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与花魁_办公室里足交,在桌子上坐着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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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足交,在桌子上坐着G (第1/1页)

    林鹿时只来得及赤足从桌子地下起身,腰肢虚虚往后靠住木制的书桌,双唇沾满了被掠夺的津液,晶莹剔透地呼出热气,离夏行之衬衫领口露出的一截性感的锁骨还有一指的距离。

    “这会儿又上赶着作什么?”夏行之喃喃问他,声音烘出笑意,骤然靠近林鹿时的身体,体温吸去了林鹿时一半的冷意。

    落在颊边的吻透出隐约浮沉的烟草味,干燥硬朗的指尖从他身下的性器撩过,立马被浓白的液珠缠上。夏行之捻着指尖,只觉得指头到臂弯像有隐秘的触感流过,像咸涩汗水浸泡后颈和锁骨上的灼伤。

    林鹿时的身体也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爽的,满脸痛苦又愉悦的神色。

    “讨赏。”他瞥见两人周边还未散去的蓝白色雾气,和在烟灰缸里只有一点橘光的烟头。

    夏行之轻轻嗯一声,听不出是允许还是不准,嗅着他身上的淡淡烟气,闻够了噙着他胸前的一边rutou开口,要什么?

    一支烟,林鹿时半遮的瞳仁在窗帘透进来的几缕强光下眯成一团,踮脚搂着夏行之的肩头低声开口,装惯了富家小姐,好一段时间没碰过烟,但就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想破例。

    对方大概被他的要求给弄得措手不及,愣了愣又反应过来,再提一个。

    这个不作数?林鹿时真有点哭笑不得,语气里nongnong的失落透出来。

    我的意思是,这个不算给你的赏,再提一个,传出去倒叫人笑话,军长家里连烟都少了人的。夏行之仅仅只穿着白色衬衫,哑着嗓子顺着他身上的蝴蝶骨摸,摸他背上肋骨浮出的印子。

    林鹿时轻轻捧着他的脸,rou感的身体贴着夏行之星星点点打湿的白衬衫厮磨,坐在书桌上打开大腿让他cao进来。

    夏行之扯开了他的大腿按住他叫他不动,粗硬的rou根挤着敏感痉挛的rou壁搔磨,林鹿时只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腿和屁股都颤个不停,太过温柔的狠劲让林鹿时有些意识不清,掐着夏行之的肩头指尖都勾进rou里。桌面冰凉地磨蹭他胀大外露的xue口,林鹿时喘着气,忍不住朝夏行之的膝盖上踹了一下。

    夏行之从上而下俯视的目光多了几分调笑,边亲他的耳垂边问,语气温柔,下身占有的攻势却迅猛,每次都堪堪擦过外翻的玫瑰色xuerou,插进去勾出一兜sao水。“埋怨车上和刚才没用力把xue口cao开?没给他们看见你sao逼张开吃roubang的sao样?真他妈漂亮,老公想干死你了。”

    林鹿时被他抱起来颠了两下屁股,双腿悬空只有下身被顶弄到飞起来,被戳得难受死了,腰臀被捏着一片湿滑,夏行之又在故意勾他生气。他耐不住贴着夏行之的手臂身体往上缩,饱满的guitou生猛地插进了跳动的xuerou,林鹿时被一个深插,屁股反射性地绞紧,狠狠朝着眼前的衬衫一口咬下去,不知道咬到什么地方,夏行之又痛又爽地仰头叹息。

    他狠狠地出了口气,涨红了脸嘴唇抖着放开了衬衫下的一小团乳rou,扶着夏行之的手臂声音断断续续。

    “你是不是有病?叫别人看见了不要过了?”

    ”我是真想,“夏行之狠狠顶了几下就转着圈在他屁股里磨,刮到林鹿时抖着腿后xue收紧的地方恨不得cao烂一样抵着干,吸林鹿时和下面一样淌水的嘴唇,着迷一样叫了好几声“鹿时”,“想到疯了就恨不得过去cao你一顿,被别人看见了也没关系,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差这一点了。”

    林鹿时揪着他的领口,低垂的眉眼浓密秀丽,被他弄得疯了也不在乎这是办公室,舌头在唇外交缠到一块,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跳动两下,埋进体内用jingye填满rou道。

    林鹿时双腿一滑,差点又滑到地板上,被夏行之捞起又放到书桌上,下身泥泞的花唇挂了两滴白色的jingye,瑟缩着让人想吃。他的手向后伸,向后摸到了盒烟和打火机,从里面用细长的食指和拇指夹出一根,敲出火星点燃前端,白玉般的脖颈微朝上抬,目视天花板轻吐出一股暗蓝色的雾气,接着视线缓缓下移,定格到坐在椅子上的夏行之身上。

    高大俊朗的男人领子被他拽得凌乱,扣子只收拢到腰腹,再往上就是被扯开了。军裤和黑亮的皮靴上面存着可疑的,成几厘米宽度的水斑,腰腹间漂亮的蜜色肌rou浸满汗珠,顺着沟壑慢慢浇透胯间浓黑茂盛的森林。他翘起细长纤细的小腿,鞋尖隔着薄薄的皮rou吻他刀脊般坚硬的胫骨,激得他的小腿肚兴奋地绷紧,原来向后靠在椅背上的上半身悄悄收紧,抓紧扶手的两只手,手背到小臂上的青筋瞬间鼓胀。

    “原来军爷也不像城里传的那样,是个过胭脂堆也不侧眼的铁打的人儿。”林鹿时咬着烟卷用脚尖轻轻碾他腿上坚硬的肌rou,长而有力的腿根令林鹿时踩上去的时候也小小地咽了口唾沫,知道插进自己腿根cao弄自己腿心的就是它。夏行之还在原地没有动作,闷闷的喘息,用目光警告他不要再做下去。

    然后胯间垂下来的精囊就被林鹿时踩住,按在坚硬的胯骨上勾弄。他踩的把握了轻重,偶尔踩到了他有感觉的地方便故意多点两下,夏行之几乎是瞪着眼前坐在桌子上的妖女,语气痴缠。

    “想射到你脚腕上,顺着白色的丝袜慢慢流满脚趾。”

    “你想的要比我见过人都更变态。”林鹿时嘴上这么说,放在他腿间的双足还没有离开。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林鹿时身边,吻他的唇,把他抱着坐到椅子上,性器轻轻慢慢地在他xue里进出,说他的xue像温泉,泡酥了也不想抽出来。

    林鹿时被烟气熏的眼尾媚红,凌乱地风情万种,解开扣子摸衬衫里透出的rou体,说那也要靠军爷下面支的火。夏行之当了真,摸他下面猩红浓郁的屁股,粗长骇人的性器插入多汁的花xue,捣烂流出腥甜四溅的汁水。

    那天被夏行之在办公室从里到外吃了一遍又一遍,林鹿时捂着肚子最后排不出满肚子的sao精和yin水,偏偏夏行之每当他想要悄悄抬起屁股,便泡在xue里进的更深,乌黑发亮的yinnang像憋了尿悬在他屁股下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只记得半夜埋到自己胸前贪婪吸奶的唇舌。

    “鹿时,奶子长得这么大,我吸一吸,能不能从sao奶头里吸出奶嗯?”

    乱讲,林鹿时脑子昏乱的要死,昨天是他喝了酒,怎么有人没喝酒也满嘴胡话?他想夏行之某些时候偏执到让他害怕,也怕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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