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30 可我的舟舟只有这一个(正文最后的车车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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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可我的舟舟只有这一个(正文最后的车车w (第1/3页)

    楼舟渡这一觉并没有睡很久。

    他那点弱鸡酒量唯一的好处便是酒醒后不会太难受,他茫茫然从床上坐起,开始思考每个醉酒的人醒来后都会第一时间思考的三个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他很快弄清楚了第一和第三个问题,并开始对第二个问题的答案进行求解。

    他记得他来找邹骧喝酒,喝着喝着就没了记忆……至于他为什么找邹骧喝酒,好像是因为前一天意外碰见许舟,了解到一些事情原委,震惊之外还开始怀疑自己其实是个傻……怀疑符肃北是个傻子,嗯。

    ……他为符肃北的病情感到十分难过,所以来找邹骧喝酒。

    是这样的没错。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这是一间陌生的不属于他的卧室。

    好消息是,仔细一看好像也不是完全陌生。

    这好消息很快又成了坏消息,因为他认出来这里是符肃北的卧室。

    所以这里是符肃北的家,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楼舟渡呆滞地坐在床头,开始放空大脑,某些记忆在这一刻自然而然地回笼,某些人的耳朵rou眼可见地开始泛红,且有爆红的趋向。

    他再次发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这次没有喝断片。

    坏消息是,……他不如喝断了片。

    他一瞬间知道了什么叫做情绪的大起大落,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房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楼舟渡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就重新倒回床上。

    “怎么办”三个字已经彼此叠加着堆满了他的大脑,变着花样在他脑袋里转起了圈,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合体,经过一阵扭曲,最终成了两个鲜艳的大字:

    完啦!

    但楼舟渡不太想就此认命完蛋,他还想再挣扎一下,比如,他装作自己其实喝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啊。

    可房门开启的一瞬间,对自己的演技产生了谜之自信的楼少爷还是绷紧了身体。

    脚步声近了。

    楼舟渡屏声静气。

    熟悉的气息从高处笼罩下来,肩膀搭上来一只手,饶是早有准备,楼舟渡仍是无可避免地颤了一下。

    这一颤便暴露了。

    只见那只手微妙地一顿,随即收回,接着Alpha雄浑的身躯罩下来,钻入被子把人拥住了。

    “醒了?”他问。

    楼舟渡闭着眼:“没醒。”

    符肃北被子里的手撩起上衣,伸进去摩挲他的侧腰。他显然对他的敏感处了如指掌,楼舟渡扭腰躲来躲去,最后还想掀开被子往外爬,被符肃北捞回来,腿一架,八爪鱼似的缠住他,甚至故意让两人贴得更紧。

    楼舟渡进行了一番无效挣扎,说:“很热。”

    话一说出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符肃北笑:“现在知道热了?”

    楼少爷把不懂装懂一词反其道行之,很不自然地说:“……什么现在知不知道的,你说什么呢?”

    符肃北慢吞吞地说:“你不知道呀。”

    楼舟渡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冷漠镇定:“我需要知道什么?”

    符肃北说:“你耳朵很红。”

    “身体也很僵。”

    “怎么回事啊。”他低低笑着说:“也是热成这样的?”

    “……”

    “怎么不说话了?”

    楼舟渡下定决心伪装到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符肃北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他也是闲的,真就配合上了,遗憾地表示:“你不记得真是太可惜了。”

    楼舟渡十分生硬地说:“是吗。”

    “是啊。”符肃北不忘初心地把手往他裤子里伸去,嘴上话音一转:“但你既然醒了,我也空着,咱俩是不是该把这段时间的账好好清算一下?”

    楼舟渡:“我跟你有什么账?”

    “那太多了,就说说最近的,不声不响离家出走,故意失联,让我独守空闺……”

    楼舟渡忍不住了:“你要点脸。”

    “擅自跟别的心怀不轨的Alpha出去喝酒,还喝到醉倒……”

    “那是朋友!再说谁能比你还不轨?”

    “我不计前嫌去接你,结果你见面了还对我冷言冷语,诉诸暴力……”

    “我哪里对你冷言冷语诉诸暴力了?”

    符肃北眨眨眼:“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楼舟渡:“……”

    “我,我是觉得我醉了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他说:“就算干了,那肯定是你先惹我。”

    “你就是干了,我心里都记着呢。”

    “……”

    “你干了这么多不守夫纲的事,这账怎么算?”

    楼舟渡气急:“一派胡言!就说第一个,我出门难道还要先跟你报备?你算我什么人?”

    这话完全是他口不择言说出来的,刚出口他就噤了声,抿紧嘴唇,心想这好像有些伤人了。

    他显然没有留意到,换做以前的自己,是不会这般敏感地在意符肃北的心情的。

    他顿了几秒,找补:“我的意思是,我就出去个几天,没必要逢人就说。”

    他见符肃北没吭声,又说:“我那时心情不好……”

    话没说完就被人实打实翻身压住了。

    他不知道,符肃北早习惯了他那些没心没肝的,时不时给予会心一击的狠话,他就像个勇闯城堡向心上人求爱的勇士,在重重险阻下不断进化,直至变得坚不可摧,而心上人向他射出的那些利箭也再也无法轻易伤害到他……可现在,他意外地发现,对方竟然心疼了。

    百花齐放,鞭炮齐鸣,胜利女神在向他招手,丘比特已然箭在弦上,连上天都被他的精神所感动,向他降下恩赐。

    他的心像云朵那样软下去,爱欲却逐渐膨胀起来,以至于很快发觉异样的楼舟渡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回头看向他:“你——”

    符肃北捏上他后颈的腺体,两指揉按那块敏感的软rou,身下隔着衣物顶上后腰,缓缓磨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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