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脑洞寄存地_开始在失控之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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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在失控之后 (第1/2页)

    书里不是这样写的。

    司鹤被腕上的凉意冻得一哆嗦,漆黑的眸子染上鲜活的惊讶神色。

    他维持着这个表情盯着面前跋扈的沈确,随着“啪嗒”一声,慢慢微笑起来。

    司鹤揉了揉手腕,看了眼面前脸色差得跟雪一样白的少年一眼,戏谑道,“小鬼,下次换好一点的锁。”

    他俯下身,双手揉了揉对方泛着凉意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弯起眉眼。

    “你哥我可是专业的。”

    他居高临下打量沈确,一个自己几乎陪伴了他活着的一半时光的小孩——他养大的小孩。

    很漂亮的碧色眼睛,此时里面充满了委屈抑或是愤怒或是悲伤,轮廓说是俊美更倾向于精致漂亮,与他的两个哥哥截然不同的深邃异域感让沈确从小就非议不断。

    十八岁的沈确比起八岁的沈确,轮廓已经从不辨性别的漂亮长成了攻击性极强的俊美,他的个子也翻了倍,185左右的身高已经高出同龄人一大截了,过不了多久估计就能超过司鹤,但黏黏糊糊的小习惯没变,仍然对自己依赖性极强。

    所以短暂的陪伴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

    司鹤低头细细打量着沈确,指尖不易察觉微颤了下,逃离那目光般垂下眼帘。

    “雪太大了,小鬼。”

    “赶紧进去吧,周一你还要上学。”

    半晌,在对方近乎自虐一样的直视下,那双碧绿的眸子好像摔碎的瓷器,让司鹤连对视都无法做到。

    他真的很不习惯这种炙热而炽烈的感情,仿佛要把人灼伤。

    或许当初就不应该亲手带这小鬼。

    “......你还会回来吗?”

    少年声音细弱蚊呐,司鹤皱眉,“什么?”

    再抬头已经是烧的血红的眸子了,“我说,你要是决定要走,就走远一点,以后别想再回沈家了!”

    “......你.....”

    “哐——!”

    回应他的是被大力摔上的门。

    司鹤摸摸鼻梁,叹口气。

    临走前他歪着脑袋想了想,从地上不太娴熟滚起来一个椭圆形的雪球,安在了门口身首异处的雪人身上。

    希望小屁孩不要发现,不然又要跳脚骂人了。

    但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了,顶多是亚瑟耳朵受苦。

    他摇摇头随意弹了下身上散落的雪花,双手插兜走出了沈家。

    司鹤一如既往回家,来到他在城郊的安全屋。

    特殊职业的落脚点总是潦草而隐蔽,从没有精心布置过的屋子里灰白两色,瘆人冷清。

    他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卧室和外面并没有太多不同,只是多了脚下绒绒的毛毯,连床上都显得温馨几分,那里甚至还有一个北极熊毛绒公仔。

    沈确喜欢三番五次往他这里跑,为了小孩不生病,这些东西都是后来他给买的。

    司鹤垂下眸子盯着孤零零坐在被子上的小北极熊。

    他想,真奇怪。

    原来早就意料之中的事也会有点难过的。

    被窝里有淡淡的橙花味。

    司鹤没脱衣服,闭眼躺在床上。他最近时常感到很疲倦,困意总是不合时宜上涌,没力气,打人费劲。

    如果一切没出错的话,大概在一个月后他会离开这个世界。至于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他在现实中早就在车祸中丧命了,能在这本书里活这么久已经算是奖励。

    只是有时或许毫无牵挂的突然离世要胜过羁绊已深的好好告别。

    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他闭上眼,略有些安详的想。

    就这样走了似乎也挺不错。

    灼热的焰火,爆破音夹杂着惊骇的惨叫,热浪伴随着直升机机翼的煽动席卷而来,浓稠的血从guntang的刀尖上滴下来。

    左手在疯狂痉挛,已经脱力的右手猛地按住发颤的手腕。

    不可以,还不可以。

    耳麦中传来冷淡中透露着焦急的声音——

    “司鹤,撤退!这里快要爆炸撑不了多久了,你他妈听到没有——!”

    真稀奇。

    沈知让居然会骂人。

    快要失去聚焦的视线虚浮,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单手用力扯下耳麦!

    撤退是可以,但是不是现在。

    快要虚脱的手再一次攥紧手中遥遥欲坠的匕首,他咬咬牙,冲向了火海之中。

    “唔!”

    司鹤从梦中惊醒。

    他几乎浑身湿透,冷汗从额角流下来,狼狈地喘气。

    司鹤疲倦伸手,想要擦去眼睑上遥遥欲坠的汗珠,用了点劲,却被反作用力往后一拽。

    他仰头看去,左手手腕被一节手铐牢牢铐住连在床头,动弹不得。

    司鹤皱眉,后知后觉感受到腰上搭了条胳膊。

    往左偏头是一双翠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见司鹤警觉又疲惫的看过来,伸手帮他擦去流到下巴上的冷汗。

    “做噩梦了吗?司鹤哥。”

    “别闹了,沈确。”

    司鹤晃了晃手腕,“同样的玩笑开一次就够了,你知道的,这锁不住我。”

    头似乎格外的重,意识昏沉,手脚也变得乏力起来。

    勉力撑起的身子又重重跌倒在柔软的被子里。

    沈确爬上男人的身体,跨坐在男人身侧,俯身看向下方司鹤正皱着眉泛着病态潮红的英俊侧脸。

    “你在发烧,司鹤哥。”

    “至于这个。”

    他晃了晃桎梏着那一节劲瘦手腕的手铐,“多谢你提醒我。”

    “我找季蔺要的特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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