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还有高手(磨阴蒂/好大儿破防/诡异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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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高手(磨阴蒂/好大儿破防/诡异的) (第3/3页)

么……”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呆滞,“我没有爹,我只有你。”

    是你给了我生命,你是我的来处,你给了我心尖第一滴血,我最具体的故乡,你拥有我的全部:我的爱、我的心、连我的梦都属于你!我们不是最亲近的吗?我的第一下心跳一定是在模仿你的心跳,因为你我才降生到这世上,因为你,我才想要降生。

    所以,为什么轻而易举,让一个陌生人凭一句戏言就阑入了你我?

    严鹄看见滔天的火,火快要把严世蕃淹没,那双冶丽的眼睛。

    于是他做了最错误的一件事——他霅然伸出手用一股奇大的力气,妄图把严世蕃从张居正怀中拖下来。

    那个微妙的角度却让他拖着严世蕃把张居正的yinjing以极粗暴的方式整根吃进了身体!

    严世蕃仅来得及在严鹄面颊落下一个强弩之末的耳光,戒托在那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严世蕃只觉宫口被蛮力撞得胀痛,已经酸麻得碰不得的yinchun又被迫裹住张居正那根东西,他喘息得痛苦宛如不能承受:“不要…好疼啊……”

    今次真轮到他梨花带雨了,张居正察觉自己的jiba被严世蕃裹得紧之又紧,却少了暧昧不清的缱绻收缩,只是别无办法地紧绞不放。张居正一皱眉,捏起严世蕃的下颌看他脸上泪痕走珠,也有片刻怔愣。严鹄越是发狂一样扯他身子,严世蕃越是被胀痛和快感挤出不能自已的委屈和苦楚。

    被粗暴闯入的yindao酸麻胀疼,被迫紧贴着张居正两个鹅蛋大囊袋的rou花也被撑到发热,腹中被贸然挤进异物的胞宫口更是苦不堪言,严世蕃受不住地觉得自己像是被插烂了,太野蛮了……

    张居正在心里乐,自己又不是上他严家打劫来了,何至于弄到这份上娘哭儿也哭,看着他太像个恶霸。于是他用力扯开严鹄,随手抓来严世蕃的腰间犀带把严鹄手腕绑了,方揽着严世蕃的背把rou势退出来了许多。

    “他太不像话了,是不是?”张居正有意安抚般轻轻吻严世蕃的发际,抽送阳物自也缓慢温柔。严世蕃下身却一片狼藉,方才吞吃之深连张居正的囊袋上都沾满了他的yinxue爱液,他头脑发晕心间恼恨,低头埋在张居正肩头一时不语,只是忍不住被这温柔抽插舒服得小肚子松弛起伏。

    “严鹄不懂事,但对你的确是一片——痴心。”张居正最后还是没能违心说出那句孝心,可听在严世蕃耳中犹觉矫情。严世蕃一仰头正要开口,却见张居正转向严鹄。

    “既然这样,那你就来做我和他交合的床板吧。”

    张居正的笑意照旧君子翩翩,与平日在朝上参赞政务的样子别无二致。

    严鹄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严世蕃望向他的目光则晦暗不明,却也一瞬不瞬。

    晡时柔和的日光穿牖照在严世蕃面上,将那双似乎永远冷漠诡谲的异瞳晒得化了,玉色的眇目仿佛一片剔透的晶糖。

    张居正抱着他,将他压进严鹄怀里,也不禁呼出了一口气:“严鹄,不是很爱他吗?现在他在你怀里呢。”

    “呜、不……疯子……”严鹄赤红的眼睛盯着张居正,身体却僵硬又无法控制地任严世蕃倚在他身上辗转承欢。

    “张太岳…慢一点……我、我……”严世蕃陷在严鹄的怀中,腿却紧紧缠着张居正的腰,称呼的改变当然很明显,可这并不重要,因为张居正发现严世蕃凝视他的目光那样专注和瑰丽,星星点点,就像一个破碎的冰壳,每一片都折射出日月的五色十光。

    他好像能听见严世蕃的心跳,混淆在喘息里。他越是顶得快和重,那颗心就跳得越是颠沛流离,严世蕃的身体也抖,脖颈上凸起的两道细筋像蝴蝶的双翼,明明靠在严鹄怀里肩胛瑟瑟却也显得无靠无依。

    “张太岳……”严世蕃意味不明地在下身密匝匝的酸涩酥麻中轻声喊他,那只纤细秀丽的手抬起来,带着情欲的潮湿抚摸他的耳鬓。

    他会意地低下头吻严世蕃,同初赴巫山那日在文渊阁中唇舌争斗般的激吻不同,他的舌越是攻城略地,严世蕃就越是宛转迎合。他品尝到了严世蕃最尽头那颗牙齿光滑的釉质,品尝到严世蕃舌根处阑珊的樱桃甜酸,品尝到柔软。

    抱拥着他yinjing的那一洞花道含吮不止,软嫩的zigong口也在偷偷地吻他孤意入侵的前端。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倾泻下来,暖融融淋满他柱身的每一条筋脉,仿佛可以点石成金。

    “嗳、呀……肚子……”严世蕃的腰酸软地瘫靠在严鹄小腹上,白皙饱满的小腹轻轻起伏抽动着,zigong里好像怀着一朵沉甸甸的云,止不住地变成雨。他失神地仰起头急促轻喘,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小腹里潮起潮落的酥和酸,嘤咛一声声,爱液也一股股,张居正磨得越柔,他就越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张居正循循善诱,再次接续了那个吻。guitou向宫口叩,舌尖也舔弄严世蕃的上颚,清涎流出口腔,却被张居正用指腹慢慢沾去。

    严世蕃腿间的汁水几乎浸湿了张居正整片裙幅,严鹄看得恍惚,猛然回过神仰起头,不敢让自己太泛滥的眼泪落在严世蕃肩头。

    jingye注进宫腔时严世蕃连指尖都在弹动发抖,被张居正握进掌中凑到嘴边,吻过那精致玲珑的骨节骨隙,虔诚得可以以假乱真。

    “身子…奇怪……”严世蕃无力地摇摇头,“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好舒服,连这样被卡住宫口灌精都觉得肚子好舒服。

    张居正的声音无比温和:“因为你在和我zuoai,又不是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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