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19 老公才会疼人,炮友可不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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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老公才会疼人,炮友可不会 (第1/2页)

    楼舟渡差点以为家里进了变态。

    这人不开口说话,上来就把他连人带被抱住,他隔着被子什么都看不到,身下又是一副不太好现眼的光景,只好尽量用上半身跟他斗勇,谁想刚挣了几下,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气息。

    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者,几乎是本能的,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渴求又依赖地缠住了对方。

    “……混账。”他嘴上很不留情:“你来这做什么?你凭什么进来?”

    他又说:“我告你非法入室信不信?怕了吗?怕了就赶紧滚。”

    这人不但不怕,还变本加厉地把非法入室升级成了非法入室劫色,喘着粗气隔着被子亲他的脸,含吻他的嘴唇。楼舟渡盖的空调被,薄被子根本经不住造,很快上面就被弄得皱巴巴,还浸出了一小片湿痕,这人亲半天,隔靴搔痒似的不满意,把被子拽下来又要去捉他的嘴巴。

    楼舟渡却偏过了头。

    guntang的吻落在了发间,他说:“再不走,我叫人了。”

    明明身体这样火热,脸色却是冰冷的。

    楼舟渡挑开一盏床头灯,就要去摸枕边的手机,让楼越岭帮忙轰人。符肃北按住他的手,低声说:“你哥放我进来的。”

    楼舟渡:“……”

    妈不是亲妈,哥也不是亲哥。

    眼前这位才是楼家亲生的吧。

    “我哥说了不算,快滚。”

    符肃北趁他不注意,把手伸进被窝里,楼舟渡蜷起双腿,几乎是疾言厉色了:“你干什么?”

    符肃北说:“你需要我。”

    他后来枯坐许久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能归根于自己有些cao之过急,就想先过一天,等对方情绪冷静,第二天再做打算。然而到了晚上,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步持叮嘱的有关终身标记的事,又急忙驾车往楼家赶,好在开门的楼越岭虽然一副嫌弃的臭表情,但还是十分通情达理地把他给放进来了。

    他不说起这事还好,一说起来就触动了楼舟渡梗在心头的那根刺,扬手就给他一拳,厉声:“让你滚听不懂话?我不需要,滚出去!”

    符肃北不躲,硬挨了这一拳头,被打得疼不住哼了声,反让楼舟渡愣了愣。他环着人的双手收紧,低声下气:“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这下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吧,老公。”

    他又似抱怨似委屈地小声说:“人家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怎么床头打架床尾也打架啊?没道理啊。”

    楼舟渡感觉心里像是突然塌了一小块,闷闷的,有点酸,还有点痒。

    他把头一偏,符肃北就跟着往前一凑,他再偏,他接着凑,楼舟渡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下,恼火说:“走开,我火大着呢。”

    符肃北连忙问:“那什么时候消火?现在进度多少了?”

    “……”

    “给个提示呗。”

    楼舟渡说:“提示?你把我当游戏关卡刷呢?”

    符肃北死皮赖脸:“那你说我能过得了这关吗?”

    楼少爷无语凝噎,脸上要红不红的,最后恶狠狠:“过不了!你赶紧知难而退,删档退出吧!”

    “可我就想过这一关。”符肃北咬住他一点泛着薄红的耳朵尖尖:“想得快疯了,你要不让我过,我就一辈子耗在上面。”

    楼舟渡似是震了下,又猛地醒神,想起他这些话都是预备着给谁说的,咬牙逼迫自己脱离眼前的温柔乡,刚支腰起身,就被无声探到两腿间的手刺激的一哆嗦,又摔坐了回去,恰好把那只手压在屁股下。

    他那儿一片湿滑,一摸就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符肃北脸上却没有吃惊和调侃,垂着目光,往那处伸进了一根手指。

    自己弄和别人弄在心理上的刺激是完全不同的,楼舟渡压住他手臂,明显的拒绝:“……别碰我。”

    可身体已经向占有者臣服,做好了欢迎的姿态。两人显然都察觉到了,气氛僵持又尴尬,楼舟渡低下头不去看他的脸,麻木心想:这傻逼脸上不显,怕是早在心里疯狂笑他了吧,好端端一个Alpha,却是这样一副不堪的模样。

    符肃北抬起他下巴,问:“你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我昨晚把你弄疼了?”

    说这种话是故意羞辱他吗?他不是需要温柔对待的Omega,哪会有那么脆弱?

    符肃北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不愿意承认,低声:“我今天轻一点,不让你疼。”

    他刚把人放平,楼舟渡突然开口:“我不做。”

    “但是你——”

    “我不做。”他攥紧了被子,执拗地和身体本能做反抗:“你易感期过了,也不需要我再帮忙了吧。”

    “现在是你不好过。”

    楼舟渡挣开他,卷着被子往床角落里滚,把自己滚成了一个大号卷饼,又像一只与世无争的蚕宝宝,面朝墙壁说:“你以为我像你?我有药,老子有的是药,解决这种小事轻轻松松,轮不到你来献殷勤,懂吗,懂了就退安吧,我要睡了。”

    符肃北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告诉他自己刚进门的时候就问过楼越岭家里有没有那种安抚药剂,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他上了床,盘腿坐在楼舟渡身旁,尝试拽了拽被子,没拽动,叹了口气:“到底怎么了?”

    楼舟渡闭上眼,被子一扯耳朵也蒙上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这演技去演个爱情片,抱个奥斯卡都绰绰有余了。

    符肃北把他的耳朵又解放出来:“你什么都不说,刑犯进监狱还知道自己的罪名呢,我是个稀里糊涂的丈二和尚,有心想补偿都没处偿去。”

    楼舟渡想,他为什么不说?

    把事情说明白,揭露这小子的丑陋面貌和无耻心思,让他彻底恼羞成怒,然后互放狠话互戳心窝,甚至大打出手,再回到以前争锋相对的状态。

    及时止损,还有希望在这种已经连连败退的颓势下扳回一城,他为什么不说出来?

    可话到嘴边,怎么样也出不了口,往回咽下,又是满腹的苦涩。

    他想他是跟符肃北待久了,也长了一身的贱骨头。

    符肃北轻轻碰他因为忍耐而绷紧的手臂:“让我帮你,好吗?”

    楼舟渡没动静,他其实万分难受,符肃北向他释放的信息素对身体不仅仅是安抚,也是对情潮的催生,他心里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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