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鲜(NP)_庄鲜篇-初见与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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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鲜篇-初见与初夜 (第1/3页)

    庄未渠第一次见凌鲜,是在凌鲜家里。第二次见凌鲜,是在酒店套房里,

    “他想让我吃点药,再把我捆了,免得我伤着你。”凌鲜坐在书桌前,面前还摊着一本高数题集,镇定地写着数字。

    庄未渠摇了摇头,抬起手指蹭了两下模糊的眼睛,凌鲜已经放下了笔,偏过一点头看他,脑后小臂长的马尾束得高高的,声音却是低而磁性的,分不清男孩还是女孩,但漂亮是真漂亮,料想也是不乏追求者的那种孩子。

    凌鲜看了他一眼,又撇下眼睛,盯着纸上的数字,吐字清晰:“我跟他说,用不着,我答应来,就不会跑。我就在这儿等你,绝对不跟你动手,你让我脱衣服,我就脱衣服。”

    一滴晶莹的东西顺着他薄而分明的下颌线,凝聚在小圆下巴的最低处,摇摇欲坠。庄未渠捂了捂发醉的额头,忍不住打断:“我没让你脱衣服。”

    凌鲜一愣,嘴唇紧紧抿住,又高傲地“哦”一声。庄未渠忽然笑了,是那种微醺的酒鬼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的那种笑。他走到床上,想一屁股坐下来,却直接倒在了床上。

    庄未渠爬起来,看到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凌鲜,招招手:“你,来。”

    凌鲜rou眼可见的紧张了,犹豫了五六秒,才站起来,磨磨蹭蹭走到庄未渠面前。庄未渠看见他的腿是在抖的,摆了摆手,说:“给我叫瓶矿泉水,要冰的。”

    冰水很快被服务生送上来,凌鲜站在床前,看庄未渠坐在床上一口气灌下去一整瓶,真为这人胃疼。庄未渠喝饱了水,见凌鲜还站着,没头没脑问:“你那作业,写完了?”

    凌鲜一怔,没太思索便一点头。

    “哦。”庄未渠捂住脑门想了想,随手一指:“那你洗澡了吗?”

    凌鲜僵住了,嘴唇紧紧咬着,警惕地盯着庄未渠。庄未渠又想笑了,他笑了两声,说:“你洗澡去吧。”

    凌鲜在原地又站了很久,才拖着脚步转身去洗澡。待洗完出来,站在门口不敢靠近,仿佛躺在床上打盹的庄未渠是什么恐怖的妖怪,一靠近就会被连骨头都不剩的吃了。庄未渠余光看见一个白影子,爬起来看了一眼,真鲜亮的一个年轻孩子,浑身的好皮rou白嫩得掐水,粉桃子似的脸,又小巧又纤细的五官,乌黑茂密的头发随意地在头顶盘成一个髻,很有一种灵秀的古典气质。

    “你睡吧,我也睡了。”庄未渠心里发痒,却也不急着吃,起身让了位置,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如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戳醒,凌鲜蹲在他面前,粉白的脸,清瘦俏丽,就是凶得很:“你什么意思?”

    庄未渠舔了舔嘴唇,又觉得渴起来,他有点不耐烦了,可是凌鲜长得对他胃口,让他勉强忍下来,笑盈盈道:“什么?”

    凌鲜脚蹲麻了,改为单膝跪地,身子高了些,对庄未渠居高临下道:“你瞧不上我?”

    庄未渠一怔,噗嗤笑了起来,笑了好几声,才抹了一把嘴停下来,解释道:“我现在,醉得看你都是三个,你别看我嘴还能说话,我这两条腿,走路那地都是软的。”

    说完,他抬起一根手指,想用指背碰一下凌鲜的脸,凌鲜下意识地躲开,他也不生气,只说:“你们父子俩呀,想讹我,就讹吧。”

    凌鲜眼睛瞪得更圆了:“谁讹你了?”

    “小朋友,我都喝成这样了,”庄未渠抬起双手按在胸前,而后翻手一指胯下:“这儿,压根使不上劲儿。”说罢,他将双手指指凌鲜,又指指自己,“然后你把衣服一脱,再把我裤子脱了,咔嚓拍一张,好么,我使劲没使劲,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凌鲜噎住了,怎么和父亲交待的流程一样。

    “别费那事了,”庄未渠伸手在凌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支起身子,“你这小屁股,我也摸了,不用拍照片了,放心吧,回去告诉你老爹,这事我能帮你办。”

    凌鲜懵懵地站了半天,眨巴着眼睛迷惘地望着他,像在说“你要是骗我怎么办?”庄未渠抓了抓头发,勾勾手叫他过来:“我要骗你,你回家挨打吗?”

    凌鲜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怯又倔地死盯着庄未渠。庄未渠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脸,拽到嘴边亲了一口:“走吧,我说到做到,不让你挨打。你爹要是打你,你就来找我,我不还手让你打。”

    凌鲜雪白的脸,从嘴唇开始蔓延出红色,他再也不犹豫,甩开庄未渠的手,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开门跑了。

    庄未渠第三次见到凌鲜时,是在九龙大饭店。

    托庄未渠的福,凌悉被那个政治学术泰斗收进门下,只比凌鲜大几个月,已经要读研究生。兄弟俩都很聪明,但凌鲜没人督促,也没人希望他太聪明,凌鲜明白,从来没提过。

    是为什么挨了一巴掌,凌鲜自己已经忘了,总之是和母亲顶嘴起来,父亲扇了他一耳光,他原本是能忍下的,可是庄未渠在场,让他觉得自己丢了莫大的脸,掉出眼泪来,气得父亲再给他一耳光。原本也是能忍下的,还是因为庄未渠在场,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尊严再待下去,起身跑出去。

    庄未渠追出来,请他上自己的车,说外面冷,冻坏了,也只有自己心疼,得不偿失。

    凌鲜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爬进他的车里坐好,庄未渠也钻进车里,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我带你走。”

    第二句是:“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那是凌鲜这辈子听过最浪漫的话,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之后,他还会有无数个看见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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