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爱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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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血 (第5/5页)

单薄的胸膛,鼻子在颈窝里不断嗅闻,被越发浓郁的琥珀香和浅淡的汗味刺激得粗喘连连,赤裸的下身挂满刚才他喷上去的爱液,勃发已久的性器危险地顶在已经有些松软的xue口。

    “须佐之男大人,一旦完成初拥,您就会变成我的‘新生儿’。在我们的世界里,父辈有权对他们的子代做任何事。

    “而成结后,您会成为独属我的伴侣。zigong,乃至整个身体都将为我所用。”荒伸出手,食指在须佐之男的小腹暧昧地上下划动,“再加我是个比较严格的人,您将失去的便不仅仅是自由了——所以您的确会是我的奴隶。”

    说话间,少年另一只手挪到须佐之男脑后,既是安慰的抚摸,又像不耐的催促。

    年轻的神父面露困惑,似乎没有想到一场简单的仪式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象征。荒的尖牙一直悬而未落地抵在他的颈侧,guntang的性器亦紧贴着xue口;时至今日他想不出除了接受以外的其他选择:他成为了共犯、圣地的叛徒,身败名裂到人类世界已经不再欢迎他,而身边还有这样亟待成长、无法丢下的孩子——须佐之男早已没有任何退路,无论是否遵从本心,他都只有一个方向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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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神父再度抱紧了即将带他走向黑夜的恶魔,献祭般伸长了脖颈,被鲜血浸染的金发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让獠牙刺破皮rou,yinjing挤开xue口,不管是信仰还是rou体,在这一刻全数被他拱手让人。

    随着性器在湿润紧窄的xue道中行进,大量鲜血从颈侧的两个小孔里流失。听着荒畅快又急切的吞咽声,须佐之男闭上了双眼,很快手臂便已经无力再维持拥抱的姿势,软绵地倒在两侧,同样疲惫的双腿却被人推了上来,压在已经变得苍白的肩上。他被折叠成一个yin荡至极的模样,柔韧的腰肢弯曲到了极致,荒骑在他滑嫩的大腿根上,抱着他的脑袋,吸食血液的同时挺动腰胯,让yinjing在逐渐丧失活力的xuerou间反复抽插进出。

    然而濒死时快感显得更加强烈,在意识都慢慢远去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只知高潮不懂节制的rou器,毫无底线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包容凶残的性器,然后又可怜地吐出一丁点水液,因为重力滴在被捆了全程的yinjing上。

    “呜…呃……”

    他好像又高潮了,因为荒吞咽的声音突然停顿,似乎在忍耐xuerou疯狂的紧缩,抓着他头发的双手也是那样用力,时而在他脸上温柔摩挲,时而又残暴得仿佛要将他绞死在床上一般。须佐之男空茫地半睁开眼睛,天花板变成一块块迷蒙的马赛克在视野中摇晃,角落里有荒漂亮的蓝发,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却发觉四肢已经冰凉到不再属于自己,于是只能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叫声,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原本应该组成他最熟悉的名字。

    荒的yinjing很快就顶到了他的zigong。圣地从未告诉过须佐之男受孕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只是不断地告诫他需要洁身自爱,身体应献给神明,zigong是圣子造访必经的场所。

    “但很可惜,须佐之男大人。您将自己献给了我,所以这里只能诞下恶魔的孩子了。”接受了同样教育的荒说道,并用手爱抚着神父被挤出软rou的腹部,“您还能感受到吗?您的肚子正被顶出属于我的形状呢。”

    须佐之男当然已经不能了。他的身体就像一叶小舟,在床榻间的惊涛骇浪中难以自控地前后耸动,右手挂在床边无力摇晃着,时而被荒捞起来,满足地在掌心留下血红的吻。

    没有过多的阻拦,yinjing轻易突破了rou环,撑大了窄小的宫胞然后在里面肆意驰骋。须佐之男干哑而虚弱地叫喊起来,上翻的眼瞳里流出未尽的泪水。他看起来糟糕透了,全身都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四肢末端甚至开始发青,而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却犹未满足般继续向他索要鲜血、索要快感,性器将女xue撑开到了极致,拍打出绵密的泡沫,把唯一还算丰满的臀部色情地挤扁,伴随抽插甚至上下甩动。

    “须佐之男大人,啊啊……须佐之男大人。”荒难耐地呼唤着神父的名字,双眸因为欲望而赤红可怖,“这就是占有您的感觉,好喜欢,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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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已经无法再提供任何回应的须佐之男,吸血鬼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随后他的yinjing开始在zigong里膨胀成结,冠头顶在最深处,在根部彻底卡死后射出大量jingye,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将宫胞撑大,直到绵软的肚皮都为此变得鼓胀。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中途荒撑起身,咬破自己的舌头,含住伴侣已然灰败的嘴唇,将属于异种的血液一点点渡送进去,并用手不断地抚慰着对方一片死寂的喉咙,帮助液体更快地流入体内。

    初拥和成结的快感让荒近乎亢奋,他抑制不住地哼笑,眉眼间尽是得偿所愿的快乐,源源不断地将属于自己的鲜血喂进须佐之男口中,感受着熟悉的、短暂消失过的琥珀香逐渐又明晰起来,他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

    “须佐之男大人,须佐之男大人。您终于为我留下来了。”

    荒呼唤着对方,看着已经焕然重生的青年悠悠转醒。死过一次的身体开始滞后地向这位“新生儿”传递累积的快感,高潮接踵而至,让其无措地痉挛又战栗,潮吹不止;而荒只是体贴地替他解开了被束缚已久的yinjing,随后便看着肿胀的性器接连不断地往外射精。

    须佐之男苦恼至极地哭叫起来,还未从死亡中回过神来的意识急匆匆地便被拖进爱欲沼泽之中,他想要挣扎,却又碍于荒的压制,只能维持着腰肢被折叠的姿势,任由自己的jingye一股股喷在脸上,发出可怜又羞涩的呜咽,并最终被失禁的尿水洒满全身。

    “真好看……”荒捧着他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庞,不住欣赏那双同样鲜红,闪烁着渴望的眼眸,赞叹道,“您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漂亮了,须佐之男大人。”随后少年有些羞涩地俯下身,亲吻对方仍然有些干涩的嘴唇,拇指在一旁温柔反复地摩挲,“现在换我来教您一些东西吧。”

    “初拥的最后一步:饮下父代的我的血液,作为您变成‘新生儿’后的第一顿美餐。”

    少年愉快地眯起眼睛,甜美的笑容中带着微妙的恶欲。

    “这也会是您成为奴隶后,唯一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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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后,在血族与圣地的谈判庭上,人们将有幸共睹后起的血族之王和他爱妻的荣光。漆黑的君主浑身包裹着星与月的气息,而同时作为子代的王后趴伏在他膝上,被顺长的金发遮住容貌和大半身体,除了那对象征异族的尖锐耳朵,以及银蓝的、烙有君王徽记的颈环,这位王后不被允许展露更多。

    他们共同出现在大厅里,宣告圣地一手遮天的时代步入终结。

    谈判桌上的血族之王堪比暴君,威严而不容抗拒的强硬手腕令圣地节节败退;只有垂首面对他的伴侣时,这位君主才显现出温柔又恶趣味的一面:用手掌爱抚着妻子的长发,偶尔划破皮肤,以血液引诱对方发出渴求的叫声,做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以示臣服——血族之王似乎格外喜欢伴侣在自己可怕爱欲和掌控欲的镇压下蜷缩乞怜的模样,每每如此都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怖到让周围的人不敢多看。

    倘若圣地一方还有熟记过往历史的学者,或许能从王后沙质的嗓音和绸缎似的金发上看出端倪,辨别出如今只会绕在君王膝下承欢的金发美人,百年前究竟是何许存在。

    但血族之王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与他的王后息息相关的一切,连同一柄圣枪、一枚颈环、废弃牢狱中两颗染血银钉、还有参与其中的众多神官的记忆——所有与他妻子一脉相连的线索,尽数都被埋葬在过往无尽的大雪中。

    于是如今存活于世的,只有流淌着他爱之血的子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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