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攻小故事合集_正文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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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 (第3/4页)

旸睫毛轻颤,犹豫着回答人,“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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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好呢?他选的小夫君似乎也是下面的那个,还纯情的颇为可爱,贺生也生了几分苦恼,若是他没落入这风流地,当是上面的那个可以好好地疼爱人一辈子,可是这样多年过去了,即便是烈女都成了荡妇了。

    如果喜欢非得做那事不可吗?上下而已,其实也可以克服的。

    贺生低头咬上了人的唇瓣,轻轻地碾磨了一番就没再深入的动作而后跨坐在人的腿上将人撩拨得不行:“这样,就算你把我定下来了。

    我可就把身家性命都交与我的小夫君了。”

    “你先起来。”白旸红着脸去推人,力气大的可怕,哪里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贺生不得不起身去拿了几幅字画来:“身在楼里,藏不住私房钱的,mama总会带人来搜,不然也不会那样难脱身不是?

    这几幅字,小夫君替我去东市的茶楼里卖了,你按他们开的最高价卖,贺生的字画不值钱,但贺季升的字画还是能值几个钱的。

    可别再做亏本生意了,卖字画的钱你要好好收着,等攒够了钱要记得来赎我。

    我隔一段时日找机会给你送过去几幅,好郎君,你就把你的住处告诉我吧?”

    “我是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的,只是因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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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不懂这些。”

    “他们都是识货的人,少于三两银子不卖就是了。”贺生和人的距离暧昧,“我的身家性命可就交在夫君的身上了。

    我哪里等得到人老珠黄的那天,到时候小郎君一定要来赎我,若你也是个负心汉,到那时候我就跳这秦淮河了。”

    “就算我不喜欢你,你交代我的事,我也会帮你的。”白旸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个人陷在这里面,“你要是信我的话,我帮你把这些画卖了,然后用这些银两去做生意,有了本钱,就可以钱生钱了,过不了一两年,我就来赎你。”

    靠他的字画,那得卖到什么时候去?

    “白旸,我信你的,我没继承我爹的经商天赋,或许给他找的儿婿有他的天赋呢?”贺生想,如果他这次信错了人,或许真的要在这地方待上一辈子了。

    “你别这样夸我,我只是会做一些小生意而已,哪有你爹这么厉害。”

    “他是厉害,厉害得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当心中有所期待,这日子也就不这样难熬了。

    二人为一个目标努力着,那样的遥远便也不觉得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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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里,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白旸,一声声的敲门声急促而沉闷。

    白旸笼上了衣衫匆匆穿上鞋袜便去开了门,月色不甚明朗,一个衣衫单薄的温热身躯倒在了自己的怀中:“阿旸,你别嫌我。”

    那样悲凉而绝望的话语,惹得白旸心颤,一只手绕过人的腿弯将人抱进了屋子里,点了蜡烛才知现在的贺生有多狼狈,哪有那样明艳到嚣张的勾人姿态。

    身上红痕有些的出了血,唇瓣也被咬破了渗着血。

    “我说,我以后只接卖艺不卖身的单,mama也纵着我,只是因为他们给的不够多,今天有个大老爷给了五十两银,mama就急忙的让人把我送去了他府上。

    是啊,当了婊子还要立什么牌坊。

    可是我总想着干净点,我有阿旸了。

    大老爷家里妻妾成群,总玩些花样,小厮仆人那样多,都守着呢,我若是不好好伺候,mama那里有的是法子折磨人。

    玩完了,就让人把我送回去。

    我忽然很想很想见你,就跑过来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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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旸,你别嫌我,我也想抵抗的,可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我就是贱骨头……。”贺生说到后面有些语无伦次,他的精神太差了,需要休息。

    白旸抱着他,一只手轻轻抚着人的背,在人看不见的角度,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流,咬着牙尽量使自己的语调正常些,安慰着他:“没关系的。我不嫌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保护好自己。

    你没事就好,只要你还是贺生,我就一如既往地爱你。

    你也没办法是不是?你才不是贱骨头,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唱童谣给你听好不好?小时候我睡不着,我爹就会唱给我听……”

    白旸好不容易将人哄睡着了,才去厨房烧了水去给人擦拭清理身体,贺生睡得并不安稳,眉毛微微地蹙起,手指抚摸过人的伤处,这些官老爷下手也太狠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贺生,这样无助且狼狈的模样,他只会心疼,怎么会嫌他呢?

    等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尽快来救你的,白旸熄了蜡烛,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抱着人睡去了。

    贺生醒来的时候,还很早,只挣扎着翻了个身,身上传来的感觉使他忍不住蹙眉,似乎已经被清洗过了。

    白旸还睡着,眉眼温润,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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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回去了,只是卖身契还在那,又能逃去哪呢?逃到哪都要被抓回去的。

    昨晚的事情他记不太清了,有几分混混沌沌的,只白旸温柔的声音还在耳畔回想,或许是注意到了贺生的动静,白旸也缓缓地睁了眼,看着贺生的模样,缓缓地展开一个笑来。

    “小夫君,你要了我吧。”贺生看着人的模样,认真而执着地告诉他。

    “我,我我……”大清早的,白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闹了个红脸。

    “你要了我吧。”贺生看着人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白旸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颤着一只手去解人的衣衫,贺生的皮肤白皙而有力量,纵横交错的痕迹yin靡带着些惨烈,这里没有药,按理来说他应该去给人买药的。

    只是一大早的,贺生那样执着的眼神看着自己:“你要了我吧。”

    白旸又怎么能忍心拒绝,他不嫌弃他的,再多的言语无法解释,只能用行动告诉他。

    贺生的桃花目含情,直勾勾地看着人,他生怕错过了人脸上的嫌恶之色,他身在勾栏里,看似谈笑风生,可在喜欢的人面前,怎么会不自卑呢?

    喉结微微滚动,自锁骨而下是两点红樱,被折腾的有几分惨烈,胸膛微微起伏着,腰线漂亮,薄薄的一层腹肌,再往下就是一双白皙而细长的腿,腿间蛰伏着性器,耻毛并不旺盛而资本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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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踝处系着一条红绳,诱惑而又勾人。

    贺生似乎被人的目光看得有几分脸热,只微微别开了目光。

    白旸骑在了人的身上,他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与人裸裎相对,他既是紧张又是兴奋,低头含住了人的乳尖凭着感觉去抚慰着人,一只手摸过人的腿间,指腹微微刮蹭过人的会阴。

    “唔~嗯~?”贺生红了眼,一只手抓着被褥,青筋微微绽起,略带几分无措的模样性感极了。

    白旸的余光去看人的表情,脸上的潮红和极力隐忍的模样,便是这样敏感吗?那个地方调教出来的人,他或许很讨厌自己这样的反应吧?

    白旸的心跳快了几分,热流朝下身涌去,忍不住起了反应。

    贺生的性器也同样敏感地吐着晶莹。

    “贺生,看着我,你怎么样我都喜欢的。”白旸去与人接吻,试图让人摒弃这样自厌的情绪,这里没有开拓要用的东西,白旸只好就着人性器上流出的晶莹一点点抚摸过臀瓣间的层层褶皱,试探性地戳入一个指节,小心而谨慎。

    甬道里温暖湿热,勾得白旸呼吸粗重了许多,前戏进展地漫长而温柔。

    贺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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