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15 给不给C,宝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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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给不给C,宝贝? (第1/2页)

    楼舟渡不敢置信:“你刚才明明就已经答应……”

    符肃北把毁约说得跟吃饭一样轻松:“刚才是刚才,我改主意了。”

    楼舟渡从牙缝里挤出字:“你这个骗子小人。”

    符肃北就说:“跟小骗子学的。”

    “……”

    楼舟渡今天知道了什么叫做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小人甚至不要脸催促:“快点,不然我又要变卦了。”

    楼舟渡焦灼难言,再一次发现他与符肃北的道行差距有多大,这小子喊老公如同喝水,他喊一句得经过堪比九九八十一难的思想斗争。然而时不我待,没有时间容他再想,最后只好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给自己不断洗脑自己其实是养了一条名字叫做老公的大型犬。

    他声音细比蚊蝇,嘴里含糊一句,只能听出大概是两个字,内容是什么压根听不出来,符肃北说:“你敷衍我呢?”

    敷衍的就是你这个傻逼!

    符肃北作势去推门:“这里面太闷,我耳朵不好使听不见,要不我俩站出去说……”

    楼舟渡吓得脱口而出:“别!别出去……老,老,老……公。”

    符肃北垂眼:“嗯?”

    楼少爷过了开头这个坎,后面的话就好说了,咬着牙:“我说……老公。”

    耳朵红的比晚霞还艳。

    符肃北低声问:“叫老公做什么?”

    “关门。”

    “叫谁给你关门?”

    “……”

    “说话。”

    “……叫老公关门。”

    “哦。”符肃北笑了,又问:“老公是谁?”

    你大爷的。

    最好小心不要哪天栽在他手上。

    弄不死你这王八蛋。

    楼舟渡心里恶毒,嘴上诚实:“你。”

    “我是谁老公?”

    搁他这做语文句式结构题呢?!

    他嘴唇都在颤抖,被气的:“……我。”

    符少爷终于满意了,勾着门锁把楼舟渡心心念念的车门关上,却很有远见的没有把人松开,果然楼舟渡翻脸比翻书还快,后座上有个软枕,他捞起来就往身后砸。

    符肃北接住:“做什么?谋杀亲夫?”

    楼舟渡低头看见自己下面还半裸不裸的,又急赤白脸地去提裤子,符肃北按住,在他耳边沉沉的笑:“穿上了待会还要脱,多麻烦啊。”

    楼舟渡说:“姓符的你今天变态了是不是?一天没见着你就给我犯脑残,犯病能不能找别人犯,天天跟我闹,不腻味吗你?”

    符肃北说:“不腻味。”

    他又问:“你腻味了?”

    楼舟渡青筋都要蹦出来了:“我就没尝过味儿过我腻哪门子的味,滚开,我要把裤子穿上。”

    符肃北看他一眼,还真松了手。

    等楼舟渡手忙脚乱终于把遮羞布拉上了,回头看见符肃北不知什么时候又挪到了驾驶座上。

    “你又作什么妖?”

    “回家。”他说,一脚油门踩出去。

    回家?回哪个家?楼舟渡见他突然转性似的不说话了,还以为这小子被他那句话说得重拾良心,终于要和他断了这莫名其妙的相处模式,准备把他送回楼家。

    结果路走了一半,他越瞧越觉得窗外掠过的景色不对:“……你这是去哪?”

    符肃北还是那两个字:“回家。”

    等到了地方,楼舟渡才发现他居然又把自己带回了今早才离开的私宅,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显然没让他留下什么好印象,然而一句冷冷的“这不是我家”还没出口,就被符肃北强行拖进了家门。

    什么重拾良心,分明还是病得不清!

    符肃北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不开灯,就这么瞎摸黑地半抱着楼舟渡把人往楼上带,楼舟渡就算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也被这一拉一拽弄火了,尤其后面的腺体还在胀得发痛,符肃北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太大,他有心离他远一点,这个想法才刚刚实践出第一步,就被残忍掐崩卒了。

    “……不想去楼上?”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极亮,楼舟渡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要被那目光烫伤了:“客厅也行,沙发够大。”

    什么行不行大不大的?楼舟渡莫名其妙,只想给他喂一嘴药。

    他不耐烦了:“别给我绕弯子,到底干什么?自己家灯都不开,做贼呢?”

    他脑子里还存着客厅的大概布局,摸索着去找开关,符肃北真不愧是他人生全方位各个角度的绊脚石,什么大事小事都要横插一脚,他刚走两步就被人拦腰一抱丢进了沙发深处。

    楼少爷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浓缩国骂。

    他怀疑自己这辈子的好脾气全都在这几天用光了。

    即便一个Alpha再如何强悍,在面对标记这样生理性的法则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臣服,符肃北甚至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把人死死按在身下。

    “你不是说你没尝着味儿吗?”他慢条斯理地解衣服:“今儿我让你尝个够。”

    楼舟渡被迫和他贴在一块,察觉某处的不对劲,又嗅到周身有些异常的信息素气味,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浮出,脸色终于变了。

    “你有病就吃药,别打我主意。”他挣扎着想翻下沙发,被符肃北一手捞住。

    他黑沉的眼睛自上方俯视下来,解开上衣最后一粒纽扣,慢悠悠地:“跑什么?怕老公不能让你爽?”

    楼舟渡几乎在挤字:“你他妈……你易感期了。”

    符肃北“嗯”了声:“我知道啊。”

    楼舟渡被他平静无波的语气气得差点倒仰过去。

    你知道你还不提前吃好药!还要在车上作死咬他的腺体,甚至拖着不管硬要跟他黏在一起!

    “你药呢?家里抑制剂总有吧?你……”

    符肃北答得很干脆:“没有。”

    “……”

    “怎么办?”Alpha低下头,用湿热的嘴唇亲昵地蹭他的脖颈,下身极富暗示意味地一下下戳顶楼舟渡的小腹,他的声音带着点无辜,好像放任不管易感期的不是他一样:“家里没有药,这个时间附近的药店也关门了,怎么办呢?”

    楼舟渡开始怀疑他带自己回到这里的险恶用心了。

    他瞪了符肃北半天,说:“我打电话喊人送药。”

    符肃北说:“太慢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去摸楼舟渡的大腿,被一把拍开后仍不死心,又沿着衣摆下边伸进去蹭他的腰:“这边离市区很远。”

    楼舟渡开始怀疑他房子买这么偏的险恶用心了。

    楼舟渡去按他作乱的手,声音多少有点不稳:“……你想怎样?”

    心照不宣,明知故问。

    楼舟渡只跟他对了一下视线就避开了,喉头发紧:“不行。”

    “你先自己待房间里去,我尽快找人给你送药,我再出门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开着的药店。”

    他想要坐起身,又强硬地添了一句:“不行。”

    但符肃北没动,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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