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冒充A的校草O日哭了(ABO/校园)_指J窄紧后泬,利齿咬破腺体吮血,被二代抵在墙壁上暴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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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J窄紧后泬,利齿咬破腺体吮血,被二代抵在墙壁上暴草 (第1/1页)

    “现在,可以专心对我进行安抚了吗?”

    ——这分明是孟昭的声音。

    鹤子琛是实验室里孕育出的人类,他的记忆力与洞察力远超常人,所以,绝对不存在搞混的可能。

    他因为震惊而浑身僵硬,连二代轻舔他的耳垂都没有半点反应。许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孟昭?”

    二代轻笑了一声,似不屑,又似嗔怪:“孟昭是谁?我的小安抚员,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怎么可以想着别人?”

    说着,他将禁锢在腰上的一只手臂垂了下去,准确无误地握住鹤子琛勃发的yinjing。

    “嗬……”

    鹤子琛轻吟了一声,虚虚地将手掌搭在二代小臂上,脑子里依旧在分析二代是孟昭、二代不是孟昭这件事情。

    “你分心了,安抚员先生。”

    二代吐出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耳垂,温热的唇舌轻啄着鹤子琛的脖颈,最后落在后颈正中guntang嫣红的皮肤上。

    轻轻缓缓地舔弄,如接吻一般温柔。

    那块肌肤下是所有Omega的性腺腺体,没有人经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尤其是被对他来说有致命性引力的Alpha这样撩拨。

    “啊哈……不……别这样……”

    鹤子琛呼吸大乱,即便与二代有了四百多次肌肤相亲的经历,他依旧难以适应自己被人掌控玩弄的感觉。

    他在二代怀里微微弓腰,做出躲避的姿势。

    二代骤然掐住鹤子琛的脖子,强行将人扳回自己怀里。犬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尖边长,紧接着张开嘴巴,照着鹤子琛的腺体位置咬了下去。

    “哈……”

    鹤子琛无法自抑地哆嗦起来,浑身的细胞就像同时被注入了强效兴奋剂,叫嚣着苏醒过来,迅速将腺体接收到的催情信号传导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二代松开口,带着血的犬齿缩至正常大小。他微笑着,用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又低头舔去后颈上的血珠。

    鹤子琛的身体极度亢奋,但他的羞耻心又不允许自己做出过分的媚举,本能与理智拉锯之下,身子抖得如风中枯叶。腰身被二代的臂膀箍住,上半身脱力地向前垂倒。

    太没用了……差一点就被刚才那一拨强烈的快感冲击到高潮。

    二代戏谑地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怎么就虚成这样了?”话音未落,他的手迅速滑向鹤子琛的臀缝,将一只手指猛地插入了后头那口窄紧湿滑的后xue。

    鹤子琛身体弹动了一下,蓦地睁大双眼,“呃啊——”

    “唔~~”二代享受般拉长尾音,任由致密温热的xuerou包裹吮吸着他的手指。

    “你湿了,不成样子。”

    说完这句,那根深埋在体内的手指,开始在xue道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鹤子琛被催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挑弄,后xue痉挛着拼命吞咽那根手指,roudong里源源不断地泌着黏腻爱液。

    他双腿发软,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在箍住他腰身的那根手臂上,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搬家的蚂蚁一般,以被手指cao弄的xue口为圆心,成排成队地爬向四肢百骸。

    “轻、轻点……唔……受不了……呃嗬……”

    但二代并没有如他所愿,xue道里的手指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把数量迅速从一根,加到了三根。

    三指并拢,模仿性器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干着那口湿糜的rouxue。

    鹤子琛迷乱地呻吟起来,神魂颠倒中叫错了对方的名字:“啊……不……慢一点……孟……二代……”

    二代不满地“啧”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小安抚员,你还在想着你的小情郎呢?嗯?”

    他猛插了几轮,直把那口rouxue干得噗呲作响,忽然无情地抽走了菊xue里的手指。

    鹤子琛情不自禁地轻叹了一声,惋惜中带着留恋。

    但二代并没有让那口好xue空虚太久,他将劲瘦的腰身退后一些,扶着经络贲张的巨大性器,猛地cao入了泥泞湿滑的xue里。

    “啊——”

    鹤子琛被这一记毫无预兆的深挺撞得魂飞魄散,毫无体面地长吟出来,身体无法承受重撞一般,双腿踩着虚浮的步子,向前连连跌出几步。

    二代趁机将手臂一松,就这么由着他的小安抚员狼狈地朝前跌撞。

    黑暗中,鹤子琛的双手本能地伸向前方,在漆黑一片中摸到了离他不远的墙壁,这才堪堪稳住失衡的身体。

    撑着墙壁,鹤子琛狼狈不堪地急喘着,想骂两句,可惜根本匀不出多余的力气。

    二代嗤笑一声,三两步迈至鹤子琛身后,掰开他的臀缝,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将性器挺了进去。根本不给鹤子琛丝毫喘息的机会,猛烈地cao干起来。

    鹤子琛被压在了墙壁上,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承受比自己更强悍的升级版试验体的无情cao干。

    “啊……轻点……太深了……你……慢点……啊啊……”

    鹤子琛语无伦次地吟叫起来,绵软yin荡的语调,听起来与平日清冷高傲的学霸全不沾边。

    二代一边用jiba蹂躏着rouxue,一边用言语折磨小安抚员的理智:

    “你的小情郎叫什么来着?孟昭?他家伙比我大吗?比我干得更shuangma?嗯?”

    鹤子琛在噼噼啪啪的cao干声中,艰难地自称清白:

    “啊啊……不是……没有……我们没有……啊啊啊……轻一点,求求你……”

    “那可不行,我的小安抚员,不把你喂饱,回头你又惦记那个小情郎怎么办?”

    鹤子琛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对二代情绪的判断全凭声音,他仿佛是第一次,听出对方声音里除了欲望之外的其他情绪——嫉妒?愤怒?还是别的什么?他顾不上深究了……

    强烈的快感自尾椎直冲上大脑,炸毁了脑中枢后,又迅速波及浑身。

    “啊啊——不——不行了——”

    鹤子琛攥紧了撑在墙壁上的十根手指,塌着腰,昂着下巴,长吟着射了出来。

    jingye随着甩动的yinjing,喷淋在墙壁上、胸腹上,鹤子琛在将近两分钟的神智空白后,缓缓将额头抵在墙壁上,粗重地喘息着。

    “晕了吗?”二代顶了顶腰,无辜地说,“可我还没完事呢。”

    他拔出分身,将鹤子琛翻了面,强壮有力的手臂各夹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宽阔手掌托起鹤子琛挺翘的小屁股,又一次把yinjing送入了那口被cao熟了的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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