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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迟疑。很快他下定了决心,抬手抽了菲克的屁股瓣,润滑剂甩在rou上,发出了粘腻的响。“搞你爸爸,只能我搞你,你知道了吗?” 菲克嘻嘻哈哈的,仍是从容不迫。这让克莱心中暗自的不爽,他感到了强烈的嫉妒,剧烈的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刚认识的人,搞就搞了,那么多心理活动都是白搭,痛痛快快干一场,足够舒爽了。但是克莱却被他的从容刺痛了,被关于他模糊的过往的想象捏紧了心脏,动作不禁粗暴起来。 他塞着进入菲克身子的时候,菲克眉毛紧皱,不可控制地轻声哼哼,忍耐着被闯入的胀痛和不适,但对他没有阻止。这份牺牲让克莱感动无比,他几乎要被融化,流淌到菲克的全身去。 于是他放软了语气,情不自禁地在菲克耳边低语:“你里面真舒服……我说真的……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 当他说着这样疯狂的话语时,菲克也在同样的狂热中凝视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睛里透出爱意渐起的火焰,在湿润的燃烧中,无法自拔。 冬天的夜很长,像是再不会天亮。克莱中途醒来,只觉房间陡然变冷,像是暖气坏了。 他看向了身旁,半边的床铺已经空了,许是菲克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如今这里黑灯瞎火,没有半点人气。 他在床上裹着被子抖了一会儿,仍是暖不热,无论如何被窝里都冻得要命,脚碰着自己的小腿,也只觉得冰。他忍不住了,坐起身子下床要去找菲克,让他帮忙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换个房间睡。 他探着脚踩拖鞋,却踩到了个浑圆的东西上。克莱往下看,是一支从床底伸出的棒球棍,踩在脚下硬邦邦,歪歪斜斜地滚动。他没多想,拖着球棍往外拽,一边嘟囔着:“谁落下这么个东西。” 说罢,便用手往外拖。这一拖,却是沉甸甸的,出来了约有一臂长的棒球棍,材质是紧实的木头,在月光下闪耀着光滑的深红。他将球棒握在手上,趁着敞开的窗帘透过的月光,看见粘稠的液体沿棒子划下,粘在手上都是温的。球棒的一端竟是粘了血水和头发。克莱的双手顿时不断地发抖,忙是把球棍扔开,光脚向外跑去,刺骨的寒冷也顾不上了,他边跑边叫:“菲克!王阳!快起来了!” 漫长的走道里,他一扇门一扇门连着敲过去,却都无人回应。木门都冰得要命,把手上甚至已经结了冰,这说明里屋都是空的,这座别墅早已走空了人,成了冰雪的祭品。厚重的地毯上挂着冰霜,结成残碎的冰面。他回头一看,才见是花瓶后面的窗户未关,往屋里不断吹着雪。雪落在红色的地毯上,迅速地化为露珠和水痕,如同草坪的葬礼。 他这样慌乱地叫,心里更是害怕,因为他的惊叫声真实万分,这让一切都显得不像梦境。唯有楼梯口对面的门还开着,那是菲克meimei的房间。克莱往那边走去,只觉得臭不可闻。在房间门口看,屋内的窗户开着,大雪向其中倒灌。有女人正躺在上面,穿着睡裙,大腿裸露在外,皮肤惨白,近乎青灰色。 克莱觉得,那应该是菲克的meimei。 他心脏缩胀得厉害,充血到几乎是疼。他走上前去确认身份,只见那女子后脑勺上有斗大的撞击伤口,半个头颅都被砸得凹了进去。五官浸在血水里,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已经与皮肤斑驳成型,再无法脱落。 “吱——”卧室门发出晃动声响,克莱回头,有黑影站在门外,他右手的影子极长,拿着那根不知由来的棒球棍。 克莱想都没想,快速地从二楼的窗户上翻身跳下。他翻滚着摔进厚重的积雪里,冰冷的地面上有无数隆起。重新站起身时,才发觉院内的覆雪之下,七零八落地掩盖着层层的女尸。这些尸体堆积在院子里,直溢出到敞开了铁门的院子外。路通向黑暗的远处,更远的地方,宽大的马路上橘黄色的公交车正在行驶,车灯划过夜空,照亮楔形的一隅。仿佛一切都是一切的开端,唯有时间没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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