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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痕(后入lay,把尾巴塞进去doi) (第1/1页)
尾巴尖上的绵软白毛蜻蜓点水般搔过腰间。 痒意夹杂着快感如同密密麻麻的尖针细刺;从被触碰到的皮肤一寸寸的刺入,钻入身体后又顺着血管直冲大脑。 刺激得头皮发麻。 艾纳德眼神一暗,松开嘴从敛溪的肩头上抬起了脸。那处被咬出来的伤口仍旧往外渗着小股的血液,可在场的两人谁都无暇顾及。 亲王染血的唇开始向上一路吮吻。带上了几分气力,故意在那洁白的脖颈和温软的皮rou上印下了带血的斑驳吻痕,像是只属于他的印记。 连绵的快感麻痹了敛溪的神经,他有些神智昏聩,所以那从侧颈传来的刺痛就显得格外的突兀且难以忍受。他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的就用手去推埋在他脖颈间的头,拒绝的话因为身体的颠簸而断断续续:“…呃痛…轻点…不要咬…” 男人果真听话的放开了那块已经被他吮吸成暗红色的皮rou,上面还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印痕——是被尖牙抵出来的。 显然刚才他是真有再咬一口的打算。 但艾纳德也清楚;如果再咬上一口,那又弱又娇气的小白狼一定会就这样昏撅过去的。 这怎么能行,他还一次都没射。 薄唇没做犹豫继续向上啄吻,终于是寻到了微张着吐出热气的唇瓣。 舌尖游蛇般探入其中,轻车熟路撬开牙关、攻城掠地的深入。在湿热的口腔里又如同蛟龙入海,绞缠紧绕着小白狼的软舌,强迫着对方与自己共舞。 最后在与对方唇舌相接、唾液相融的缠绵里,结束了这个充满铁锈味的深吻。 敛溪的唇舌被搅弄着,嘴巴被迫张开,本来掩藏在唇齿间的呜咽就都被挤了出来。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 “嗯不…呜…” 撞击声愈演愈烈,动作间臀rou被撞得白里透粉,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摇曳间被狂风从树梢吹落,摔在地上汁水四溅,鲜香四溢。 身下粗长的jiba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抽插,撞起水声阵阵,不用看也知道会是怎样yin靡的一副景象。 艾纳德腹部的衣物已经被打湿了大片,他像是才发现。垂眸视线落到那块因着不知名水渍而变得透明的、已经完全失去了遮羞作用的白布上。 小白狼连那处也是小巧可爱的模样。 小小的一根,颤颤巍巍的竖立着。在灭顶的压迫下抽搐着射精,又被快感逼得重新充血直立。等着迎来难以承受的下一波高潮。 好可怜。 艾纳德闷笑一声,对着敛溪意乱情迷的一张脸轻声道了句:“小脏狗。” “……唔?” 敛溪没怎么听清,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抬眼就去看。 他眼里的水雾弥漫,本就失焦的眼睛再加上脆弱的水光,像是迷了路的小狗又遇上了暴风雨。在被淋湿全身皮毛后,只能缩在角落、颤抖着全身,发出只属于小狗的呜咽。然后用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 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 茫然又无助。 艾纳德本来还想再继续奚落几句的,最好让小白狼更难堪、更羞耻,又不得不接受这样yin荡的事实。 但不知为何,这些话到了嘴边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甚至抽出了jiba,托着小白狼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放在了地上。 敛溪丝毫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的就被放在了地上。 等到膝盖触到有些凉的木质地板,等手掌也为了支撑身体平衡而被迫的抵在地板上时,他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如今姿势的难堪。 然而他还来不及生出些什么羞耻的念头,身后的尾巴就突然被人给一把给撺住了。 宽大的手掌覆在尾巴上,很色情的揉搓着。 修长的五指插进白毛间,握到了里面细细的软rou。从尾根一路撸到了尾巴尖,摸得小白狼发间的白耳都在抖——不,应该说他全身都在颤。雪白的脊背颤抖着,被薄汗打湿了的皮肤像是美玉在泛着荧光。他低垂着头,脖颈处吻痕鲜艳。 尾巴上遍布的神经像是从脊柱一路连向了大脑,这次轮到敛溪感觉头皮发麻了。 guitou重新抵上xue口,轻轻一挺腰,性器就如同热刀插黄油般没进了xue道。 xuerou被一寸寸撑开,肠壁被一点点刮过。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男人这次进去的特别的慢,像是专门放缓了入侵的过程,目的是让身下人清楚的体会着自己是如何被撑开柔软的内壁、接纳着同性一点点的占有侵犯的。 敛溪本来垂着头忍受着身后的入侵,乖顺的就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却又在某个瞬间触电般突然的回首后望,艾纳德甚至在那双失焦的眼睛里看出了惊慌,“啊!尾巴…尾巴卷进去了…” 小白狼可能是真的被cao昏了头,完全没意识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五感健全的人,怎么会意识不到尾巴毛被卷进了xue口这么明显的事。 故意的举动。但是艾纳德完全没有要告诉小白狼的打算。他只是有些恶劣的将性器顶入更深,带进一小撮的尾巴毛,带起一阵的酥麻痒意。 小白狼果然慌得不行。哦,也有可能是爽的——艾纳德看着手掌下抖着的腰,无不恶劣的想。 柔软敏感的内壁又怎么能忍受得住呢,果然,小狗又在求饶了:“尾巴…进去了大人…唔…好痒…啊!…” 艾纳德甚至没听他说完,便挺腰狠撞了上去。jiba顿时全根没入,巨大的冲击力不仅让小白狼惊呼出声,更是把他撞的整个身体都向前倾。好在握在他腰侧的手及时将他给拉了回来,这才避免了让他以头抢地的惨剧。 只这看似好意的援助对小白狼来说,又似乎是另一种酷刑——因着身体的前倾而微微退出些的狰狞rou柱,又在这一下用力的回拉而实打实的完全楔进了rouxue。 xue口被撞的汁水四溢,屁股被打的啪啪作响。跪着支撑身体的膝盖也被撞得摩擦着地板,皮rou都泛起了一阵红。 有了第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十分顺畅。熟悉的拍击声再次响起,jiba每次都用力的全根没入,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抽出的幅度却小了很多,这样的抽插倒真没让那被夹杂进xue内的尾巴给掉出来。 白毛在肠壁和jiba间夹杂着,为两人的每一次抽插送去连绵的痒。不仅敛溪觉得搔痒,艾纳德在柱身每次擦过时也能感受到那蚀骨的痒意。只他比敛溪能忍很多,越是痒,越是刺激,他就越是加快了挺腰的动作,从xue里带出来的水液将两人的胯骨间都打的湿漉漉一片。 后入的姿势比起骑乘更方便男人发力。于是敛溪被撞的止不住的前倾,只觉快感比起方才不减反增。 他被干的泪流不止,而此时男人的手又从后面捏握上了胸前挺立多时却一直被忽视着的乳粒,动作粗暴的用力揉捏拉扯。敛溪顾不得疼,先是爽的身下性器摇晃着又xiele一次。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在颅内放了一场持久而绚烂的烟火。他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呜咽着就往前爬,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逃离着快感的酷刑。 男人一时不察,竟然真的让他往前去了。 jiba滑出xue口时甚至发出了yin荡的”啵“声。敛溪哭得满眼满脸都是泪。他一心想逃开,可失去男人桎梏后,他甚至连自己跪稳的力气都没有,四肢发软的栽倒在了地板上。 艾纳德那因为身下人的逃离而生出来的些微不悦,在这时也完全消散了。 算了,和小狗发什么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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