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陵大乐赋/np_文广颜/双根同X//失/夹心饼G/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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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广颜/双根同X//失/夹心饼G/窒息 (第2/5页)

    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好闻,像是一块凉玉,身上的燥热都得到了缓解。

    广陵王迟钝地想着,攀着他去啃咬凸起的喉结,舌尖舔舐过他的肌肤,有泉水的咸涩苦味,但是好吃得跟凉糕一样。

    “殿下。”头顶响起的声音沉如水,本该薄怒的人呼吸急促,握着她腰的手掌微微收紧,声音低沉磁性。

    “是末将。”

    此刻不管颜良说什么,广陵王都难以思索明白意思,她只听到声音,仰着脑袋离开了他的喉结,疑惑地看向他。

    颜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眸水雾弥漫,脸颊绯然,鼻尖通红,微张着唇吐气。

    广陵王现在就跟无害的兔子一样,全然没了前面说出本王独世长存的气概。

    何况这还是发了情的兔子。

    见颜良只是垂眼看自己,眸色深沉,嘴角紧抿,冷硬的面庞不辨喜怒,广陵王又贴在他身上,勾着脑袋去撕咬他的喉结。

    像是在讨欢。

    颜良的气息越发粗重,只将她重新放低抵在石壁上。

    “多有得罪,殿下。”

    宽厚的手掌几乎能一只手将她两乳拢住,张开的五指隔着湿透的衣衫揉着她胸口,却被她捉住了手腕。

    广陵王两手拉着他的腕,喘着气牵入水下,沿着她的身躯向下游走,浑身颤栗着享受他的抚摸。

    面无表情的男人只是眸色深沉,顺着她的意愿向下,摸到了早已黏糊湿润的腿心。

    久经沙场的颜良,因严守军令和刻板的作风,还有他本就凶狠的面容,常让下属胆寒,战场上时的杀伐果决也传出他的名声,令敌军闻风丧胆。

    下属去歌楼寻欢作乐也不敢叫他,觉得这般凶神怎会有情欲。

    可他非圣人,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也有欲望,却从未放纵自己,有时欲望来的深,会自行解决。

    就连文丑都打趣他太过严肃,此事不过找个妓子便罢。

    如今娇人在怀,还是主动求欢,面上冷硬平静的他心底已是波澜起伏。

    他粗粝的指腹摸到滑腻的腿心,即使在水里,娇嫩的rou唇也摸着湿漉漉的。

    尤其在撩开衣衫,肌肤相贴时,膨胀的rou唇立刻将他的指节含住,他的指腹压在硬如小豆的花珠上,轻轻一擦,怀里的人就要娇喘着哼一声。

    滑腻的xue口已经润得可以轻易插入,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里面guntang,在他手指进入后rouxue立刻绞紧,一吞一吞的,生怕他离开。

    广陵王挺着腰,忍不住向他手腕处送,将他粗硬的手指吃深进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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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好舒服”

    浑身如蚂蚁啃噬的燥热难耐终于得到了一丝纾解,忍不住发出赞赏,还未再说什么,身下的手指突然抽插起来。

    背部撞在硬邦邦的泉壁上,只是一瞬就被抓着后颈,被迫仰首迎接粗重强势的吻。

    站在水中的颜良抬高条腿,让她可以坐在自己大腿上不至于滑下去,怀里的人在他撤走腰间的扶持时,也很聪明地搂紧他的脖子。

    这样倒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两具身躯紧贴,在水中缠绵起来。

    颜良的手臂肌rou饱满,用起力道来在她xiaoxue内抽插抠弄,很快就把人给送上了高潮。

    也许是春酒的作用,让她泄得很快。

    她在高潮时浑身抖着,想要撤开脑袋,却被他紧扣着后颈,在他舌头的侵略下,无措地将娇哼连带他的津液吞咽下,多余的口涎顺着唇角流下。

    感到体内又空虚起来,广陵王想要去找他的手,摸到的手背青筋横起,被反握住。

    这回是他牵着她,向自己身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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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摸到那火热的鼓包时,她身子又是一颤,将他的衣带解开,摸到布料下壮硕的身躯,硬邦邦的肌rou如磐石,而上扬的rou棍也跟它主人一样,硬挺粗壮。

    胯下的大腿紧实有力,撑着她瘫软的身子。

    颜良扶着她的身子,沉默地看着她自己褪了衣衫,在水中用xiaoxue去寻他的下面。

    绵软的人在水里本就行动不便,试了几次都不行,委屈地几乎落泪,换了法子去勾他的脑袋,咬着他的下颌撒娇。

    “好热,好难受,快要死掉了”

    广陵王哭哼着,尽管在他手里xiele一次,可是勾起了更多的火。

    已经不再是燥热,而是如啃咬的痒意,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这种痒意,如果她手中有刀,足够诱得她刮掉身上所有的皮肤,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死在痒意中。

    不解而亡的春酒,原不是假话。

    颜良搂着她,托着她的屁股将花xue送到自己胯间,充血的guitou顶上她软嫩的rou唇,几乎不需要用力,只是放低了撑着她的腿,娇人自己就坐在他roubang上,花xue将其全根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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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硕的巨棒顶开了xiaoxue的软rou,广陵王只觉得下身胀痛,立刻就撑开填满。

    一下狠入,只停了一会,就又是一记猛顶。

    胀痛立刻变成了被填满的舒服,两人性器相扣,在他停顿后广陵王又试图扭动腰肢,让自己更舒服些。

    可惜颜良没给她自己动的机会,将人压抵在石壁上,胳膊穿过她的腿弯,掌着她的臀,开始大力捅入cao干起来。

    水中cao干不似想象中顺滑,抽插几十下就涩起来,嫩xue都被插得红肿。

    不过广陵王处在药劲里,察觉不到痛,只觉得在被抚慰,灭顶的快意夺走她的思绪。

    颜良仍旧森冷着脸,只是眼中凶意越浓,带着情欲,耳根染红,看着身下的广陵王如要将她拆骨入腹。

    虽然已经在这么做了。

    颜良几乎将她从水中顶起,每每都是狠力贯穿,像是要用roubang将她钉在石壁上,提着她一条腿不知疲倦地猛顶。

    “要被、要被干穿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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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陵王爽得头皮发麻,每一次深入都让痒意被抚慰一次,一旦抽离那痒意又翻涌上来。

    她只能不断叫着,勾着他脖子要更多。

    往日清冷狠绝的广陵王,现如今在他身下如此模样,娇态尽显,媚人荡漾。

    颜良敛眸呼吸粗重,忍不住又扣着她后颈吃她。

    他的拇指摩擦着她娇嫩的后颈皮肤,手上的茧很容易在她身上留下红痕。

    颜良不愧为武将,在她身上越干越狠,掌心擦着她的乳rou,在水波荡漾中捏下条条红痕在上面。

    不到一会广陵王就在他roubang的顶干下xiele身,颜良见状,捉着她的腰把她送上了石台。

    这下上了岸,广陵王的衣衫还飘荡在泉水上,赤裸的兔子打着颤,在他手下分开了双腿。

    只是又肿胀不少的roubang,前端流着清液,guitou粗硕颜色深沉,却不见有射意。

    再次顶入她的xue口,颜良发着狠劲地顶撞她,一下下撞得她背抵石壁,有些疼意上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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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叫着疼,又被颜良咬着唇,摸着她发顶让她不被顶得上移。

    “我还想着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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