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_被B婚?杨澄的手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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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B婚?杨澄的手段 (第2/3页)

,但人生地不熟,陌生人家里不想去,唯一认识的也就杨澄一个,原来这两天就想去找他问的,累迷糊了。

    宋芳菲笑道,“我就想知道他家有没空房子,我想租。”

    近水楼台先得月,至于挣的少,她可以慢慢调教。

    贺巍:“……”

    晚上就去问。

    杨澄先把牛牵回牛棚,才双手插兜踩着阳光往家里头走。刚走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陌生人的声音。

    大概来客人了,杨澄没往心里去。

    “呦,杨澄回来了,就等你来了。”

    堂屋坐着一个女人,年纪挺大,中等个,头发梳的齐整。手边摆着热水和点心。

    杨柄根夫妻在作陪。

    脸生,杨澄不认识。冲他妈投了个询问的目光。

    柳凤娟冲儿子招手,“西岭大队的秦媒婆,给你说媒来了。”

    突然一个巨雷砸下来,杨澄不淡定了,看着三人,眉头拧的很深,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不是说过了,还不想这么早谈这些。”

    柳凤娟还是第一次见儿子发怒,真切的意识到儿子目前是真的不想成家,怕他误会,忙开口解释,“可不是我们找来的,秦媒婆受秦支书的托,给他女儿来我们家做媒。”

    什么秦支书,杨澄根本不认识,何况他都没相看过,做什么媒?

    这不是没事找事?

    杨澄对秦媒婆道,“这媒你爱找谁找谁做,别找我。”

    秦媒婆笑道,“人看中的就是你,哪能找别人。我跟你说,那姑娘干活一把子力气,屁股大好生养,她爸又是干部,你们成了,少不了帮衬你们。”

    见小后生还是一脸拒绝,又道,“你都把人姑娘抱了,哪能不娶她。娶个媳妇好过年,有啥不乐意。”

    抱?他什么时候抱过女人?当事人的他怎么不知道。姓秦,也就前些天在杨海波家外头的人堆里被人推搡,叫一个女人抱了一下,还被揩油了。

    是她!

    杨澄脑海中浮现出那时的惊鸿一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儿子神色有异,杨柄根和柳凤娟都以为自己儿子真做了什么,均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抱个屁。”

    杨澄清亮的嗓音染上了怒气,三两句把那天发生的过程讲了一遍,指着秦媒婆对他妈道,“让她走,赶紧走。”

    杨柄根听完事情经过,也是无语,这不是强赖嘛,当下态度也不再客气,“你看,娃不乐意,就这么地吧。中午了,我们不方便招待,你回吧。”

    说不通,秦媒婆回去不好交差,但男方态度强硬,讪讪起身,临走抓了一把瓜子,走到门口又说,“老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秦书记上面有人,你们可考虑仔细了。”

    “我等着。”

    杨澄哪有什么闲心和她废话,抡起旁边的棍子对着她脚边就扔了过去,显见得动了真怒,锋利感十足。

    秦媒婆吓得立马逃窜。

    赶走秦媒婆,柳凤娟去做饭,被秦媒婆临走前的那番话弄的心神不宁,烧菜盐放多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

    杨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下午杨澄请假,路上给自己做了伪装摸到西岭大队,用一些小钱和吃食找半大小孩打听,打听到秦支书家的大致关系,其中有个收获,秦支书隔壁家一孩子偷偷和他透露,支书有个连襟,平时没什么来往,宁江县革委会里的一个主任,姓甄,具体叫什么小孩就不知道了。

    杨澄躲起来等天黑。

    夜黑风寒,杨澄跃进秦支书家院子,石子打晕看门狗,悄悄潜伏贴近窗边,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正在说话。

    一道年轻女声,“我就喜欢他。”

    接着说,“爸,他不同意,你给我想想办法。”

    一道年纪较大的烟嗓男声,“他不是我们生产队的,坚决不同意,这事儿不好办。爸再给你找个好看的。”

    “谁能有他好看。爸你不也喜欢好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咱队里那个好看的男知青你就把他弄了。只要爸让他娶了我,我可以和你一起用他,我用他前面,你用他后面。”

    “你舍得?”

    “我也就看上他脸,后面我又用不上,只要爸不把人用残了就成。”

    “这事我需要合计合计。”

    原来杨澄是想听听看,这家人有没有下一步安排,不成想会听到这么炸裂的一段话,活久见了。

    一对龌龊的父女,想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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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身影融入进夜色,杨澄步姿频率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闪身进入微开的窗门内。

    门对着窗的秦支书父女俩感觉这阵风稍微大了一点,把门窗吹开了,俩人谈完事各自去睡觉。

    凌晨天光将亮,女人和秦支书沉睡中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中昏迷的还有啪完入睡的秦支书儿子儿媳。

    迷药也是杨澄和老中医学的配方,自己调配的,基本随身携带用来防身。这回派上用场了。

    秦支书是个鳏夫,一个人睡挺大张床。杨澄把他女儿儿子都拎过来,儿媳没有管,不姓秦,没对他起坏心思。

    杨澄到处翻了翻,才从他们灶房找到根圆径十左右的擀面杖,忍住恶心再把三人衣服扒光,沾上猪油先给秦支书屁股捅了来回几十下,大概是太疼,昏迷中条件反射的抖了。

    大概是使用频繁,他这根老棒紫黑紫黑的,挺粗大,但丑的辣眼睛。

    杨澄依次再把他儿子女儿来一出菊花残,一家三口整一个全家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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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杨澄把找到的糨糊舀两勺出来,加点水搅稀,再把的糨糊糊用瓢羹刮抹到三人的菊花口。

    做完这些给他们摆好姿势。

    秦支书的几把对着他儿子的菊花,他儿子的几把对着他女儿的菊花,女儿手握擀面杖插在父亲菊花里。

    如果有条件,杨澄很想给他们整成人体蜈蚣,那才是真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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