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度(骨科/BDSM)_12 使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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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使用() (第4/4页)

在射得太快了。

    “炎夏……炎夏……”

    我失了神,忘情地喊他。他的手绕过我的腰,插入我的背与床板之间,托着我的腰,将我的胯部按向他。我们紧密贴合,快感涌动如潮。

    某一瞬间,我的狗xue剧烈地痉挛起来,我高潮了。收缩蠕动的媚rou死死绞紧他狰狞的硕物,贪婪地要从那里面吸出精水来。他猛然按住我的腰,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声低吼,将jingye深深地射了进来。

    我好喜欢被他射精。

    那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让我抱紧了他,敏感的乳rou贴合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摩擦出汁水。我的神经随着xuerou收缩一跳一跳,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炎夏的双臂撑在床上喘气,片刻,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了我的手机。

    从重逢之后,我的手机就在他手里,他接管了我的社会关系,虽说其实我也没什么社会关系可言。我不管这些事,我的脑子里只剩交配了。今晚他盯着我的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快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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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么快吗?

    明明我们相遇的时候刚刚入秋。

    其实我俩对过年都没什么好回忆,所以我对这事没发表什么看法。我本来就病了,被他cao完累得很,抱着他的身体就想睡。

    只觉得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把他的jiba退了出去,大股的jingye顺着我的屁股往外冒。我本能地尝试夹住,夹了几下好像失败,倒是挤出了更多的jingye,也就不再挣扎了,敞着腿就这么睡着。

    炎夏过了一会儿来搬我,我感觉到有两条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太好了,他终于肯跟我一起睡觉了,还是抱着我睡的,我头一歪,意识落向更深的黑暗。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自由了……”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声低喃。

    这话我一开始没当回事,越品越不对劲,心中陡然慌张起来。一慌张,人就醒了,我睁眼一看,窗外天是亮的,白天了,我的身上一片狼藉,下身还有没完全干透的jingye,随着我的动作往外冒,房间里却没人。

    “怎么了?”炎夏这时推门进来,“脸白成这样。”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炎夏走过来摸我额头,喂我吃药,又给我准备今天的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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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给我清洗,我能感觉到下床的时候一直有jingye在往外流。我想我的身后一定是一副yin靡万分的景象,我撅着屁股,感觉那处的小洞一直翕张,jingye就在翕张开合前往下滴。

    “到底怎么了?”炎夏问我,“吃个饭看了我好多回,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又想要了?”

    我咬了下唇,直觉告诉我不能问,但仍是敌不过内心巨大的恐慌:“我昨晚好像做梦,隐约听见……”

    “听见什么?”炎夏目光阴阴的。

    “听见……你说,如果你失踪了,我就自由了……什么的。”

    炎夏的眼神,像这数九寒天的空气一样冰冷,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要是我不在了,我铁定拉你给我陪葬……想什么好事!”

    我松了口气,我想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问题了。

    我不想跟他分开,我一个jiba套子,我想一辈子套在他的阳根上。

    但心里仍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慌,像头顶的阴云,笼罩着我。

    我开始求欢,放下尊严和耻辱,一有空就缠着他给我。我知道频繁的性事很伤身,我自己是没关系,但我不想害他,所以有时候我只求他玩弄我,尿我,拿按摩棒cao我,甚至连他现在用电击棒插我我都没那么抗拒了。

    我还想了些新的方式,比如之前他在卧室里给我放了个盆,让我想尿尿的时候就爬过去自己尿,他看到以后会拿去倒掉。现在我会憋着,然后到他面前求他让我尿。

    我甚至求他捆住我的贱rou,连排精的权利都交由他掌控,我想把我一切的自由都交给他,但凡他有一点担心我,应该都不会轻易消失了。

    一日,清晨。

    我睁开眼,就在等炎夏帮我打开笼子。从狗笼里爬出来之后,我温顺地扑在他的膝头,用嘴xue伺候他的晨尿。

    我将那根roubang一如既往地舔舐干净,等着他牵着我的狗链去厕所。他会让我打开双腿蹲在坑上,在他打量的目光中获得允许,翘着jiba尿出我今日的第一泡。

    我是一条愚蠢的狗,每次都会把尿尿得到处都是,而我的主人是如此宽纵,他从不跟我计较,还会用水把我的尿水冲洗干净,再顺便替我冲干净。

    我再幸福也没有了,每次洗完澡jiba都翘得冲天高,我知道我实在是太贱了,也太笨了,连根没用的rourou都管不好。我向主人下跪,掰开屁股,请他赐我jingye,好治治我的sao症。

    “啊……主人cao得狗奴太舒服了……jiba好热,好粗……主人的大jiba要让狗狗升天了……要怀上大jiba主人的宝宝了……啊哈……”

    几个月不见天日的生活,让我的皮肤越发白了,在一室昏暗中白得近乎晃眼,炎夏按着我的腰,凶狠地cao我,cao得我理智全无,只能yin叫。

    “saoxue好痒,好舒服……啊、yin水喷出来了,sao逼要被大jibacao得高潮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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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炎夏喘着粗气,他喘息的声音实在性感,一听我就要硬,“真能怀孕,还真愿意给我生儿子?”

    “狗狗愿、愿意,嗯啊……狗奴是主人的jiba套子,是主人的孕囊……狗狗的狗zigong就是来给主人怀孕的……啊啊……大jiba要cao死狗狗了……呜——!!!”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侧伸到前面,掐住了我一晃一晃不停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汁水的狗茎,他掐得极狠,我一下就软了,然后他又从后面重重插我的屁眼,插得那处满是yin靡的水声,我的狗rou又颤颤巍巍地抬头。

    他每次都这样,控制着我的快感,让我上不去也下不来,非要配合他的节奏一块儿射出来不可。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的脑子成了浆糊,每次高潮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空白。

    有好几回,我都被他翻来覆去地cao,高潮到晕厥。他又有很久没亲我了,只有我昏过去之后,恍恍惚惚间,才会感觉到有人吻在我脸上。

    “如果我不在了,放你这样一个人……让别人cao么?那还真是让人生气啊。”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晕过去,我醒来,我再次被他cao晕。

    我的身上全是jingye,如果不是吃不过来,我想统统吃掉。

    这是主人的恩赐,主人的圣水,我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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