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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元阳印记告诉你了嘛/知知,含一会/太湿了/就一次 (第1/1页)
“比真金还真,言听计从,知知说一不二。” “那,你灵石箱口诀是什么?里面有多少灵石?” 言澈不满的沉着目光:“只想要灵石吗,不想要我吗?” “也想要别的。”白栀说:“你的钱都存在哪家钱庄,取钱的暗号是什么?” “不告诉你。” “说好言听计从的。” “你都还没陪我,我还没醉呢。” “那我等等再问。” “……讨厌鬼。”言澈松开她,坐回去,闷闷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向上看着天,“凉国的天真是没意思,不见黄昏霞光,也没星星,连秋日的落叶都少得可怜。和知知的话一样没意思。” 就算因为秘宝大典,主街上热闹非凡,也还是会透出一股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萧条来。 “怎样有意思?趁着你醉酒对你上下其手,对你的身子胡作非为?” 酒囊抵在他的唇边,他已经带了几分醉意的看着她问:“可以吗?” “好啊。”白栀说。 言澈便眼里含笑的望着她,“在这里?地板凉,知知可要抱紧我。” “先把你的灵石和钱取了,在哪里都行。” “……” 他的脸色垮下来。 白栀说:“六师兄不愿意了?好小气。” “都是血泪赚来的辛苦钱,知知要去做什么,养你那个小徒弟?”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出一口伙食费的恶气吧。” “……” 白栀问:“今日阿婶说,会有尘雨。那是什么?” “裹着沙子的雨,打在身上又脏又痛,一场雨下来,满嘴都是灰的讨厌东西。” “那还坐在这里,不怕淋脏了精心整理的头发?” “早被你弄乱了。”他喝着,又停下来,又道:“你瞧都不瞧,留着有什么用,脏便脏了。” “真的?” “……” 白栀直起身子,“那我先回去了。” 言澈似“哼”的应道:“嗯。” “真走了。” “走吧。” “那你松开手啊。” 言澈非但不松手,还反用力,原只是拽着白栀的衣角,手向上,拉住她的手腕。 将她拽下来。 她单手撑在他身边的台面上。 听见他极度不悦的说:“才要了我的身子,就这样对我,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淋雨。以后更是不会把我当回事了。负心人。” “负心人问了你了,你不肯走。” “我在生气,你看不出吗?”他皱皱眉,又软下声音来,用人畜无害的眼神对上她的眸子,“你就不能哄我一句,哄我我就跟你走了。” “好,哄你。这么漂亮的头发,这么漂亮的脸,被尘雨弄脏了可惜,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 白栀:“……” 说好的哄一句就跟着走呢? 言澈望着她,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擦过,“这样才是哄。” “……不走算了。” 白栀把自己的手往回抽,起身就走。 “我不想回去!”他不肯松手,被她拉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力道不轻不重的往后拉她。 又只能被她带着往前走。 “我想和你看尘雨,你都没见过呢!”他又说。 白栀停下步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酒囊里的酒因为着急洒出来不少,满手都是酒香,袖子也湿了一点。 因为她停,他也停下来。 看着她。 是真的觉得他有些作。 但偏偏看着他的这张脸,和现在的眼神,白栀一点儿气都生不出来。 他有点着急,又有点紧张的望着她。 怕她走。 怕她生气。 想表现的不在意,又笨拙的完全都写在脸上了的样子。 非但生不出气,还直让人觉得心被戳了一下。 见她不说话,那点子故作镇定的装模作样也都乱了,低着头说,“我突然也不想看了,回去吧。” 但拉她,她仍站在原地不动。 这下他是彻底慌了。 一时间,他眼里的表情复杂得要命。 又委屈,又可惜,又着急,又不安,又还想表现得淡定。 拉了拉她:“走嘛。” 白栀微叹一口气,问他:“想在哪里看尘雨?” “……真的看吗?” “真的。”白栀问:“要买伞吗?” 他的眼睛亮起来,瞬间恢复神采,对她摇头,“不要。但要等一等,雨还没来。” 说完,又改了主意的:“现在看也很漂亮,我们不等雨来了!” 他牵起白栀的手,召来铜镜,铜镜幻得极大,他和白栀一起站在上面,被它带着向上升。 穿过还没有那么黑的云层。 向上。 再向上。 到乌云里去。 到卷着风暴和闪电的云里去。 越高,风的呼啸声就越大。 也越冷。 他棕色的长发都被风吹得打在脸上,眼睛却越来越亮。 像被点燃了。 雨要下了! 真是白栀从未见过的样子。 水珠裹着土,还能看得出土在里面是干的。 她伸手去接,掉在掌心里的是一团水土融合在一起的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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