到好处的轻巧和善意,一瞬间就抚平了沈晴初来乍到的紧绷。

    而那通电话就像後续一直以来的距离,她的狼狈不堪,他的游刃有余。

    她总是为了想要成就更好的自己而奋力向前,悉心考量每个选择,战战兢兢中让自己走在规划的最佳路径上。

    他的出现却是那麽突然,像是在漆黑的洞x里透过裂隙照进来的光芒,就算明知道是飞蛾扑火,也想T会一次光芒的温暖。

    就算所有人都跟我说了你很危险,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看着我的眼神。

    明明也有好几次想说服自己不要再靠近了,但有那多次觉得窒息的时候,他仍然出现了。

    或许就像毒瘾,再次相见时,明明知道不该靠近,却只是感激的想哭,而就是在那刻,她知道了在她原先都被妥善规划好的未来,已经谈不上原先的模样,她就是那只蛾,知道烧尽语意的自己终将成为蝼蚁,却只能又哭又笑的在拉扯当中逐渐沈沦。

    他给的温柔太醉人,她忍不住贪心的想,希望存在那双眼睛里,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她无数次阻止过自己。

    但和他见面的那天,晴空清朗的令人DaNYAn,

    但躲在角落哭泣的那天,他刚好捎来了讯息,

    但觉得自己非常没用连自己都厌恶的时刻,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我相信你,也会陪着你一起的。」

    「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他的声线就算隔着话筒,依然炙热的令人发烫,沈Y几秒,他又开口,「而且我不只知道我喜欢你,我还知道,你也满喜欢我的。」

    夏敬不是在试探,这是一句肯定句,沈晴停顿了半晌,她应该要否认的,她确切清楚的知道应该要怎麽做,但最後她向自己无可救药的恋慕投降。

    「......你可以再多说几次吗?」她嗫嚅着。

    电话那头的夏敬似乎在笑,「你说哪句?」

    沈晴恼怒的几乎要挂上电话,夏敬爽朗的笑了出声,他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你,要我讲几次都可以。」

    夏敬像是在漆黑的洞x里透过裂隙照进来的光芒。

    那道光太迷人,即便明知是飞蛾扑火,也想T会一次光芒的温暖。

    好几次想说服自己不要再靠近了,但那麽多次觉得窒息的时候,他仍然出现了。

    或许就像毒瘾,再次相见时,明明知道不该靠近,却只是感激的想哭。

    她就是那只蛾,知道烧尽羽翼的自己终将成为蝼蚁,却只能又哭又笑的在拉扯当中逐渐沈沦。

    夏敬,就是她的深林,就是她的深海,是她的严冬DaNYAn,是她对自己唯一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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