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欲孽之笞臀五戒_省亲宴(上):请归之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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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亲宴(上):请归之礼 (第2/2页)

这圆镜名为“正法”,借由镜面反射的影像,可以让在场众人都清楚地看到打屁股的过程。此刻两镜相对,谢玉一抬头就能看到镜中自己赤裸待罚的双臀,脸上红晕不免更红了几分。

    “爹爹……”狄云看到这般阵仗,就知道爹爹是动了真格的,忍不住替谢玉担心起来。“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就不必……”

    狄广抬手示意让狄云噤声,“云儿,这事可由不得你任性。儿婿入府,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来人,赐酒三杯!”

    擎苍最懂察言观色,立刻听出了狄将军话中端倪。小厮端着三只盛满美酒的玉樽从擎苍眼前一过,他闻着那浓郁香甜的气息,立刻将人拦下,吩咐道:“谢家少爷是老爷的儿婿,今后便是一家人,怎可让他喝客人的蜜馔果酒?赶紧去换了月华酿来。”接着又附在那人耳边悄声道:“再取一只灌肠的水囊来。”

    “你跟谢家公子又有啥过节,值得这样悄悄使绊子。”狄广不动声色地来到小少年身后,带着三分怒气的一巴掌拍得小少年向前踉跄了一步。

    少年无辜地吐了吐舌头,委屈道:“明明是老爷有意刁难新姑爷,居然还要怪到苍儿头上。老爷若是真要赐酒,一杯就够了。一下赐酒三杯,若说不是借着赐酒的名义给新姑爷开臀,苍儿才不信呢!”

    狄广沉默不语,心高气傲如他,又怎么肯承认呢。

    下人扶着谢玉起身,送上了第一杯酒。少年正跪着举杯满饮,入口清甜柔顺,可转眼间,喉头便生火舌,灼辣呛人。谢玉正想接第二杯,下人们却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请公子像刚才请罚时那样,跪直大腿,把屁股撅高。这第二杯酒,公子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喝。”

    谢玉一时又惊又羞,正觉不知所措,下人们已经用力扒开了他健硕饱满的臀瓣,手指挑了油膏毫不客气地插入了湿热紧致的小肛门进行润滑。少年虽然早已和父亲行过孔穿之礼,然而像灌肠的竹管这样,冷冰冰的异物侵入小嫩xue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习惯。冰凉的酒水灌入rouxue深处,转瞬间又侵略如火,刺激着湿滑敏感的肠壁,yin水很快就分泌出来,溢出了肛口流向会阴。

    狄将军这番安排也并非只为了刁难谢玉,同时他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从小就听说谢玉个性隐忍,然而狄、谢两家联姻事关重大,这背后的责任绝不是仅仅靠着一味地隐忍就能肩负得起。狄将军也想借着这次省亲,再试一试谢玉。

    最后一杯酒倒在了谢玉的臀瓣上,微微泛红的屁股蛋子上一片水光潋滟,衬得格外惹人怜爱。

    “赐家法!”

    下人们搬来一条长凳,扶着谢玉趴到了凳面上,随即就要将他双腿和凳脚捆在一起。谢玉努力平复呼吸,小声道:“不必绑了……”

    “公子莫要见怪,小的们是怕您受不住家法,从凳面上滚落下来,到时候可要重新打过了。”

    谢玉虽然知道这是下人们的一番好意,却依旧坚持道:“既然诚心请归,就要凭自己的毅力承受家法。这份好意,谢玉心领了。”

    “爹爹!您真的要打哥哥的屁股啊?!”狄云膝行了两步,向狄将军求饶道:“您看看,哥哥屁股上的鞭痕都还没褪呢!这请归之礼,做做样子就行了吧……”

    “云儿!”狄广和谢玉竟同时出言制止,气得狄云坐在地上耍赖:“好好的省亲,非要弄这么一出。既然你们一个周瑜一个黄盖,那我不管你们了!”

    直到儿子提起,狄广这才注意到,谢玉的屁股上的确还横七竖八地印着好些鞭痕。

    “玉儿,你这屁股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谢家的秘药金蝉蜕,哪怕是皮开rou绽的刑伤,也能治得一点疤痕都不留。”

    谢玉用手肘撑起身子,答道:“玉儿自知当日铸成大错,心中愧悔不已,故而受过家法以后,不肯用药祛疤,宁可这样留着,警醒自己。”

    狄广听到这样懂事的回答,一时竟有些动容。可既然请了家法,这戏就要做全套,于是他微微颔首表示赞许,却依旧下令道:“开始执行!”

    一只精致的木盒被呈了上来,开启盒盖,里面竟是两块木纹奇特的板子。只是这本该成对的家法板子,却是截然不同的造型:其中一块宽大而轻薄,另一块短小的板子则是狭长却又厚实。

    族内的年轻子弟缺乏阅历,不识得此物,还是得靠博闻广识的大长老帮众人解答:“此物名为蛇纹木,号称千年一寸,万年成材,珍贵异常。能寻来这两块木料已实属不易,为了物尽其用,无法强求一致,所以才制成了这形状不一的两块板子。”

    擎苍不解道:“何必要费这么大功夫?拿这么好的木头做打屁股的板子……还能打出许多好处不成!”

    大长老笑了笑:“确实不能有啥好处,可是却也显示了他对谢家公子的重视。说到底,崇铭是真的想让谢家公子成为他的儿子。”

    “当了别人家的儿子,还要当众被打一顿屁股?我可不做这等不值当的买卖。哈哈哈哈——”

    听了大长老的话,又听见族内子弟们的玩笑声,擎苍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以狄氏子弟的身份挨一顿家法板子,这是他求都求不来的。

    众人议论如沸,院中的家法更是打得热闹。两块板子轻重缓急各有不同,显然是事先训练过多次的打法——小板子抽得又快又密,肿痕彼此重叠,一寸寸地向着稍显白嫩的皮rou铺开;大板子势大力沉,偏就照着肿痕最密的地方狠狠地扇下去。极为致密的木料击打在淋了酒水的湿漉臀瓣上,清脆的噼啪声格外响亮,听来简直不似木头做的板子。

    谢玉忍耐地极为辛苦,在他打打分开的两腿中间,还有一只铜盆放在地上,用以承接有可能从他的小肛门里渗漏出来的酒水。然而以谢玉爱面子的性格,怎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更何况这或许也会影响自己在狄伯父心中的印象——为了能在省亲的仪式上让狄伯父认可自己,谢玉可是下足了功夫。

    “玉儿,伯父知道你伤还没好,像这样挨板子抽光屁股,一定很疼吧?只要你能回答出三个理由,让伯父觉得你已经学到了教训,这家法就不必再挨了。”

    “不,岳父大人……”谢玉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恰巧相反,玉儿有三个理由,应该被岳父大人重重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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