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看刺刀·韩楚】_【韩楚abo】盘中餐(2)(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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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楚abo】盘中餐(2)(R) (第2/3页)

越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看到楚慈穿上浴袍前的的一片光裸的脊背。

    “洗完了?”楚慈头也不回地说:“那我去洗了。”

    韩越舔了舔嘴唇,上去试探着抱住楚慈的腰,被楚慈条件反射地拿手拍了一下,PIA地一声。韩越低下头去蹭他鬓角:“你不绑我了?”

    楚慈反问他:“你很想被绑?”

    韩越瞧着他眼神,心下先酥麻了一块,低声问他:“老子乖乖给你绑了,给不给奖励啊?都为了你熬一天了,你这一点表示都没的……哎呦你这小眼神嗖嗖的给你绑给你绑真的是你这是不信任我治疗成果!”

    那叫什么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韩越这会儿简直想立刻把楚慈扛起来进浴室随便舔舔然后生吞了,但他敢肯定这样的话明天楚慈就能去给裴志打电话离家出走然后住在实验室一周都不接他电话!

    “……我勉为其难地信任一下你吃的那几板进口药,但你能把你的手从我的睡衣里拿出来吗?”楚慈面无表情道。

    “咦它怎么自己动了?”韩越故作惊讶道,“哎呀不行我控制不了它,媳妇儿你身上是不是有502我怎么就撒不开手呢……哎别动再让我摸两下,这皮肤嫩的跟温泉蛋似的哎对我是不是好久没给你做蛋包饭了,来香一个香一个——哎呦!会打人了!家暴了!”

    楚慈一把抓住睡衣的衣襟把揉红的胸口捂上,可疑地有些呼吸不稳,闷头把韩越用力往床上一推,拿起束缚带用力把人捆成猪头。韩越在床上扭来扭去,憋红了脸嗷嗷叫:“不是,媳妇儿你捆就捆你别这样在我身上蹭跟你说我真要忍不住了唔唔唔唔唔唔!”

    “啊!”

    楚慈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一下,隔着睡衣感觉到那玩意儿热烘烘地抵在身后,与卧室内足够低的空调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楚慈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韩越很想问他骂了什么,但显然楚慈并没有骂第二遍的意思,而且他的嘴被堵住了也问不出来。

    楚慈立刻便从韩越身上逃走了。

    韩越在关灯前看到楚慈的最后一眼是楚慈把那条雪白的干发巾甩到了自己的脸上。

    然后还嫌不够似的把卧室的灯都关上,门也关死,半晌没动静,卧室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楚慈的动静向来很轻,他要是有意放轻动静,整个人都能和空气融为一体。

    韩越呼哧呼哧半晌,心想这处境好像不太妙啊,楚慈这是终于打算把他大卸八块然后跟韩强一样砌进墙里了吗?

    “唔唔楚慈?”韩越闷声哼哼着,费劲的转了个身,先把干发巾从脸上甩了下去,“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媳妇儿你还在吗媳妇儿?”

    楼下的小孩子的笑闹声隐隐约约传了进来,窗帘挡住星与月光,室内一时只有韩越的呼吸和在床上折腾的声音。

    他努力地去捉空气中的动静,然而都被自己鼓噪着耳膜的心跳声干扰着。

    楚慈在做什么?他在等什么?

    这种明知道人在屋子中但根本无从察觉的焦躁袭上心头,转瞬像乌云一样压住胸口。他想着楚慈应该在黑暗中冷眼旁观,或许在无声的思考。

    “韩越。”

    楚慈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你还记得我上一次离开你吗?”

    韩越突然一静,猛然想起来曾经他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醒来就是楚慈在床边看着他,安静地说:“我想跟你告别。”

    韩越瞬间僵住。

    刹那间被抛弃的恐慌席卷全身,像风暴掀起大地,将深埋已久的暴虐的根从他的身体中连血带rou一样拔起。Alpha的信息素已经将卧室填满,如果这间屋子是个气球,可能此时已经濒临爆炸。

    ——你他妈想干什么?!

    韩越猛地挣扎起来,他甚至因为过激的情绪而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手和脚被缚紧。鼻翼翕张着剧烈地抽着气,像刀一样割进肺里。

    ——我又做错了什么?

    老子不是有乖乖听你的话吗?!

    他的喉咙里滚出野兽一般的咆哮,立刻便试图扑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

    有那么一刹那间韩越甚至在想,会不会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狎昵是错觉,温情也是错觉,楚慈没有离开他也是错觉。

    整间卧室里都回响着野兽的呜咽。

    然而就在他暴起的瞬间,浅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带着一丝凉意靠到他身边。他的胳膊上被一个冰凉的什么碰了一下,那是指尖。然后是带着温度的手心——比起他快要烧着的皮肤,那是一个温凉的手心——摸索着试探着,先是滑到他的手腕摸索了一圈,确认了没有破皮,然后立刻就被韩越痉挛一般地反手握紧。细瘦的腕骨硌在他掌心,那力道像是要把骨头捏碎。

    楚慈的声音带着安抚:“别怕,别怕……我不是要走。别怕。”

    韩越鼻翼翕张着呼吸,半晌稍稍松了手劲儿,像是生怕什么从手心溜走一样。

    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常更需要伴侣的陪伴,更加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神经质地讨好求欢,一切欲望都会放大数倍。

    是真的,韩越也不能例外。

    身上有重量倚靠过来,他的下巴上挨了一个温温凉凉的吻。屋子里空调很足,楚慈静默良久,皮肤触手都是冰的。而韩越被他自己的心火烤的像个熟透的红薯,拿来暖手正好。

    “……唔!”

    韩越的身子突然绷紧,喉咙里含糊地低吼一声,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

    楚慈在他耳边微不可闻地说:“这是道歉。”

    那双微凉的手在韩越的挺起的性器上上下taonong起来,摩擦间逐渐变得温热,手指不时还带着些许无意般戳弄着小孔。他能感受到有一丝凉意掠过茎身,那是指尖离开小孔时拉出的水线。楚慈还记得韩越说的要用力一些,然后加以一些技巧,于是韩越舒爽地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嘴被堵着,他便拿头胡乱地去拱楚慈近在咫尺的肩窝,去撞他的胸口和脸颊,把鬓角的汗水统统蹭在那凉爽的还未全干的、带着洗发水香味的头发上。

    他发出舒爽的鼻音:“嗯……嗯——!”

    这力道简直贴心啊!

    韩越几乎瞬间就服软了。只有鸡儿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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