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看刺刀·韩楚】_【韩楚abo】盘中餐(1)(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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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楚abo】盘中餐(1)(R) (第1/3页)

    【韩楚】盘中餐

    ABO_A易感期设定_楚慈B

    R向_OOC预警

    ……

    ……

    易感期。

    说实话这是个对于韩越和楚慈来说都充斥着非常恶劣的回忆的时间段,偏偏其以每月一次的频率强制性的提醒着他们不要忘记,于是仿佛它便变得更为恶劣起来。

    即使这只不过是人们给这个特殊生理反应的一个命名而已,韩越和楚慈却都以为这是个非常令人不愉快的存在。即使对于韩越来说,他至少在生理上还是愉快的——但楚慈会在易感期之外加倍的用心理上的不愉快使这两者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就比如说现在楚慈面无表情地用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精心烹饪过的十分熟的牛rou,然后在张开嘴把rou块送进嘴里之前、仿佛是想起来正好说话也要张嘴一样地对坐在他对面的韩越说:“把你的味儿收一下,影响到我吃饭了。”

    于是韩越确信楚慈那双砍人不会抖的手此时此刻并不想切割一个被处理过的动物尸块,而是想要切割他的【哔——】。

    他的易感期很明确的被写在日历上,今天是来临之前的最后一天,楚慈会在他的易感期结束之前都不会回到这个房屋里——这是经历过三个月后两个人的决定——楚慈单方面决定,韩越无条件赞成。但韩越还想再挣扎一下:“这他妈我根本控制不住但是媳妇儿我说你就真不再考虑一下——”

    “不,我不是你的媳妇儿,在易感期我只是你的……而已。”楚慈非常优雅地解决掉了为他的食量精心准备的刚刚好的一块牛排,“叮”地一声在盘中放下刀叉,然后双手交叉起来托着下巴,“拷也拷过了绑也绑过了,你终于决定要让任家远给你打上一针以绝后患吗?我很感动,请马上打电话吧谢谢。”

    话音刚落楚慈就感觉到了迎面而来一股更为暴躁的气息,冲得他一眯眼,但岿然不动,相当冷静地观察着韩越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跳起来往外冲——韩越脸色相当不好看,红得发黑,如果拿体温枪来biu一下应该会立马被拉去隔离。然而韩越只是相当用力地捏着刀叉却尽力温柔地把它们放下,连“叮”地一声都没有,而后轰然起身。

    楚慈脸色一变,下意识按住桌沿,浑身绷紧,在韩越眼里仿佛一只浑身炸毛的猫。

    韩越一看他这副样子就下意识地暴躁,cao他妈的还有什么比媳妇儿一听到要跟他上床就这副警惕样子更让人挫败的——他第一万次想把楚慈抓去给他改造成Omega,最好cao到闻见他的味儿就流水——他深吸一口气,嗓音粗噶:“我还没到那地步,你别……这副样子。”他把到嘴边的粗口跟着唾沫一起咽了回去。

    于是楚慈看着他两步走到客厅的玄关,把放在架子上的一个包拿了过来,隔着两米丢到楚慈怀里。楚慈看了他一眼,韩越冲他示意了一下:“打开看看。”

    楚慈打开了包往里一看。

    “媳妇儿,咱俩不能这么着,既然都决定各退一步过一辈子,总得解决一下这个问题。”韩越在他跟前蹲下来,从包里扒拉了个锁头出来,示意道:“警用束缚带。一会儿我教你怎么用,这个比单用绳子更适合新手,省得你琢磨半天——只要你别心软。”

    在易感期,我只是你的食物而已。

    “食物”是个比较体面的说法,事实上当韩越陷入疯狂,他毫无还手之力,只是一块被韩越任意撕咬拉扯cao干的rou块,就像盘子里被浇上汁水的剔骨牛排一样。三分的时候他还会痛喊但韩越只会被刺激得更为疯狂;五分的时候还泛着血丝但已经松软多汁;十分的时候已经连呻吟都没了力气,浑身汁水淋漓,内里却已经缩紧脱水、搅成一团,只能任凭痛楚和快感伴随着那双手像刀一样把他拦腰一刀切断,露出柔软的内脏,被凶残的野兽撕咬入腹。

    以身饲虎,直至餍足。

    那种惨烈的样子任家远看了都没忍住,向来好脾气的医生发了火把韩越轰了出去,之后便向楚慈推荐了最新的注射剂——一针管一生,除了不能BOKI完全没有毒副作用,早打早平安,韩二是他妈的什么绝世憨批早知道就在当年给他切了拉倒一了百了。当然随后就被暴怒的韩越冲进来差点一拳打歪鼻子。

    “你他妈的还想把我切了?!任家远你出息了你!!”

    任家远一扶自己的眼镜,头发都凌乱地落下来几缕,发稍都差点戳到怒凸的眼珠子上:“不然呢?!这是我的病人!以前老子懒得说你就算了你特么也别太过分了——你他妈敢不敢看看楚工给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你敢不敢?!”

    韩越的眼珠子一颤,任家远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他俩仿佛两头斗牛一样几乎头顶在一起,僵持了数秒,房间里一度只有呵气的声音。

    “……好吵。”

    宛若羽毛落地,韩越瞬间看向了床上。楚慈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呼吸平稳,要不是韩越捕捉到了因为吐气而落下的胸膛,他都要以为自己刚刚产生了幻听。那白皙的脖颈上青紫与吻痕交错向下延伸进被子里,失血的唇上是半新不旧的被野兽撕咬出的伤。一把虎口就能环住的手腕上还带着指印,韩越看一眼就能感觉自己的指尖战栗起来,一闪而过的是昨日疯狂是那微凉而沁出汗水的皮肤的触感。

    就这一晃神的时间,任家远使力一把把他掀开,喘着气用力一正领子一指门,言简意赅一个字:“——滚。”

    “……”

    韩越脸侧的肌rou紧了紧,转身时带着一股悻悻的气流,落荒而逃。

    “……当然,虽然说你最好别心软中途把我放开,但是劝你也最好把趁机反攻的念头收起来……”韩越脑门儿微微一抽,看着楚慈的眼神毫无高光地滑向一边,一副明显的“嘁”了一下的样子:“……不然我就……”

    楚慈瞥了他一眼:“就怎么样?”

    韩越磨了磨牙:“要么你一辈子都别把我松绑,要么最好上了老子就跑到我抓不到的地方。”

    楚慈轻轻“啊”了一声,点点头:“好的,请教我怎么用这玩意儿吧,我一定会跑得越远越好的。——或者说我或许现在就应该跑出去比较好?”

    韩越知道他并没有准备在跑,那是一个稍稍放松的姿势,口头上让他占点便宜反而可以让楚慈稍微放松一点,同时证明了对方打消了反攻的念头——他最好是。但韩越拒绝去想另一个可能性,就是楚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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