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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秋换新手机了。 他第一次没有把旧手机直接扔掉,而是留下来,把它给了凛拉。 没有电话卡,阁楼的信号只有一两格。 给唐嘉秋发消息,凛拉要等那个圈圈转好久好久才能发出去,又要等好久才能收到回信。 唐嘉秋是白天悄悄上来的,给完手机就立马要走,以免被发现。 刚刚下楼到了客厅,手机就收到一条讯息。 –?ε< 啊!唐嘉秋从沙发上跳起来。 他站在客厅啪嗒嗒打字: –你发的什么啊! 他急得在客厅转圈圈,紧紧攥着手机盯着它看。 过了一会儿才发来新消息,是一个语音条,短短的,唐嘉秋点开它。 “唐嘉秋。” 凛拉的声音从手机传来,语气淡淡的,又好像有些疑惑,懵懵懂懂。 这是唐嘉秋第一次听见凛拉叫他的名字。 他通红了脸,踩着拖鞋去了庭院的泳池,衣服都不脱,“咚”地跳进水里。埋在水下不出来。他要冷静。 他在水底仰着身体,透过乱糟糟波浪的水面,看见茂密的树林,树林后藏起的天窗,天窗里的一双眼睛。 浅色的,冷调的,琥珀般的眼睛。 在阳光下会不会像宝石一样剔透? 凛拉。凛拉。 唐嘉秋在心底无数次呢喃这个名字。 他从水面浮起,湿透的头发捋到脑后,隔着遥远的玻璃,与凛拉对视。 凛拉举起手机,冲他晃了晃。 唐嘉秋游到岸边,拿起地上的手机,上面有一条凛拉发的新消息。 –你现在来,我会做你想要我做的事情。 现在是白天。他的父亲和母亲随时有可能回来。 这不是他们约定的时间。 唐嘉秋气喘吁吁地跑上顶楼,衣服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 他用那枚金色的钥匙打开阁楼的门。 唐嘉秋的生日在六月,暑假刚刚开始的时候。 到目前为止,还有一周就要开学了。 凛拉已经陪伴他两个月了。 唐嘉秋想要凛拉做什么事情呢? 明明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凛拉坐在窗前,还在看窗外的泳池,蓝色的地砖在水波中荡漾,波光粼粼,在灿烂的庭院里。 “凛拉。”唐嘉秋叫他。 凛拉便回过头,笑着看他。 他们要zuoai了。 就像唐嘉秋看过的色情片里一样。 唐嘉秋还站在门外的折叠梯上,凛拉对他伸出手,拉他上来。 这时唐嘉秋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凛拉自由的双手:“你的手铐……” 牵住凛拉的手的那只手腕被“啪嗒”一声,铐住了。 手铐还是温热的,和凛拉的体温一样,很微弱。 “另一只手。” 凛拉说。 唐嘉秋便把另一只也递给他。 两只手被绑在胸前,唐嘉秋借着凛拉的支撑,有些艰难地爬了进来,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的身体发软,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 凛拉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伸直,无法支撑身体。 唐嘉秋难耐地喘息。 凛拉把脑袋凑过来,长发在地上垂落,他说: “你之前说,你快开学了,是吗?” 唐嘉秋点头。 见凛拉没动静,像还在等下文,他便接着说: “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我不想离开你。我去找mama,让她放你出来,好不好?……可以吗?” 凛拉对他笑:“好啊。” 就像看一个说出错误答案的坏学生,他的眼神怜悯而残忍。 唐嘉秋的最后一个机会丧失了。 阁楼的隔音一点都不好。有时候只是杂物掉落了,在走廊也会听见。 唐嘉秋哭得好大声。 他的后xue在流血,蜿蜒过大腿,被拦截在膝弯。 凛拉嗅到了血液的锈味,但他第一次没有去舔舐。 他的yinjing在唐嘉秋身体里抽插,相比他的体型与外貌来说有些夸张的性器,对唐嘉秋来说就更难以承受了。 凛拉抚摸上他的大腿,卷起了流下的血。 “你喜欢吃吗?” 凛拉把粘着血液的手指塞进唐嘉秋的嘴里。 先是摸到了牙齿,然后温顺地张开了,露出柔软甜美的口腔。 唐嘉秋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还尝到了凛拉的手指的味道。 这是他第一次用身体感受到凛拉的手,也是冰凉的,说不上柔软,很骨感。 唐嘉秋的眼睛被泪水蒙住,什么都看不清,迷蒙一片。 模糊的凛拉的脸靠近了他,轻轻地,离他好近。 手指退了出来,唐嘉秋还是微微张着唇,他还在渴望,一些别的。 凛拉亲吻了他。柔软的唇瓣,与他的唇瓣。 舌头卷了进来。 凛拉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很多地方。 他舔过最多的,是唐嘉秋小腿处的伤口,伤口溢出的血液,像是唐嘉秋只对凛拉一人奏效的迷药。 舌头舔过唐嘉秋的舌头。浅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流转。 血,你喜欢吃吗? 凛拉低低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很喜欢。” 被开拓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快感。 唐嘉秋很知道的。他每天都学习了很多。 凛拉在他的身后喘息,唐嘉秋听着声音,呼吸的频率跟着改变,不自觉地。 他颤颤地回头,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像是索吻。 凛拉便吻了上去。 “凛拉,凛拉。” 唐嘉秋哭着叫他的名字。身体被顶到墙壁,赤裸的身体随着凛拉的动作晃动着。 混乱间,他对上了凛拉的眼睛。 他看不懂凛拉的目光的含义,又好像看懂了。因为他的哭喊换了称呼: “哥哥,哥哥……好厉害,哥哥。好舒服。” jingye射在了唐嘉秋的体内。 yinjing拔了出来,白白的浓稠液体便汩汩流出。 凛拉挪了挪,跪坐在唐嘉秋脸前。 性器上还残留了jingye,挂在顶端。唐嘉秋盯了它一会儿,伸长了脑袋,将它含进嘴里,舔干净。 凛拉抚摸着唐嘉秋湿润的头发,是在刚刚泳池游泳时打湿的,现在已经快干了,只是有些濡湿。 唐嘉秋从来没被人这样摸过脑袋。像小动物般,眼睛闪烁,仰望着凛拉。 不自觉再一次脱口而出,声音好小:“……哥哥。” “为什么这么叫我?” 凛拉问。 唐嘉秋也说不清,只能支支吾吾。 他已经告诉过凛拉,自己知道他是被自己家收养的孤儿,很难过爸爸mama这样对待他。 凛拉对此没什么反应。 很久以后,得知真相的唐嘉秋回想起在阁楼时凛拉的每一个表情时,他才会知道,那些隐秘的神情都原来指向同一个含义。 对他的无知的怜悯。和对他的无知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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