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帷幕起(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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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幕起(一) (第2/5页)

忍下去,就着刚才的扩张往深处进了进,“放松一点。”

    那个位置典狱长已经谙记在心。试探所用的无名指轻轻贴上一块熟悉的软rou,轻拭般滑动着抽插——紧致的高温xue道内不多时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Omega怎么也不愿意再去扶那个镜子,于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差不多就、可以了……”

    第二根手指进去还有点费力,阿尔瓦轻飘飘地望他涨红的脸颊一眼,清心寡欲地否决他,“还不行。”

    敏感点被转圜着按压,焚木味信息素四拢而来,卢卡大敞四开地软在阿尔瓦怀里,悬在空中的足尖一阵紧绷:“啊、啊啊……”

    阿尔瓦是带着力气去按的。并拢的手指迅速又沉稳地碾过xue道,溢出的春水沿着腿根往下直流,卢卡双手下意识抱上Alpha压在他膀胱部位的手掌,吞下一口涎液,对着刚刚还冲了一发的Alpha的手背就抠了上去,“哈、停、停一下——”

    “乖一点。”

    典狱长今天说的最多的话应该就是乖一点了。他挣开卢卡不停抓他的两只爪子,又严又实地捂住了Omega的嘴:“……乖,乖……。”

    “呜、呜——!”

    他又要到了。耻骨处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xue道深处的肌rou无法控制地收缩,与快感一同抵达的还有尿意。卢卡扪心自问绝对绝对做不出在典狱长卧室排尿这种事,挣扎得鬓发散乱,几乎要一额头撞在眼前的镜子上。Alpha察觉了他的不情愿,微微松开一点手,“怎么了?”

    “我……”

    卢卡咬了咬牙,从镜子里看见了阿尔瓦那种迫切的、不加修饰地渴求。仿佛一只大猫对你翻开了肚皮,想贴贴,想黏在一起,想看、想摸,想接吻,想zuoai——

    应该忍得住吧?应该。

    于是Omega在Alpha的真诚里举起白旗,“……想让你进来、嗯——!”

    捅进甬道的性器蓦然就被绞紧了。阿尔瓦把那些液体蹭在小孩的乳尖上,被浸得潮湿柔软的指腹又从卢卡的乳尖一路抚到唇瓣。Omega隐秘处的敏感点被玩弄到不自然凸起,那种开发过后的特有的颗粒感死死咬住了Alpha,让他额角都爽出了细密的汗珠。内里的粉rou一遍又一遍裹上来,完整地挤压着他埋进他身体里的那部分。

    色欲汹涌,随波逐流。

    蓦然空气里响起卢卡一声惊慌的哭喘,他失焦的眼神因为恐惧而去寻找典狱长的视线,被蹂躏得鲜红的唇瓣反复地开合几次,终于说出了之前想说的,“啊、啊啊、我要……我要、啊、我要去厕所、放我去厕所——”

    厕所在外面,他这身衣服估计怎么也得穿戴好了再去,一来一回——临近射精的性器像是块烙铁,阿尔瓦被带着撒娇意味的哭声刺激得眼眶泛红,提着卢卡的腿把他分得更开,就是不肯抽出来,“在这就行……我来扫,不让别人知道。”

    Omega当然不同意。他抽噎着摇了摇头,泪珠挂在睫毛上,“你放开、要到了、啊啊、啊、啊呀——”

    典狱长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来又整根顶进去,大开大合地闷头干他,意思是等他这一轮结束再去——怎么可能!!迫近的尿意越来越明显,Alpha每抽插一次艳红的xue道里都有汁水溅出来。卢卡因为预料到即将到来的失控而崩溃哭泣,颤抖的小腿几乎立不住,“混、蛋……呜……”

    阿尔瓦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是去过了?”

    “我、我不知道……都是你、你害的……”

    “那我知道了。”

    典狱长被欲望烧透了,殊不知自己幽蓝的瞳孔里映出的是和当年女王陛下如出一辙的气质:阴翳、冷漠、势在必得。卢卡继续崩溃的哭叫、喘息、说脏话,挂在他臂弯的腿努力挣扎,被阿尔瓦一把攥紧,性器进出间连xuerou都带出来。敏感点被反复戳刺,雪崩一样爆发的快感像是潮水那样淹没了手足无措的Omega——jingye之后并没有尿流出来,反而是咬着阿尔瓦性器的后xue里喷出了一股小小的水柱。

    “……你看。没事的。”

    阿尔瓦找到卢卡的嘴唇咬了上去,“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情趣。”

    小孩还没有从这场潮吹里缓过来。他的双瞳颜色本来就浅,这下隔着一层蒙蒙的水汽,居然呈现出剔透的浅翠色。

    “您不怕这里又乱了?”

    菲欧娜把信件放在一旁,眉头紧蹙,“上一次……”

    隔着能遮住半边脸的面罩,阿尔瓦的表情永远淡漠。但今天,典狱长大人听完这个问题之后忽然温和地笑出了声。他的声线里有种慵懒的大局在握感,“……他们没机会。”

    “您——”

    “公主殿下,”

    阿尔瓦提起茶壶,斟了杯花茶,不容拒绝地推向菲欧娜

    “……用茶吧。”

    23

    卢卡被阿尔瓦从被窝里好不容易挖起来时星浓月明,这个时间他们监狱门口栓的狗都没睡醒。小孩前一天晚上偷偷熬夜,照着杂志上的描述鼓捣那些小玩意,现在迷迷瞪瞪,找不着自己脑袋似的满床瞎摸——典狱长叹口气,从一旁的暖炉架子上拿起被烘得温燥的新衣服给Omega套上,俯身拍了拍那张还泛着红晕的小脸:“我们要出发了。”

    卢卡把脸埋在枕头里顾涌顾涌地蹭到床边,两条腿很懒惰地伸下去蹬上靴子:“……呜——苦路西哟——”

    阿尔瓦:“……。”

    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走吧,马车已经备下了。我们要在天亮之前转到塔耳塔洛斯的边缘,那里有开往管辖区的唯一一辆列车。”

    “怎么这么早——”

    典狱长用权杖敲敲他头,“安静点。”

    ——外面早早起来准备马料和炉子的人们还没抱怨,你倒是抱怨起来了。

    天寒地冻,碎雪纷纷,冷风扯起一阵直钻脊骨的幽寒。卢卡一出来就狠狠打个冷颤,与诺顿对视的一瞬间像是小猫和小猫碰了头,两个人都蚌埠住了:

    “苦路西哟——”

    这什么苦路西入侵塔耳塔洛斯事件……典狱长不太懂他们年轻人,被刀割似的气流吹得金发散乱,绷着脸示意朝他行礼的下属起身:“都准备好了?”

    狱卒们颔首垂眸,毕恭毕敬弯腰拉开马车上厚重的幕帘:“请。”

    Alpha并不登车,而是回过身来看向Omega——格蕾丝嘴角噙着礼貌的微笑,众生平等地给面前挤成鹌鹑取暖的两个人一人一拳:

    ——你该走了。

    诺顿被戳了腰子,登时想要弹开老远——典狱长在场,他又不能如此冒失,只能狠狠给哑女记上一笔;卢卡倒是仗着关系特殊嗷一下朝马车扑过来,被阿尔瓦两三个动作塞进里面,登时安静如鸡:“……。”

    旗帜上飞舞的流苏翻卷出凄散的弧度,纷乱的白雪迅速被马蹄分踏了去。卢卡好奇地捧着个小炉,脸蛋被车里的温度烘得红扑扑的,“怎么不用雪橇呢?驾起来多帅——哦。”

    1

    阿尔瓦看他一眼,“你说怎么不用雪橇。”

    新来的那批雪橇犬还是一窝崽。卢卡去看过,被一群毛绒团子追着扯裤脚要奶喝。格蕾丝倒是喜欢得要死,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抱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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