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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对着镜子撑开被蕾丝包裹的小B,B声险些被门外发现 (第2/2页)
急着去挨cao的吧。” “不知道……啊哈顶到、顶到里面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个sao货,除了父亲……”魏彦颤巍巍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天鹅颈上扬,嫣红的乳珠在湿透了的衬衫上梅花般绽放。 他想到同学们还在等他、现在还有很多运动会的事情要处理、随时可能有电话打过来、又硬了。 yin媚的rouxue蠕动着吮吸着jiba,魏迟自然感觉得到肠道的收缩,狰狞的rou刃凿进去抚慰着肠rou的瘙痒。 “刚刚没有说完,重新回答。” 肠rou被jiba抽插得卷出,又重新带入,湿漉漉的打着颤。 “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平时上学都是穿纸尿裤、呼、小彦是父亲一个人的sao逼……” 奖励是狠狠凿进去的狰狞jiba,粗硕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勃起,条条青筋都怒张着撞上紧窄的内壁,碾压性地折磨着每一个敏感点。 魏彦不再说话,他甚至难以呼吸,浑身痉挛地接受着打桩一样的cao干。 距离运动会的开幕式结束还有半小时,魏迟射了一次之后看了一下时间还算充足,松开魏彦,两条雪白的大腿面条一样垂下来,被拖到木门一侧的更衣镜旁边。 冰雪雕琢的少年面对着镜子,两条汗涔涔的白皙双腿小腿朝外地跪趴着,衬衫垂下来,遮住濡湿的内裤。 魏迟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向镜子逼近:“看看你的样子,你刚刚就是这么在台上勾引别人的。” 这是一块覆盖了正面墙壁的穿衣镜,逼近时魏彦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眼睛里深沉的欲望,还有背后魏迟很深、很深,仿佛要将他吞噬的目光。 柔软的触感顶在了背后,他微微抬腰,属于男人的性器“噗呲”,挤入了还湿软的内xue。 射过一次了的魏迟并不着急,只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撞击,糜软的红rou张合着,连同xue心都要被捣烂。 门口已经传来了喧哗的声音,是部分表演队结束开幕表演要来换衣了,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近,俨然就是他们所在的方向。 更衣室一静。 过了一会儿,魏彦既然感觉到,那插入体内的凶器不仅没有撤出,反而缓慢地侵入,仄仄地抽插着软烂的逼xue。 他看不清魏迟的表情,但男人显然也不是没有其他情绪的,宽阔的双肩打开,背部隆起,呼吸也变得轻微和急促。 两个人没有说话,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汗液和性液黏答答的贴在两个人的交合处,魏迟双臂用力,扣着养子的腰,缓缓地挪动。 肠道蠕动着,贪婪地吞吃进出的roubang,白软的臀rou夹着男人的大腿,魏彦喉结滚动了一下,除了魏迟的呼吸声,他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还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外面的脚步渐近,渐清晰,汗水顺着两个人的肌肤啪嗒,滑落在地面上。 “门好像是锁上的。” “有人吗?这门怎么锁了……喂,有人吗!” 外面的人拍击着,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距门不到一米,只隔着一面木板,两个在户口本上是父子的人正在媾和性交。 他们持续着静默的交合,直到门外的声音减慢,渐小,最后商议着要不要换个地方。 这所学校很大,又是高升学率、但也高学费的私立学校,更衣室自然是不止一个的,只是这个离体育馆最近而已。 魏彦能听到几个人在门koujiao谈,他们在讨论换地方还是在这里,有一个人提议去找学生会拿备用钥匙。 最终他们还是离开了,因为实在是懒得等待。 人刚一走,原本只是浅浅插入的jiba就狠狠掼了进去。 粗硕浑厚的guitou顶着内壁,魏彦被cao得身体前倾,被迫用双手撑住了镜子墙:“啊哈、父亲……” “父亲好坏……” 男人以次次到rou的cao弄回应着他的话。 魏迟显然也很兴奋,豆大的汗液顺着男人的脖颈流下来,陷入衣服里,颀长斯文的成熟男人,越是这样沉默粗暴,却越是有种别样的性感魅力。 魏迟着迷地抚摸他的脖颈,被cao的嗓子干呕,仍旧不由自主地往下坐:“……真的是要,被父亲cao死了。” 这强劲的cao干让他受不住,又慢又有力,每一次都把他cao得媚rou翻卷开来,紧接着又是一股一股潮水般无法满足的饥渴。 此时外面的人虽然远离了门口,但脚步声还没有完全消失,仿佛随时可能转头回来,这样的刺激、让两个人更加着迷。 魏彦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父亲,激情、野性,又沉默得像一头凶兽。 也许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就是这样。如果早知道…… 思绪被撞得破碎,魏迟把他的腿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jianianyin。 这个姿势令人仿佛回到孩童时期,充满了羞耻,和被父权侵压的受缚感。 他浑身玉白的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魏迟还抬得更高,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怎么会被cao死。” 1 他逼迫他抬头,暗哑的声音说不出是疯狂还是怨毒,一只手挑起被撑得严丝合缝的肛口:“像你这种婊子……看…这是你的rou逼,就是这个地方,只知道流水,勾引男人。” “这是奶子,明明是个男人,却只知道发sao涨奶。” “这是jiba,只要不锁住,就会一直漏精。” 冷漠的评判响起在魏彦耳边,父亲每说一个地方,魏彦对应的地方就会痉挛、发抖,泛上情色潮红,说到最后,没有束缚的rou茎立起,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淡白色的jingye花洒一样溅射在明亮的镜子上和他自己的头脸上,魏彦浑身一冰,胸口和rou茎都被按得紧紧贴在了镜子上。 “sao货。”魏迟按着他的背碾动,“连自己的jiba都管不住。”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发情guntang的身体,魏彦浑身打着颤,菊xue痉挛着绞着父亲的jiba:“啊哈父亲……jiba管不住、必须父亲锁起来啊啊、狠狠惩罚sao婊子、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背后的yinjing已经被全然抽出,又狠狠地掼了进去。 他仰起头,失声呻吟,清冷的眸子被雾气所覆盖,只剩下迷离的黑。 脊背和头发都汗津津的,被养父的后背紧紧贴着,魏迟把他扣在怀里,抵死缠绵,粗长的rourou完全插入了rouxue。 1 露出来的只剩了底座,魏迟的囊袋都绷得直直的,他身体后仰,使身体和镜子更加贴近,让魏彦侧头,看到交合的位置被抵在了玻璃上,一面冰寒,一边炽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温感让两个男人同时更加勃起。 魏迟用手指够弄已经被撑成rou膜的rouxue,这里久经调教,比其他几个孩子更加耐cao,被这么撑满,还是能勉强用手指拉扯出一块软rou:“完全被cao松了,sao货。” 他侮辱着这具被自己亲手开发的身体,“一会儿出去,别什么都漏出来了。” 薄薄的肛rou已经被撑得极开了,镜子里的逼xue明明那么窄,却竟能含住这骇人的巨柱。细细密密的肠液从缝隙蜿蜒地流在镜子上。 魏迟抽出jiba,来不及闭合的肠道里yin水和jingye哗啦啦地流泄出来。 “舔干净。”男人说,“然后穿上衣服,继续去主持你的运动会。” 学生会的同学们都很爱戴这位学生会长,只要不是实在解决不了的事,没人会故意打扰他,到现在,手机里也只有几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短信而已。 还有一条,是组织部同学问他一个更衣室门被反锁了怎么办的。 二十分钟后,魏彦才重新出现在了cao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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