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_臭棋篓子要彩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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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棋篓子要彩头 (第3/3页)

…”

    这么难过的吗?

    “其实…”

    小干事转回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唐鼎光华内敛的脸上静默片刻,继续道,“不要玩太晚,耽误早起就不要紧。”

    杨澄眨巴眨巴眼睛,他就惆怅了一下是不是该改改落棋反悔的臭毛病,唐书记怎么就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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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唐,您是这个。”

    在唐鼎疑惑看向他时,杨澄大拇指一竖,“大气。”

    得,给他戴高帽呢。

    为了挽留住棋友,杨澄克服自己蠢蠢欲动的赖皮手,然后就是输,越来越觉得没意思,敢情他是个陪玩的。

    唐鼎,“不想玩了?”

    杨澄,“来点彩头提提神?”

    唐鼎,“小杨干事很自信?”

    杨澄,“必须的。”

    唐鼎,“你说。”

    杨澄,“一局定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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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澄单手托腮,盘坐的双腿稍微活动了下,另一只手拈着一颗棋子盘着玩,眼睛看着对面的人,“这样,我不提过分的彩头,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如果下一局我赢了,唐书记和我同床睡一晚。”

    这是什么鬼彩头?

    唐鼎无疑是睿智的,但他没有预测到杨澄要的彩头会是这个,一句拒绝便堵在了咽喉里。

    想到刚刚的两次连胜,唐鼎从容不迫的拈起一枚棋子,“想要彩头,先赢了我再说。需要让你一子吗?”

    杨澄笑了,“你敢让我就敢赢。”

    唐鼎眉头略微一皱,旋即舒展,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有何不敢。”

    “请唐书记指教。”

    棋盘上你来我往。唐鼎左眼皮跳的欢,很快,唐鼎就领教到杨澄在反思能力与大局观的厉害,最后,他输了。

    “小杨干事搁我这藏拙呢?”

    杨澄乐了,冲着他一抱江湖拳礼,“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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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就输吧,唐鼎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他上楼去洗漱,下来发现门虚掩着,在门外站了少顷,推门进去。

    一米二左右宽的床上少年裹着被子躺着,露出颗毛茸茸的脑袋。看到他,闪着澄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期待。

    既然答应了,唐鼎就不会食言。拉熄灯泡,慢条斯理的脱去外装,羊毛衫,然后开始解皮带。

    卡扣声音在静谧空间里像是某种信号。

    杨澄有点口干舌燥。

    “一起睡觉而已,唐书记紧张什么?”

    唐鼎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心里没多少紧张,身体却实打实的在紧张。

    上次触肤按摩已是过于亲密,决心不再有下一次,但过个年回来没多少天,反倒要亲密更进一步了。

    一时的不忍心,导致现在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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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澄,“古有君臣同榻而眠,今有你我棋友同床共枕,善哉善哉。”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活了二十七年,唐鼎首次叫一个人弄的哭笑不得。

    感觉到旁边被子掀开,高大的男人迅速钻进来,然后杨澄的脖颈处被两只冰冷的手袭击,好险没嗷出来,杨澄很难相信这会是老干部人设的唐书记能做出来的。

    不反击是不可能的,杨澄一个翻身压到唐鼎身上,把他两只罪恶之手强定在脑袋两侧,由上至下的俯视他,“老唐,你幼稚了啊!”

    俩人身量相等,只是唐鼎的骨架大,平时显得更高一点,但此刻这一压,俩人下体凸出那部位不可避免就挤压在一起,密不可分。

    杨澄仅穿着一条裤衩,穿的比较旧,磨得有点薄,唐鼎同样如此。两处热度直渗透到对方那里,属于男性的特征在苏醒。

    炙热,坚硬,剑拔弩张!

    仿佛要透出那层薄薄布料,来一个殊死厮杀。

    唐鼎漆黑瞳孔在黑暗中骤然一缩,下半身一动不敢动,看不清压着他的少年此时何种神情,但呼吸已然有了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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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代表着什么,是男人都懂。

    唐鼎音色压的极低,却隐含沉厉,“先下去躺好。”

    “喔。”

    应是应了,却磨磨蹭蹭,磨的是那处,蹭的也是那处,两根厮杀中的巨刃被磨蹭得顶凹进对方的皮rou里。

    热气腾腾。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夜凉如水。

    屋里被浪起起伏伏,焦热如春。

    唐鼎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透过来一跳一跳的脉搏,而他自己的也似乎不遑多让。

    少年清甜呼吸拂在他颊侧,掠在唇瓣上,柔软而凉。

    在这又静又闹的暧昧氛围里,唐鼎再次沉声重复,“去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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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应的委委屈屈,但杨澄还是松开唐鼎的手腕,翻身躺回里侧位置。

    “眼睛闭上,老实睡觉。”

    “喔!”

    杨澄闭着眼睛平躺,双手搭在胸前,老实的不能再老实。

    黑夜里,唐鼎暗暗长舒了口气,这一茬可算过去了,以后再和小杨干事下棋是万万不能再搞什么彩头了。

    只是经过这一闹腾,唐鼎不免走了困,无法再入睡。

    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也让他躁动的有些难以入眠。

    是不是该听家里的,重新找个女人组成家庭?多年来习惯一个人,如果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唐鼎心里就隐隐排斥。

    这事,还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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