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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8 (第4/4页)
无意识将孩子与某位男X对b的事实让她更加不安。她正在将儿子视为一个男X。 游移不定的战栗又一次窜过她的脊背。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只有一个孩子,也是第一次应对青春期的、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自己的孩子。 一步错,步步错。 1 她似乎已经错到最后一步了。 她有点笑不出来。可今天小濯过生日。高考结束是件值得庆祝的好事。无论如何她不想让孩子不高兴。 这时孩子先说话了。 “妈。”夏濯局促地往下扯宽大起皱的短袖下摆,根本遮不住B0起清晰的轮廓,心里更想打自己一拳,恨不得钻进地里,语速极快,“我先上个厕所。” 夏漪张了张嘴,想阻止儿子,告诉他没关系。可他这一下午丢尽了脸,一心只想赶紧解决生理问题,别再在夏漪面前丢人,一个眨眼的工夫就迅速闪进卫生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进是进去了。 可他忘了,单纯进入厕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反而更亢奋了。 青春期的男生本来就会时不时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B0起,更别说他揣了一袋子安全套,和夏漪共处一室,处处都是若有若无的暧昧暗示。 浴室里残留临走前他留下的水渍,一侧的毛巾浴巾还Sh着。夏漪用的是从家里带来的毛巾,粉sE,上面有可Ai的小熊图案,和抱枕一个画风,可能是一个系列。也有水渍,之前她过来用过。用它擦手、头发或者…… 1 意识到在对夏漪的毛巾发情时他真的忍不住狠cH0U了自己一耳光。 之后他在卫生间待了十几分钟。坐在马桶上,心情极度糟糕,和擅自行动的X器官面面相觑,最后y是没有一边消停。 总不能这时候用手解决。夏漪还在外面等着。而且就算真解决也晚了,要是一进来就弄可能就快结束,可要是现在开始,他得待在厕所四十分钟!洗澡也用不上四十分钟啊。 他试图默背课文。背着背着脑袋里又开始回想下午的意外。那时候还很混乱,而且说实话脑袋里没有x1nyU的念头,更多是不想让夏漪怕他…就是后来失控了。之后又要考试,哪能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处处都是X暗示。 松散束起的黑发蹭乱了,吊带裙下前襟微敞,大片雪白饱满盈溢。近距离下娇小得不可思议,一只手就能按住整个腰,触感—— 想到这的时候,充满困惑的夏漪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小濯?” 夏濯坐在厕所快半个钟了。 为了儿子的自尊考虑,她措辞一会儿,终于委婉地问: “你饿不饿?”晚上六点多,“mama去给你买一点东西吃吧?” 夏濯立马拒绝:“别!”他想和夏漪说话的,“我…妈,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之后夏漪站在门口又等了他一会儿。 起初的尴尬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成担忧。直到天sE渐晚,夕yAn渐落,室内昏h散去,转为幽暗的凉sE,他还没出来。 ——还没结束吗? 夏漪真的担心起来了。 她差不多能猜到夏濯在做什么。其实她…没那么介意,毕竟中午才发生那种事,现在的情况b想象中好多了。现在她担心的是别的东西。夏濯真的在里面太久了。这么长时间还弄不出来吗?延迟SJiNg据说是一种病,长时间B0起不S器官会坏Si。她记得上次发生意外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年过去,小濯难不成出问题了? 这种意识让她又尴尬又不安,甚至不自觉开始责怪自己。说不定就是之前一起睡时落下的毛病,男孩不能太早有X生活。——就算那根本不算,这一刻也变成她责怪自己的理由。 “小濯,”最后不安压下尴尬,夏漪轻声说,“你出来,mama带你去看医生。” 里面夏濯过于焦虑紧张,半天解决不了,乍一听顿时五雷轰顶:“妈?!医生?为什么?我没病!” 他还以为夏漪原谅自己了! 2 他来不及处理,急忙把门打开,不明白为什么夏漪态度突然转变,委屈、焦虑和慌乱一同涌上,声音又发抖了: “我没有病…这不是病啊,妈!我是喜欢你,我不是…有病,不是因为那些原因,我不是心理变态,求你了,妈,别…” 他一GU脑说出来,夏漪反应慢,起初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打算开导孩子X功能有问题并不罕见,看医生就能治好,不要讳疾忌医,对上儿子Sh润的视线才终于搭对神经,慢慢地“…啊。”了一声。 不安、尴尬与羞耻这一刻一同消失了。 作为母亲,这时候应该充分包容、告诉孩子他误解了才对,即便不加以安慰,至少不该让他露出这幅慌乱的表情。 ——可她居然笑了。 唇角不自觉上扬,情绪涨满流溢,没有半点负面,仿佛方才那份高考结束、大石落地的快乐终于落到她的头上。她无b放松,眼睫弯起,掩着嘴巴,不知怎地,一下笑出了声。 夏濯看呆了。 他从来没有见夏漪这么笑过。 夏漪经常会笑。对孩子温和包容,对朋友安静柔和,对男人逆来顺受,唇角时刻挂着微弯弧度,很多时候她并不高兴,可倘若不笑,似乎就是全然的苦了。或许是无意识的讨好,或许是自我麻痹,她向来如此:微微地、和缓地扬起唇角。 2 然而从来不是现在这样。 太yAn落下了,他站在门前,玄关处洗手间朦胧昏昏的幽暗。光源消失,夏漪眸中却亮起了光。 不是眼泪,不是苦中作乐,不是喜极而泣。 像临回宾馆前路上偶遇的同龄人,仿佛一个此时随处可见,无忧无虑的高中nV生,夏漪捂着嘴巴,漫无目的、莫名其妙,就那么纯粹地笑了出来。 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笑过。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如果这就能让夏漪高兴—— 夏濯怔怔地想。 ……只要能让夏漪高兴,他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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