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N倒灌膀胱/电击/呼吸控制 (第2/2页)

教训，我爸那边还是我妈那边的？”

    两人一坐一站，清川仰着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拿钱办事。”

    宋霖毫不客气反驳他，“可是你昨天并没有对我表现出这么深的敌意，你喜欢这个游戏是真的，在台上的那些感受也是真的。会员身份和资历都是真的，甚至对向日葵这个名号的敬仰也是真的，只有一点，刚入场的时候你说找厕所，是假的。”

    “你一个有六年资历的黑卡会员怎么会不知道厕所在哪里。你说为了恐吓我，你又是怎么确定我今晚公调一定会选你？”

    宋霖语速非常快，清川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手指抠着床沿，状似无奈一笑，“哪来那么多阴谋论，我只是在找你，因为被你发现了，太着急，没反应过来，没办法，他们给的太多了，就算不接你的公调，我也会来，反正就是你去哪我去哪。”

    他的话基本没什么逻辑，就是在肯定宋霖的猜测，宋霖说什么他就顺着说什么。要不是会馆还三三两两站着人，宋霖真的很想抽他几巴掌。

    顿了一会儿，宋霖把鞭子丢回去，避免自己失控，他没有转身看他，就那样背对着他沉身道，

    “没反应过来是真的，在找我是假的，你听过我的声音，如果不记得那你也不必再穿那身警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在找别人。突然被我打断又不想被我怀疑，所以故障镇定找了个借口，没想到弄巧成拙。”

    清川坐着不动，仔细斟酌现状的危险程度，两人虽然差不多高，宋霖身形却比他大很多，力量上也是有一定差距的，无形带着压迫。

    迟疑半响，清川否定了他的推断，“你应该知道，作为警察，先入为主很可怕，你一直这样沉浸在自己想法里，我们没法谈。”

    “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好谈。”

    左右也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宋霖说：“你走吧。”

    正合清川心意，他挣扎着站起来，反正也没有发生什么，宋霖不能拿他怎么样。

    离开的时候清川还是多嘴了几句，“从一开始就怀疑我，还能这么理性完成两个小时的实践，兄弟你这情绪也是挺稳定。”

    “趁我情绪还稳定，赶紧的滚。”

    舞台的灯彻底暗下去，宋霖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直到陈丝绵走过来，“那个…你还好吗？”

    “轩浩说怕你们打起来，叫我过来看看。”

    宋霖从黑暗里走出来，眼里平静如水，“没事，走吧。”

    ……………

    办公室的暖气很足，四下一片安静，百叶窗外是茫茫黑夜。轩浩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低头打字，见他过来，把笔记本电脑一转，淡声道，“楼下监控调出来了。”

    陈丝绵在侧面靠墙用于会客的软皮沙发上坐下，跟宋霖陈述结果，“我们刚刚看了一次，没什么问题。这个清川中途出去了一次，回来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宋霖踱步过去，“他当然没异常。”

    监控视频播了十来次，轩浩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视频画面停在一个街道入口，屏幕上两个男生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后面，宋霖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问起另一个事，“上次蓝夜那个事情是不是还没处理？”

    这半年事情多的要命，不确定他问哪个，轩浩迟疑着，“你说谢思？因为你不在，他也挺忙，就搁置了，卡是他侄子拿的，他说他并不知情，他倒是挺配合，说愿意按会馆守则处理。”

    “根据会馆守则的话，公开处刑肯定少不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思虑片刻，宋霖应道，“谁做错的，谁领罚，让他把他侄子带过来。”

    以为他要做点什么，轩浩提点道，“他侄子不是圈内人。”

    宋霖也明白他的意思，简单说明目的，“谢思这人我知道，处罚免了，我找他侄子问几个问题。”

    “行，我跟他说。不过时间肯定要排到年后。”

    “尽快。”

    “那清川这事？”

    一提他宋霖就头疼，果然同行最难缠，他现在这个阶段又不能使别的手段，轩浩还使劲往枪口撞。

    于是不出意外被宋霖骂了，“降级处理。这到底是谁的场子？你要管不了趁早卖了。省的一天到晚担心被查。”

    轩浩莫名被呛。好一阵心塞，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顿时怒道，“现在不是你要查清川吗？！”

    嗅到火药味的陈丝绵立刻过来劝和，“好好好，到此为止。今晚，停止讨论公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被烦的不行的两个人异口同声道，“行。”

    空气安静了几秒。

    宋霖抬腿带上门出去，留下轩浩和绵绵两个人面面相觑。

    半响，宋霖拿了个公文包进来，对轩浩说，“有个东西要给你。”

    轩浩经过刚刚他那一番言论的冲击，此刻不管宋霖做出什么他也不奇怪了，不咸不淡调侃道，“怎么？过年了，你要送多少个大礼给我？”

    宋霖把文件拿过来，推到他面前，“是不是大礼看你怎么想。”

    “股权转让？”

    轩浩翻过几页就把文件丢回桌上，掀起眼皮看宋霖，清冷的眸子溢出愠色，“什么意思？”

    宋霖言简意赅把蓝夜的情况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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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意思已经听明白了，一句话概括就是让轩浩背锅先，轩浩脸色几番变化，最终归于平静。

    宋霖不确定问，“你应该没入资蓝夜，跟那边法人代表也没有什么联系对吧？”

    轩浩没好气道，“没有，有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也是，毕竟家底摆在那里。

    “你们说这些，我先回避一下吧要不。”

    绵绵非常识趣。

    “绵绵留下，我有事跟你说。”

    轩浩忍不住了，“妈的你是要去光荣赴死还是干嘛？话这么多，交代这个交代那个。”

    看在他背锅的份上，宋霖很好脾气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