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无妄_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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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第2/3页)

惧交替,他下腹渐渐涨酸,失神地照着元歧岸后背又挠又抓,咕哝不清地跟人求饶。

    元歧岸自是不肯放过他,倾身舔着祝愉耳朵气声痴迷地唤他老婆,猛一下cao得极深,祝愉缩了缩身子,随即颤抖不止,他眼前阵阵发白,一点声儿也叫不出,马眼在顶弄中淅淅沥沥流出清稀尿液,xuerou也骤然绞紧,jiba被湿热裹吸,元歧岸爽得倒吸口气,绷着腰腿硬是艰难地干了几十下才灌了他夫人满xue的烫精。

    那rou刃抽出时祝愉后xue失禁般流出精浊yin水,他浑身酸软,胸膛起伏不定,结果刚望向元歧岸,就见他肌垒分明的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他夫君歪着头仍是欲念骇人地一笑,握着祝愉阳具让那勾起黏丝的顶端往自己脐上描画,祝愉愕然,被震得说不出话,两人眼神相接,他立时想逃,却教元歧岸捉住脚腕,硬烫巨物再度挤进他xue内。

    “小千!”祝愉心知不好,圈着元歧岸手臂将脸贴在他掌心蹭,“歇一歇,歇一歇嘛。”

    元歧岸恶劣心思再抑不住,他揉揉祝愉脸颊,语声可称温和:“怎不叫老公了?”

    “唔、老公!小千老公……”祝愉惯会朝人撒娇装傻。

    元歧岸应声,俯首一笑:“要么在这,要么为夫抱愉愉去外头骑着马cao你,老婆自己选。”

    祝愉叫苦不迭,心想小千倒是早点提去马上啊,他又不是不肯,但眼下来过一轮他浑身酸软,去外头还不得被颠到散架卧床不起,祝愉只好伸腿勾住元歧岸的腰,哭丧着小脸答在帐里。

    元歧岸满意遂愿,将祝愉翻了个身从背后欺上去,咬人后颈扇人臀rou,没完没了地干他,那股子狩猎的野劲全使在他夫人身上了,其实元歧岸没那么执着玩骑马的花样,不过嘴上逗逗愉愉,外头天凉,一出汗必定受风,坐久了马愉愉又腿疼,他最怕愉愉闹病了。

    欲海颠簸的空档祝愉分了神,纳闷小千今天怎么兴奋得不寻常,可当他泪眼迷蒙间瞧见元歧岸与他左手相牵,珍重又小心地吻上他无名指,祝愉恍然明白了,他鼻尖一酸。

    明明连说好的玫瑰都没送,不过几堆枫叶围了个俗不可耐的爱心,一枚粗糙又硌手的戒指,一桩因他着急告白便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求婚仪式,也只有小千才会把和他结婚这件事当了真,放在心上。

    “笨小千……”他不由出声。

    元歧岸失笑,愉愉这是被cao累了怨他呢?未等及问,祝愉自己翻过身牢牢抱住他不撒手,极轻地往元歧岸唇上亲了下,起誓般低喃。

    “好爱你,小千,我一辈子对你好,就算你想要北纥长天的太阳,我也愿意为你摘来。”

    元歧岸心头剧颤,一时怔然。

    xue里那根凶物突突地跳,涨大盘虬的青筋都能清晰感知,祝愉忍下哭喘,吻着元歧岸眉心,敞开腿容纳他,哄人似地道给老公cao。

    元歧岸默不作声,脸埋在祝愉肩窝挺腰一顿猛干,撞得再狠也没能让祝愉松开一丝怀抱,他反而颤着指尖将元歧岸垂落的发丝轻柔挽到他耳后,撒欢的人像被顺了毛的野兽般,登时放缓速度,捂住祝愉双眼吻上他唇舌缠绵吮吸,身下温柔得与方才的急色样判若两人,倒似只想让祝愉舒服。

    没再逗趣问小千是不是又感动得要哭,祝愉心里发涩。

    怎能这么好哄啊,他的小千。

    入山狩猎去了大半的人,营地一时清净许多,曲鲤到底被尹霖绑走,沈悟寒与凌烛雀也凑了热闹,万俟叙拗不过孚兰窈只好捎上她,祝荭倒是顾念陶韧之的身子没带他一同,陶韧之喜静,在营帐里看书便能度过一日,至多被怕他闷坏的祝愉拉出门吃顿烤rou,又嫌自家傻儿子对勤昭王的殷勤样太刺眼,他唉声摇头地躲着这对小夫妻走。

    没那帮闲人来寻愉愉,元歧岸自是过得身心逍遥,他家小夫人黏人功力见长,搂着他便不松手,老公夫君地甜声叫,神情明晃晃尽是喜爱,连吃饭都顾不上自己,净忙活做些新花样给元歧岸尝,此次秋猎元歧岸遣人运来不少当季水果,祝愉又凑巧瞅见外族进献的酸奶,他一撸袖子做了盆水果捞,趁着元歧岸批公文歇息的空闲一勺一勺喂他,灼热视线倒将元歧岸盯得难为情了,他清清嗓子问愉愉近来如此乖巧,莫不是有事相求。

    祝愉一顿,眼中纯真澈然,呆呆脱口而出句我就是想对小千好,元歧岸垂眸望他片刻,揉人发顶哑笑他傻气,却环抱着祝愉安静温存了好一会。

    待到午后日头照得人昏昏欲睡,元歧岸同祝愉躺进软榻,拍他后背绘声绘色讲些北纥风土人情,提到那的烈马都比宣朝的壮实些,祝愉忽来了劲,下巴搁在元歧岸胸膛,抬眼小声问要不要现在去骑马嗯嗯,元歧岸被他小脑袋瓜里的妙想逗笑。

    “那是为夫床上讲的荤话,作不得数,再说外头风大,愉愉的小屁股可不能冻着。”

    祝愉睫羽扑闪,嘟囔着带条毛毯把下身盖住就好啦,见元歧岸还是笑而不答,他趴到人身上筹划:“小千喜欢就要作数的,你既然觉得秋冬冷,那等明年夏天,咱们找个避暑地去玩,小千到时候可不能拒绝我啦。”

    谁能料到这副认真神情是在说床笫情趣呢,元歧岸搂着人点点他鼻尖,故作叹气:“今年愉愉便未允为夫避暑的邀约,难不成明年你便肯舍下苍丝坊了?”

    祝愉捉住他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又撑起身子往人脸上吧唧,语声温柔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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