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期_07(像是径直烧进了心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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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像是径直烧进了心里...) (第2/3页)

,八中有一部分老师分到了三中,温辞第一反应就是当时考完物理出来时被在隔壁班监考的周老师看见了。

    她没否认。

    “你这次物理是全科里考得最差的一门,比你平时的成绩起码要少十分!”郑益海说:“我知道你已经决定选文科了,但现在不是还没分吗?你要是不赶那十几分钟,你是不是还有机会再检查一遍试卷?”

    温辞不是教科书式的学霸,她偏科严重,除了勉强能看的生物,物理跟化学在重点班里都差得一塌糊涂。

    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关于她未来发展的定位时,柳蕙才没有跟温远之争过要她去学医。

    不要提前交卷这个事,郑益海在班里说过很多次,江主任也在考前广播中反复强调了很多遍。

    挨骂已经是轻的。

    从郑益海办公室出来没多久,温辞听见江主任在广播里念各班级在联考时提前交卷的学生。

    约莫是郑益海提前打过招呼,亦或是周老师只跟郑益海提过,她没听到自己的名字。

    “以上二十六名提前交卷的同学请在今天中午下课后交三千字检讨到我办公室。接下来是此次联考缺考的同学,请听到名字的同学立即到我办公室来。”

    温辞没上心听,拐了个弯进了厕所,出来时耳边有个一闪而过的尾音,她愣了下。

    听错了?

    她随便洗了手,跑回教室拉住林皎:“刚刚江主任说缺考的人里是不是有卫泯?”

    “是啊,怎么了,这很正常,他不缺考才奇怪呢。”

    林皎没太在意,温辞心里却像坠着一块石头,“你知道卫泯这次分在哪个考场吗?”

    “六中吧,我听杨峥提过,跟他在一个考场。”

    石头落地,重重砸在温辞心上。

    “怎么了?”林皎看她神色不对,放低了声音:“难道他缺考跟你有关啊?”

    温辞没瞒着林皎,几句话说完,她有些懊恼地说:“我当时要是再多问几句就好了。”

    林皎也没想到卫泯能做到这个份上,沉默了几秒,她老神神在在道:“他不会……真喜欢你吧?”

    温辞懵了。

    喜欢她,她有什么可喜欢的。

    “不会。”

    “也说不准啊。”林皎看着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们这一来一往的,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温辞也乱了,她欠他的越来越多了,还都还不清。

    下了课,林皎找到杨峥打探消息,这才知道卫泯今早压根就没来学校,“他请了病假,真是稀奇,这话他们班主任也敢信。”

    温辞想到那天阳光下男生懒散肆意的笑,怎么都跟生病搭不上关系,但生病总该要在家了?

    这么一想,她干脆趁着午休的时间没吃饭就跑去了安江巷。

    一回生二回熟,温辞早就摸清了路,想着探望病人总不能空着手,在巷口的水果摊前停了下来。

    “姑娘买点什么?”

    温辞看了看,“我拿个果篮。”

    “买果篮走亲戚啊?”杜婶伸手将架子上的果篮拿了下来,“你要包装好,还是自己挑着我重新给你包一个?”

    杜康是铁了心要替卫泯“洗白”,“他当时为了帮一小孩解围得罪了杜一斌,你看到他被打的那次,是他故意被杜一斌打的,但是你报警了,这事就不一样了,他不想把事闹大也为了保护你,才没跟警察说出真相。后来估计是杜一斌他们看到你了,他不敢惹卫泯,就跟人胡说八道恶心你。卫泯担心他们得寸进尺,才会跟着你一块回家,但杜一斌那个狗东西,他非但不知道收敛,还越传越过分,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从始至终,他都知道。

    温辞没说话。

    “什么?”

    “一码归一码,更何况之前都是我误会你了。”温辞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抿了下唇,“还让你跟我道歉,对不起。”

    “我找卫泯。”温辞说:“听说他生病请假了,我来看看他。”

    “你还好意思说。”常云英拍了杜康一巴掌,笑眯眯看着温辞:“还没吃饭吧,坐下一起吃,都是家常菜,不要嫌弃。”

    卫泯把果篮放到桌上,“喝茶吗?”

    他像是猜到常云英要说这事,也没意外:“我知道。”

    温辞不动声色抽回手,接过常云英递来的碗筷,“谢谢奶奶。”

    “嗯。”卫泯目送他们出了院子,老太太拿着抹布来擦桌子,“这小姑娘,我上回看着就有些眼熟,这趟来我总算想起来了,她不就是之前送我去医院那姑娘,柳主任的女儿?”

    卫泯昨天兼职受了凉,早上高烧不退,被常云英喂了两粒退烧药,一直睡到中午才起。

    她脸一热,许是氛围使然,在桌底踢了他一脚,他面上不动声色,另只脚也往旁边一踢。

    他说抱歉,忽然开启了温辞的记忆,去年冬天她去食堂找卫泯对峙,他当时也在。

    “不用了,我不渴。”温辞跟着他走了两步,站在阴凉处,没那么热了,人也一点点静了下来,“我都知道了。”

    “跟你没关系。”卫泯咳了两声,又继续说:“你说得没错,你只是做了当时该做的事情,要是没有你,我也许不会伤得这么轻,之后的事情,算起来也是我连累你才对。”

    卫泯垂眸看着放在角落的果篮,红的绿的黄的,像是在黑白的世界里塞满了颜色。

    她不知不觉吃了很多,是最后一个放下筷子的,常云英在一旁关心道:“吃饱没?锅里还有锅巴,要不要尝点?”

    她付了钱,拎着果篮朝巷子里走。

    “我认识路了。”

    无辜?

    她大窘,埋头扒着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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