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像流浪狗突然被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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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流浪狗突然被爱 (第5/9页)

    白栀先到酒楼内等着。

    面前坐了一抹红色的身影,把自己的长枪立在桌边,又觉得不合适,放倒在地上,用脚扒拉了两下调整好位置,搓着手:“菜都点好了吧?”

    熟络自然的语气。

    又抬手,“小二,再多加一碗甜汤!”

    店小二的“得嘞”才说出口,见是符叙,改口道:“贵人愿帮你点这份甜汤吗?”

    “你说什么呢,我与道友可是饭饭之交。”

    “起开。”白栀语气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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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一副早就见怪不怪的样子忙去了。

    符叙“啊呀”了一声,从位置上起来,挪了个地儿,坐到了长条板凳的另外半边:“又饿了,果然帅不能当饭吃。”

    然后“啧”了一声,问白栀:“道友,你中午不吃饭的吗,我中午为了等你,都饿到现在了。”

    “是等我,还是没混到饭吃。”白栀抬眸,扫了符叙一眼。

    “很多人活在这世界上如履薄冰,无比艰难。很多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想要办成,不费吹灰之力,但它实际暗藏的……”

    白栀不耐的打断他:“说人话。”

    “啊呀……道友。”符叙笑起来,手指摩挲在衣服的饰品上,声音放轻,“人生不易,道友何必拆穿我呢。”

    他笑起来的时候是带着点桀骜的感觉在的,红衣长枪,长发高束,有几分人间鲜衣怒马小将军的感觉。

    但一秒,他把桌上的筷子筒捞到自己手边,挑了一双对称些的筷子给自己摆好,等着吃饭。

    见白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又立刻再挑了一双出来,给她摆着,“挑筷子也是一门学问,道友可别小看了它,我练了有些年份才有这样的好功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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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收回目光,“少说废话,也许能增加你讨饭成功的几率。”

    “欸,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讨饭呢。这是交友,交好友,交挚友。道友便是在下的挚友,谁敢对道友不敬,就是对我不敬,我定帮道友……”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栀抬眼看他。

    他的话一顿。

    不会真有什么仇家吧?

    于是原本要说的话一个大转弯,“我就帮道友骂他,我骂死他!”

    白栀:“多谢你啊。”

    “生死之交,挚友嘛,应当的。”

    符叙说完,又催了几声小二上菜,百无聊赖的看着进来的人。

    在看见走进来的一玄衣少年时,眼睛忽的一亮,自上到下的好好儿打量了数十眼,对白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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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友快看,进来的那小孩可是个难能一见的好苗……嗯?他的灵根是不是有些问题?”

    符叙喋喋不休了半天了,白栀对他的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坐在那里调息。

    “灵根好像是裂开的,但裂开的灵根都能修成这样,实在是个让人不忍心放过的好苗子!”

    rou眼看灵根?

    她还从没听说过。

    这符叙真是为了能多一口饭吃,什么博眼球的瞎话都敢往外说。

    白栀调息结束,缓缓睁开眼睛,便见谢辞尘换了一身衣服在楼下的入口处。

    符叙兴奋的问:“怎么样,挚友,是个好苗子吧?”

    原来说的是谢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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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怎么不知道,谢辞尘的灵根是裂的。

    ……

    当初在街市上碰到,诉沉替他用法器看过灵根,灵根完整,但比下品还不如。

    后拜入天玄门时测灵根,也未曾听说过他的灵根哪里有破损。

    这人真是信口胡诌。

    他们的视线随着谢辞尘而动。

    少年走上台阶,从容孤傲,那张优越的面庞上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戾,让人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多看。

    不舍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哪怕是见过他太多太多次的白栀。

    他走至这边时,符叙一脸惊喜,以为他要路过,连忙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试图引起谢辞尘的注意,然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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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侠一个人来吃饭难免寂寞,不如坐下与我和我的挚友一起用饭啊。”

    少年轻声重复:“挚友。”

    然后视线冷冽不减的从头到脚打量了符叙一遍,略微挑眉,看向白栀。

    他身上穿着的是他们刚才在成衣铺内才买的。

    内衫只露出一点藏青色,能看见藏青色之上的黑色刺绣,外袍是全黑的,深藏色和带着光泽的黑色刺绣在袖角和衣摆处。

    天玄门弟子服为浅色,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深色。

    很衬他。

    看见这衣裳时,便想过他穿会很好看。

    但亲眼实际见到,眼底仍是难掩惊艳。

    符叙挡住嘴,小声对白栀道:“他模样生得秀色可餐,坐在这里饭都能多吃两碗,挚友不妨留他一起,多下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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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不愿答应,符叙一咬牙,好像很为难:“我愿少吃半碗饭,匀给他。”

    谁答应要给你吃饭了?

    厚脸皮。

    白栀对谢辞尘道:“坐。”

    符叙松出一口气,去看谢辞尘的手腕,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少侠还未拜师吧,自己瞎学瞎练便能有如此修为,实在是让人心生敬佩,方才少侠没来时,我便与挚友对你夸赞不断。只是……”

    他有意顿住,一脸为难的样子。

    谢辞尘不接话。

    白栀也不接话。

    甚至二人无人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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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叙一点也不尴尬的自己接着往下说道:

    “只是少侠空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却用错了地方,这样下去,只怕会……”

    白栀打断他:“如何用错了地方,我怎么……”

    “啊呀!挚友,挚友!”

    符叙高声打断白栀的话,凑近她些,对着她道:

    “我想收这位少侠为徒,但以他现在的水平,恐怕眼高于顶,他是个没师傅教导的,只靠自学,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我先踩踩他,让他没那么飘了,再说我愿意教他,这事儿肯定就能成。”

    白栀问:“是么?”

    “当然,欲扬先抑啊挚友。等成了,我就让这小子出去给咱们赚钱,回来请咱们吃饭,到时候,我给挚友多点一个汤!”

    “编造些不存在的问题出来,道友收徒的心不诚啊。”

    “啊呀,如今的九州,几人心诚?心诚岂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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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叙说完,一副让白栀看好戏的样子,又先挑些小处夸奖谢辞尘,再危言耸听的说些大毛病吓唬他,随后再假意欣赏他的对他抛出橄榄枝。

    这少年生了一双深邃的黑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眼睫淡漠的微微抬起,看向符叙。

    符叙以为有戏,说得嘴都干了。

    想他也是个舌灿莲花之人,但这小少侠竟然一点都不心动?

    符叙喝了口热茶,又再战了两炷香的功夫,心道碰到的要嘛是个生得好看的木头,要嘛就是个不愿意低头供奉他人为师的绝世大犟种。

    不行,说的嗓子要冒烟了。

    符叙向白栀求援。

    白栀懒洋洋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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