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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就是被哭内S也在为别人着想 (第1/1页)

    应霁玉一怔,点点头。

    他很快意识到赵序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将神伤的男孩轻轻按入自己怀里。

    “在我心中,三皇子是独一无二的。教你武功也好,给你带点心也好,都是因为真的喜欢你,而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人。”

    见赵序半信半疑,他笑了笑,将一块剩下的桃花酥送入他嘴里。

    “我弟弟聪明早熟,像这种甜食,他可不爱吃。”

    赵序耳根一下变得通红。糕点软糯香甜的滋味,又像是一朵心动的花苞在舌尖绽开。

    他抱住应霁玉的腰,羞涩得将脸深深埋进他怀中。

    听他说完往事,应霁玉微微一笑,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柔情,“难为你还记得。”

    赵序平静道:“你的事情,我有哪一件不记得?”

    应霁玉没有说话,抬手喂了他一块糕点。

    点心做成精巧的桃花形状,淡粉花瓣点缀,一时唇齿间都是清幽的桃香。

    其实与幼时的味道已经不相同,而且过于精致,对于一个英武高大的男子来说十分违和。

    然而——赵序深深凝视着浅笑着坐在他面前的青年,冰雪般的脸,淡红的唇,依旧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同当年别无二致。

    就像他此刻的心动,也与当年别无二致。

    应霁玉的烦心事又多了一桩。

    赵序cao他越来越不分场合了。就像现在青天白日,门户大开,屋外随时都有过路的下人,男人就敢压上来扒他衣裳。

    沾了花香的唇舌热切地舔舐过他的唇,就连雪白的耳垂和脖颈都落下一串鲜艳的红痕,男人喘息着,宽大的手掌急不可耐地掀开他的衣袍下摆。

    应霁玉惊得一边躲他的手,一边拼命往后缩。他前几日是被干得两只xue都流了血,双腿合都合不拢,满脸泪痕地缩到了床底下,才得了两天休息的。

    哪里经得住男人再折腾?

    “你说好了这两天不做的……”

    他阴xue肿得厉害,碰一下都疼,叫赵序这么肆意地将手指伸进去翻搅开拓,他声音里都带了一丝委屈的哭腔。

    “我还说好了要cao熟你,这里不还是这么紧——”赵序两根手指被嫩红的逼rou紧紧箍着,忍得白皙的额头上都鼓起几条青筋。他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应霁玉,心里喜欢,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就做一次,”

    赵序承诺道,然后一把将他拉过来压在身下,用力掰开两条嫩白的腿cao了进去。

    应霁玉惨叫一声,漆黑的眼睫猛地抖落一串泪珠,显然是被意乱情迷的男人狠狠贯穿了浅窄的yindao,一下cao进了zigong。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让身前一对雪嫩肥厚的大奶无可避免地随着cao干的动作,重重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连同臀rou被囊袋用力撞击时“啪啪”的水声,让他羞耻得紧紧闭上眼,不愿面对地别过头。一滴汗珠沿着下巴淌下,滚落进雪白的颈窝。

    他被牢牢锁在男人炙热的怀抱中,就像被困进一座情欲的牢笼。

    应霁玉被迫承受过许多场激烈的性事,他自小被训练察言观色,就算痛极了的时候,也能感受到他人的情绪。

    而这对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发泄的兄弟,不管是满脸冰冷厌恶,还是一腔热忱情意,都是他无法面对的。

    可是——

    不知过了多久,热淋淋的jingye才终于浇在敏感的zigong内壁上,腹腔处传来的胀痛让应霁玉在昏睡中挣扎一下,慢慢睁开眼。

    他避无可避地看向赵序被汗水洗刷过,而更显深邃峻厉的眉眼,唇边却不知何时,格格不入的沾了一朵粉色花瓣,无声叹了口气。

    ——手足之间亦有不同,如果真有万劫不复的那天,一定不能连累到赵序。

    张肃是这几日,发现殿下经常无缘无故傻笑的。

    这对于一个威风凛凛,凶名在外的战神来说十分诡异,下人们恐惧大过欣喜。

    他是边关起便跟在殿下身边的,知道些内情,便跑去问府上的大夫,难道是那位终于怀了?

    得到否定答案后更是一头雾水。

    十年前,西北望族应家被抄,应后自缢,太子身死。刚被点为探花的应霁玉也死在狱中。

    赵序不愿相信,发疯似的找了两个月。但他那时能量实在有限,被刚踩着太子上位的长兄轻而易举地拘在了寝宫。

    既做不到为太子翻案,也打听不到应霁玉的下落,好几次要殉情。

    还是偶然翻到应霁玉的遗物,才决定远戍边关,一去就是十年。直到一个月前才带着一身战功回到京师。

    没想到这一回,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应霁玉。

    张肃长叹一声,如果他发现幼时爱慕的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也开心不起来的。

    只希望殿下现在这样,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吧。

    一路想着,便到了赵序的屋外。

    他有武功在身,先悄悄从窗户看了一眼,发现只有应霁玉一个在后,才松了口气。

    他在“应公子”和“王妃”两个称呼中选择了后者,发现应霁玉明眸微转,疑惑地看着自己,厚着脸皮道:

    “这不是快到春汛了嘛,王爷他视察堤坝去了,放心不下您,特意让属下来护卫您。”

    应霁玉点点头,微笑道:“劳烦将军了。”要说护卫他这屋子里里外外,明明暗暗的侍卫不少,赵序遣人来定是有别的事。

    他等着张肃的下文,对方清了清嗓子,说:“马场那片收拾出来了,殿下让属下护送您去看看。”

    应霁玉眼睛一亮,他手脚被废了十年,这十年几乎跟个废人无异,随便什么人踹他一脚,他都能倒在地上咳半天。更别说稍有不顺心就能去掉他半条命的皇帝了。

    他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雪白的双腮泛起红晕,紧张激动之下,手指都不由自主发抖。

    张肃生怕他昏过去,忙给他倒水,嘴里说着:“不过殿下还是不放心,让您先转转,等他回来再亲自带您骑马呢。”

    心里又觉得他可怜,昔日弓马卓绝的人去个马场都能激动成这样,说是骑马,不过是殿下小心翼翼驮着他走几圈,过过瘾罢了。

    像他们这些军营里的人,太平年间挽弓搭箭,策马奔腾,不知有多潇洒。

    这些想法他不会说出来,但应霁玉也想到这一节,慢慢平静下来,手指握紧茶盏。

    他轻易不将悲伤示人,看在张肃眼里仍是温和从容,气度高华。

    “那我先去换身衣服,将军先在这里用些茶点。”

    张肃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难怪殿下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却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下一刻,他差点送走殿下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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