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10 aftercare TX 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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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10 aftercare TX 指J (第1/7页)

    文前预警:非常详细的舔B,一些雄虫的生理功能私设,和没有真正解决问题的aftercare。

    毕竟要让秦晗破防到假孕为止,所以,,嗯…真正的问题要多酝酿一下才会爆发!

    以及……厌酌…哄人很笨蛋的……类比的话,可能像是那种大老虎,看到人类受伤了,只能围着他焦躁的舔舔,但不知道人类还需要包扎和药物的……他在床上活儿很好,但情商仅仅是勉强够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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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酌是被冷醒的。

    他体温向来不高,手脚冰凉,若是没人给他暖床,单凭他自己,裹在被子里多久都无法积蓄热度。

    坤山大公在睡梦中本能地向身边摸去,却没能找到熟悉的热源。雄虫和一条被冻僵了的蛇似的,钻来钻去、窸窸窣窣乱蹭,最终皱着眉,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满室冰凉,空气中有淡淡的麝香,和一点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大床上只有厌酌和被他挤得乱作一团的床单,由于失去了提供温度的雌虫,苦寒一片、分外萧瑟。

    坤山大公低低嘶了一声,伸出手揉着胀痛的额角,睁开眼,闭上,再睁开,然后蓝色的瞳孔骤然缩小,昨晚一整夜的粗暴记忆终于浮现。

    …糟了。他想。

    袍子都来不及披,穿着里衣翻身下床,厌酌在卧室殿门处看到了赤裸地跪在地上的军雌。

    雌虫状态rou眼可见的差。

    上将素来持重,哪怕作下跪爬行这等低贱之举,腰背依然是笔挺的,行止有度,自有傲骨。可现在他却伛偻着,头颅低垂,肩膀疲惫地微斜,似负担了太沉重的压力,以至于脊梁都坍塌。

    那身蜜色的皮rou暴露在空气中,红痕斑驳,隐有青紫,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秦晗跪得安静,坦然如殉道的虔信徒。

    这个英俊、高大的雌虫军官在遭受苦难时有种病态而扭曲的诱人,酒一般蒸腾出发酵好了的涩香。他的脑袋压得很低,黑发打着结,狼狈地垂下一缕,正好划过上将陡峭如山脊的鼻梁。

    直到听到厌酌开门的声音,军雌才像是重新活过来般,蜜色肩膀颤了颤,抬起了头。

    那张英俊的脸携着斑驳的疲惫,睫毛低垂,眼角泛红,嘴唇上有细碎的伤口,一半已经结痂,把秦晗雕凿得像是一尊被风霜蚀刻过的墓碑。

    还没等厌酌说些什么,跪在地上的军雌先一步弯起眼来,迟疑地露出一个松泛的笑,哑声道,“…您醒了,雄主。早安。”

    他的嗓子莫约是出血了,声音粗如裂土,调子却轻软,甚至有些发甜,带着小心而明显的讨好意味。

    厌酌面如沉水,皱着眉头单膝跪到上将身前,焦急地去搂秦晗的肩膀。碰到军雌的皮肤时他又微微怔住,眉头皱得更紧——雌虫的皮肤冷似裹霜,触手微凉,比起活物更接近死石。秦晗从未如此寒冷过,就像柴薪燃尽后留下的余灰,热度和某种更重要的东西一起悄然流逝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跪到外面去过?…还跪到现在!你…”

    “您这样会冷的。”

    他和秦晗同时开口,一个焦急几近失态,另一个担忧而沉稳。

    厌酌再次愣住,却见英俊的军官垂着睫毛,微微皱起眉,忧虑地看着厌酌踩在地上,赤裸的双足。

    屋里还没换新的地毯,坤山大公骨rou匀停、经络分明的赤足就这么踩在晶石地板上,白得剔透,似乎没有温度。

    美人只觉得自己的话被卡在喉咙里。他晕头转向,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足,又转回去看秦晗,军雌温驯地抬眼与他对视,黑眸沉郁,深潭般摸不透底,表情却小心而微紧,唇瓣开阖,低声下气、斟词酌句道,“…抱歉。我昨晚做的很糟糕,请您…”

    他嘲哳的赔罪被厌酌一只手捂住。

    坤山大公伸手覆着雌虫的唇面,肩膀塌下来,另一只手慢慢地掩住脸,秦晗看不清他的表情。

    “哪轮得到你…算了。”雄主说到一半,停下了,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搂秦晗的肩膀,亲了亲他赤红的眼角,嘴唇触到一片湿润和冰凉。

    秦晗少见地,体温比厌酌还低。坤山大公慢慢地把脸贴到雌虫干燥起皮的颊上,动物取暖般厮磨,无助地试图渡给他一些温度。

    “…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他谨慎、温柔地说,把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秦晗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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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温太高了,您会不舒服的,雄主…”

    秦晗伏在浴缸里,睫毛被蒸汽打湿了,黑重地扑扇,眼角的赤色也被水雾氤开,连着颧骨一路红到鼻尖。

    饱经蹂躏的蜜色rou体被厌酌小心地抱到水里,避开他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这很不容易、因为上将身上细碎的口子实在不少,昨晚被厌酌用精神触手囫囵蹂躏,哪怕是高级雌虫优异的体质也难以快速愈合。

    最严重的地方是背后,大腿内侧也有一些,身前遭的殃相对较少,只是rutou和yinjing一直被精神触手穷奢极欲地叼咬,红肿充血,微微破皮。

    厌酌皱着眉,小心地扶着秦晗的手臂,确保热水没碰到他手腕内侧的伤痕。

    ——那里都是被秦晗自己咬出来的牙印,雌虫牙口颇利,自残时毫不留情,那片娇嫩的皮肤被精神力逼着粗鲁地愈合一轮,紧接着又在后头的性爱里重遭噬咬,崭新的疤痕被反复犁开,是以如今嶙峋一片,堪称狼藉。

    “这…不太好看,请您别…”伴随着秦晗无奈的请求的,是落在伤口上的吻。坤山大公皱着眉,侧过头、小心地用唇面触卷起的伤口,像大虎低头嗅一朵蔷薇。克制、细腻的精神力随着吻水波般扩散,翻新这块荒芜的枯土,那一片斑驳的皮肤rou眼可见地结痂并愈合。

    “唔……唔、…”

    伤口处泛起一阵讨喜的麻痒,就像一条小蛇卷着手腕摩挲。秦晗的指尖随着厌酌的吻一下一下轻颤,慢慢地蜷缩起来。雌虫把脸埋到手臂里,吐着气,终于感受到热度似的,麻木的脊背慢慢放松,一点点软在水里。

    “小心背。”

    厌酌适时地托住雌虫的腰。

    秦晗这截腰身妙得很,许是战斗时多用此处发力,上将腰腹处无一丝赘rou,劲悍干练,凹凸有致,肌理衔接处人鱼线一路没入耻部,弧度极为优美。这军雌上头肩背宽阔,下头臀rou丰腴,只掐得那截腰愈发窄韧,是以厌酌爱极此处——在他失控时变本加厉。

    那截韧腰在昨晚被掐得狠,受尽蹂躏,指印叠着鞭痕,整一段皮肤都比别处红一些,哪怕厌酌动作放得轻柔,秦晗的小腹也轻轻跳了跳。

    他的腰分明收紧了,下一刻却又重新放松,眷恋地贴回厌酌手心里,雌虫被水雾蒸腾得模糊的声音响起,“抱歉。不是要逃…有一点痒。”

    他顿了一下,又讨好、小心地补上一句,

    “喜欢被您这样摸…”

    厌酌又怔住,看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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