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无妄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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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3页)

王爷好福气,小东家琢磨该给王爷做哪些时兴的款嘞。”

    祝愉点头,面上单纯乖巧道夫君今日来得好早,元歧岸忍不住低眸望着他笑,不再多问,见他夫人手上沾染墨迹,带去庭院缸边浸了帕子给人细细擦拭,祝愉盯着那浓密眼睫失神,悄悄握住他夫君的长指摩挲,元歧岸顺势牵住他手放到唇边吻了下。

    “嘱咐过愉愉多少次了?握笔时向上拿些,莫要攥着笔端。”

    “我习惯了……”话锋一转,祝愉环住元歧岸腰身,仰着小脸拜托,“既然识字大半都是小千教的,那小千再顺便教教我练字好不好?我写的字好像都丑到师父了。”

    元歧岸压去隐隐不满,他抚着祝愉发顶轻声道:“不丑的,为夫第一次见写得圆滚滚的字,跟小兔同样招人喜爱。”

    这滤镜也太厚了,简直比爹娘还要溺爱自己,祝愉却仍为此心情轻快,他埋在元歧岸胸膛蹭蹭,鬓发都炸起几小绺,哼唧着:“那也要教,笨小千,我是想借机吃你豆腐啊。”

    “好,好,教愉愉,”元歧岸眉眼柔软,给人将头发捋顺,贴着祝愉耳廓气声引诱,“不过不能白教,夫人有豆腐可吃,笨小千也得向夫人讨些赏。”

    笑语归笑语,若祝愉真心要学,元歧岸哪有不教的,铺好笔墨纸砚,他立在祝愉身后抬臂刚要拿笔,大掌忽叫人截住,被引去包住了那执笔的小手,作乱小兔尚嫌不够,又捉着他另一只手搁在腰间,囫囵舒服地窝进元歧岸暖意怀抱。

    元歧岸莫名被摆弄成圈着他夫人的姿势,藏去低笑,他明知故问:“愉愉这是?”

    “教我写字啊,”祝愉不解地回头,“不是该手把手教吗?”

    “为夫原打算先写一遍再教愉愉临摹。”

    祝愉怔了下,面皮霎时红烫,知晓自己会错意,他抿紧唇要从人怀里挣出,元歧岸朗笑着收紧怀抱不让人逃,捏他小手安抚。

    “我们愉愉怎如此可爱?平日里洞房两字张口便来,反倒总因小事知羞了,疼你,为夫疼你,就手把手教愉愉好不好,愉愉要为夫怎样都行。”

    祝愉便安分了,默默扭头亲亲元歧岸唇角,温热酥痒,元歧岸心尖都悸颤,他再度环好祝愉腰身,从执笔方式到落笔力度,一字一句耐心地温声改正,祝愉倒真卯了劲想学他夫君笔迹,哪怕被人握着手也心无旁骛,元歧岸眸光渐从纸张上移到祝愉神色认真的侧颜,他喉头微动。

    将将写完一篇,低重吐息灼灼扑在颈上,祝愉怕痒地笑着躲了下,那人又纠缠上来直接落吻,嘬得白颈浮现一枚红印,祝愉手抖,纸上一横拐了弯,墨透氤氲,他转头刚要张口让小千别闹,正对上元歧岸深邃暗火的双眸,他片刻失语,让这张俊脸勾得晕头转向。

    “小千,”祝愉眼中澈然,仿佛邀约般咕哝,“之前是不是想在这和我洞房来着?”

    元歧岸俯首凑近,近乎贴着人双唇,低声轻柔:“愉愉愿吗?”

    哪会不愿呢,祝愉丢了笔,捧着元歧岸的脸沉溺地吻上他唇,元歧岸胸膛爱意满涨,拂去桌上杂物,将他心尖上的人压倒,欺身吻得更深。

    蘸了清水的毛笔往人乳rou上挑逗描画,祝愉耐不住细哼,奶头挺立轻颤,被人吸咬得愈发红艳可怜,臂弯挂着的衣袖摇晃欲落,下身水声黏连,元歧岸恶意地狠顶十几下后抵着xuerou最深处磨,直教祝愉呜咽发抖。

    “愉愉,”他诱哄,“白日与吴掌柜商量了什么?”

    不成想元歧岸还记着这茬,甚至此时提起,祝愉欲哭无泪,捉紧元歧岸手臂小小摇头,他不答,元歧岸偏偏接着问,愈发用力挺腰,捣得saoxue软烂多汁,祝愉腿都撑不住直往下滑,反顺了元歧岸的意,掰开他腿根入得更深,实在折磨得人发疯,他哭喘着去咬元歧岸肩膀,惹急了似地。

    “不许、呜、不许问了,要给小千惊喜……”

    咬也没用力,齿尖轻轻磨那绷起的劲壮皮rou,痒麻得人血热,元歧岸怀疑他夫人连一口小牙都是软的,既想狠狠欺负,也想好好疼他,若能吞进肚中骨血相融才安心。

    “好,不问不问,为夫轻些,我们愉愉又哭成小花兔了。”

    在书房荒唐到夜里,元歧岸才将累坏的祝愉抱进卧房,到底欺负过头了,祝愉黏得非要人拍着哄,元歧岸乐得给他伏低赔罪,见祝愉困乏,他抹抹人眼角。

    “困了便睡吧,为夫叫你起早,必不会迟的。”

    祝愉哼哼两声往他胸上埋,元歧岸挑人发尾把玩,多嘴提了句:“眼看要入秋,天也将下雨,愉愉莫要贪凉,明日多穿些。”

    “下雨?”祝愉立马精神了,急得从床上弹起,“我的玫瑰刚抽条,可不能淋雨!”

    眼瞅他要光脚下床,元歧岸赶忙将人捞回怀里:“天色这样黑,愉愉作何去?”

    “我想给玫瑰搭个小棚遮雨。”

    元歧岸气笑地捏他脸颊:“无须担心,为夫吩咐下人去做,愉愉安心睡觉。”

    衣袖却被扯住,祝愉的固执劲上来,他坚持道:“那是我亲手栽来送小千的,让别人经手就不对了,小千先睡,我很快回来。”

    元歧岸怎可能放他夜里独自去,只得给人翻来件外衫穿好,亲亲祝愉额头,拿他没办法地叹气一笑。

    “为夫同愉愉一块去。”

    好在庭院玉灯幽明,不算太暗,家仆们添好灯油,提着木料油布默然侍候,他们的小王妃正抓着盏灯笼蹲在王爷身旁为他照亮,咕咕哝哝地好似也想帮忙,王爷将手中钉锤拿远,温声让他站远些莫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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