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死我那从小养大的小书童_含着哥哥的大东西,里头也很快活,晨起指J,满身吻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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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着哥哥的大东西,里头也很快活,晨起指J,满身吻痕 (第1/1页)

    田安安昨晚是真被cao狠了,蒙着个被子睡到圆日高挂还没睁眼。

    胡锦承捧着本册子靠在一边,醒了一上午,却连第一页都没翻过。

    身边的人浑身散着甜腻的香味,一缕缕直往胡锦承鼻腔里钻,引的下身硬得像铁棒一样,直勾勾地挺在那,只想再进那汪泉眼里再好好捣上一捣。

    握着册页的手指收紧,脆弱的纸张生出道道褶皱,甲盖边缘那儿都破出了些口子。

    累惨了的男孩蜷着身子像个婴儿那睡得毫无防备,在睡梦中还嗅着了哥哥的味道,磨蹭着身子往着胡锦承的方向又挪了两下。

    含笑的凤眼里再不见其他事物,胡锦承伸手戳了戳男孩软软的脸,贴过去咬了一口脸颊上的嘟嘟rou,解开衣襟,褪去睡袍,让人趴躺在自己身上。

    光裸的背上密布红痕,后颈那块尤为深刻,红紫的牙印甚至还泛着血丝;腰上的手印隔了一夜转为青色,臀尖依然肿胀,上头被拍打的印子还没来得及褪去。

    不受控的指尖撑开臀缝,中间藏着的小眼已然紧闭,又如同处子一般粉嫩紧致。

    胡锦承用了些力道才把自己的指节挤入,被cao过的肠rou温顺柔和,贴着侵入的手指讨好蠕动,丝丝缕缕的yin水从深处流出,浸润每道褶皱。

    “安安,该起了。”

    胡锦承的手指摁住xue口敏感的软rou,闹的原本熟睡的男孩睫毛抖动,耳边的声音越发轻和,“起来吃些东西再接着睡。”

    里头的手指戳着敏感点狠狠一压,“哥哥帮安安穿衣好吗?”

    春宵一夜还被扰了清梦的小朋友被迫睁开眼睛,里头续上的泪水蓦地落下,“我要睡觉。”

    “呜……我的腰好疼,腿也好疼,”小手捂着屁股,“后头也疼。”

    “哼!”田安安重重拍了一下身边人,“都怪哥哥,昨天逼着我这样那样,我都说了不行了,哥哥还不停。”

    “还抓着我的腿把我摁在那儿,连一点儿都不许我逃!!”

    田安安愤从中来,抓过胡锦承的手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大大的牙印,“哥哥坏死了,还咬我,我现在脖颈后头还火辣辣的疼,都是哥哥惹出来的。”

    胡锦承让人靠在肩窝里,大手揉着他的后腰,掌心肌rou确有些僵硬,毕竟被抓着干到晨露浓厚,那腰上的手印罪证确凿,胡锦承也实在没有可以辩驳的余地。

    “哥哥错了,是哥哥不对,”胡锦承抓着那只小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去,啪的一声,红了一片,“安安气消了没?不然再打哥哥一巴掌好不好?”

    说着又想往自己的另侧打去,被田安安一把拦下,“哥哥这是干嘛呢,我不过说说。”

    柔嫩的掌心蹭了蹭那片红痕,“疼吗?”

    “哥哥明知道安安只是说说,还这般,”灵动的杏眼里带着无奈,“我也是心疼哥哥的,不然怎么还能陪哥哥做一晚上这……”

    “这……寻快活的事……”

    支支吾吾的话他实在难开口,“只是……以后……别那么粗暴,我就在这,又不会走。”

    “而且……”田安安侧过头只留给胡锦承一个狭小的侧脸,耳根绯红,“而且,我也是欢喜的……含着哥哥的大物件,里头也很快活……”

    胡锦承怀腰的手臂克制不住地收紧,语气里的惊喜怎么都盖不住,“安……”

    还没说完就被红着脸结巴的男孩打断,“昨儿王六不是说哥哥要去铺子里巡视吗。”

    田安安能说出这些话委实不易,再讨论下去他都怕自己是真的下不去这床了。

    推着胡锦承离开了一拳的距离,“你这都陪我到晌午了,再不起怕不是都要吃闭门羹了。”

    “快起,快起,”田安安把人推开后自己躲进了锦被里,蒙住头,缩起脚,连片头发丝都没露出,被子下的声音沉闷,“安安要睡觉了,哥哥快走。”

    胡锦承隔着被子拍了拍,扯着被角留出一个呼吸的孔,“等下哥哥让人给你端点吃食,吃完了再接着睡。”

    田安安埋在被子里,一点回应不给,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直到听到胡锦承离开的脚步才一下掀开,露出那张不知是害羞还是缺氧而通红的小脸。

    用力揉了揉,又锤了自己两下,自言自语道,“啊啊啊!田安安!你怎么回事!这么羞人的话也能讲出来!”

    两手蒙住脸却也挡不住那懊悔的声音,“呜呜呜,这下哥哥都知道你是个喜欢挨cao的小yin娃了。”

    门口传来两声轻扣打断了田安安的嘤咛,啊狗端了碗白粥还有碟小菜从外头进来。

    田安安拢紧锦被,只露出一个头,啊狗从小就进了胡府,和安安一同长大,这会看着比蚕蛹还要紧实的田安安也摸不着头脑。

    “田安安,虽然入了秋,天也有些凉了,你这裹成这样不至于吧?”

    田安安哪能和他说实情,装作吸了吸鼻涕,打趣地把人赶出去才披了件外袍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粥。

    可能昨夜浓精堵得太久,今天他都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实在是吃不下,反而又有了些困意,钻进被子里闻着胡锦承的气味又睡了一个下午。

    胡锦承在外面跑了一下午,巡视了东街的商铺还去拜访了薛大夫。老先生虽头发花白但依然神采奕奕,为医四十载经验颇丰,胡锦承就是去找先生探讨些事情的,再请先生去府上替安安瞧上一瞧。

    两人到的时候田安安还睡着,薛大夫一瞧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衣袍一撩,胡子一拢,嘴里报出来的数目就多了个零。

    “孩子小,养护很是重要,那儿毕竟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不好好养着,怕是以后会有些问题。”

    “我这儿确实有个秘方,每日养着,后头那谷道不仅不会伤着,还能出水滋养,越发紧致。”

    “就是,这……”薛大夫顿了一下,余光瞥了胡锦承一眼,“毕竟是古方,除了我这,别处也不一定有……”

    胡锦承端起杯茶吹开上头漂着的茶叶,抿了一口,递出去的银票厚了不少,“薛大夫宅心仁厚,当年安安能捡回一命,也是靠了薛大夫的神药了。”

    胡锦承和薛大夫再小叙了一会,看着他拿笔写了一张药方,等墨干了折了下递过去。

    "虽然还小,也却要注意点,"捋了捋胡子,笑了下,“睡到现在还没醒,昨夜肯定是累着了。”

    胡锦承收了房子,回身点头,又从袖里掏出一个锦袋递到薛大夫手里。"谢谢大夫提醒。"

    蔡先生掂了掂,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这药囊平时每日塞一次,一次半个时辰。"

    胡锦承把薛大夫送到门口,马车早就在外头等着,薛大夫回身叫停了胡锦承送出门的脚步,“我自己回去就行,就不用您亲自送了。”

    薛大夫才走一步,又忍不住回头,揶揄半天也只留了句:“待他好点吧。”

    “胡某省的,”胡锦承躬身作礼,“将伯之助,义不敢忘。日后还得薛大夫多为关照。”

    薛大夫这回离开的步伐松快,摆摆手头也没回地上了马车。

    “薛大夫当真是仁心宅厚,”胡锦承站在门口,把药方给了身后的王六,“替我去备齐这些药材,都要顶好的。”

    胡锦承回房的时候田安安揉着眼睛缩在大床的一角,揉着眼睛,呢呢喃喃地喊着哥哥。

    胡锦承坐在床沿把人揽进怀里。

    薛大夫的话让他忍不住地回想,也隐隐有些后怕,若是他当时没望那一眼,怕不是这孩子真得冻死在那冬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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