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剔[BDSM]_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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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都很好奇我妈突然回来,还要把我接走的理由。所以当晚我妈提出想和我单独谈谈的时候,我答应了她。

    我们谈话的地点不在房间,而是在楼下小区的花园。天气还是很热,站在灯下容易招蚊子,我们只是绕着步道转圈。

    我妈看上去很轻松,还有点想庆祝的意思。她告诉我,其实她怀孕了。

    不得不说,我们一家三口的思路都很跳脱。

    她说,直到自己怀孕才发现自己在真正意义上和以前的生活断了轨。这次回来是她自己申请的外派,为了来看看我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把我接回去只是她见到我之后的突发奇想,结果当夜就后悔了。但话都说出来了,总要坚持一下,否则多没面子。

    幸好我和我爸都很坚定的要我留在国内,如果我真的去了她才会为难,因为她不想同时养两个孩子。

    我一时有些失语。我很少有这样的状态,从表情和语言看出一个人的内心应该是我的强项。但现在...我大概有点理解我爸当年的困境了,我也搞不懂我妈在想什么。

    她向我展示了她的婚戒,是一枚很精致的戒指。除此之外,她还特地解释了一下,这不是要和我断绝母子关系的意思。如果我需要帮助,随时可以去找她,毕竟她还是我法定意义上的母亲。

    一大串话听的我头疼。

    总而言之,我妈现在看上去很幸福,甚至还很贴心地为我留了条后路。

    我很难形容自己对这段谈话的感受,非要说的话,也许我会把mama评价成一个“活泼”的人。听上去有些敷衍,但我确实给不出更加贴切的词。

    今夜我没再让我爸跪着,一般我这样做的时候,都是想让他把自己的角色从我的狗变为我的父亲。我爸一直都很很聪明,所以他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不过虽然角色变了,他还是在很乖地等我先开口。

    我向他大概讲述了我妈说的话,他看上去也有些茫然,但没有意外。

    他说,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猜得透。

    在我因为我爸的这句话萌生出更多想法和好奇之前,我先感受到了一丝违和。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花费太多时间在这件事情上了。从我知道我妈要回来开始,我就一直处在一个矛盾点:我应该好好处理这件事,但是我没有方法。

    为此,我甚至还赏了身边的这条狗不少zuoai的机会。这可不像我。

    不过既然现在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这件事情就应该在我提出要留在国内的时候结束。充其量再加上那一场为了我的满足好奇心而答应下来的谈话。

    虽然从客观上来讲,我作为她的儿子,多少应该关心一下母亲的生活。但我的主观意愿告诉我,我一点都不想浪费精力去研究我妈到底在想什么,还有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虽然她是我妈,但,那又怎么样?

    我一直认为能够做到随时灵活高效的心态调整是做好dom的标准之一。当然,不光是调整我自己的,我还得管管我的奴隶。

    通过岔开话题来帮他分散注意力是调整他心态的第一步。于是我问我爸,你打算什么时候重新装修那间调教室。

    我爸显然没有立刻把脑子从我妈那里转出来。我伸手捏住他那张正在迟疑的脸,他朝我眨了眨眼,真是越来越像狗了。

    他低声喊了句主人,然后告诉我,既然现在所有行业都在逐步恢复正轨,如果我想,随时都可以预约装修公司。

    话都说到这了,我拿起茶几上倒扣着的平板给他展示了我设计的草图。这是我上班摸鱼的时候画的,毕竟摸鱼的时候效率最高,想法最多。

    根据我和我爸当时签订的协议,我把可能用到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除了吊缚。我爸说过,为了保证安全,安装吊缚的道具需要额外加强天花板的承重。感觉需要很长时间,所以还是算了。

    不过我还是问了他一句,他说当时在酒吧主要是好奇,其实自己对吊缚的兴致并不高。

    那就最好了。

    在我爸改了几处细小的问题之后,这份概念图就算成型了。和它现在古板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我加了不少有科技感的东西进去。

    蠢蠢欲动的不止我建设调教室的想法,还有那些总把我叫出去玩的朋友。毕竟在家憋了三个月,所有人都想放肆地玩一场。

    在我和我爸讨论调教室方案的时候,我的微信消息就没停过。

    他们想把聚会地点约在wave,这当然是个好主意,因为聚会之余我和我爸还能视察工作。

    我是不是快要接受自己逐渐商业化的头脑了?

    说起wave,其实上次在听老板倒苦水之前,我们还和他讨论了关于酒吧在疫情前后要做的应对措施。毕竟工作大于私人关系,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这些应对措施不光是为了自己考虑,同样也是遵循卫生部门管理。比如在卡座之间加上间隔,临时停用舞台周围的开放式沙发,在原本开放式的吧台上做了隔断等等。虽然这些东西相当影响酒吧内部的样貌以及某些功能的使用,但是特殊时期,还是要依靠客人的理解。

    我靠在我爸身上,一边跟他们聊天,一边问他什么时候有空,然后把时间和位置订了。

    等我放下手机的时候,我爸看上去又恢复了之前的惆怅。于是我侧过头去问他,怎么了,是还在想mama的事情吗?

    我爸点了点头,又摇头。他说,主人,我不该想的。

    不得不说,有些意外,他的意识比我想象的要到位。我很满意这个回答,这能给我的开导工作省下不少功夫。当然,今天不能再用zuoai来敷衍了事了,这本来就是一种逃避,而且,昨天晚上做的有些过头了,我有点累。

    顺着他的回答,我问他,那你是在认错了?

    他半抱着我的手有想抽回去的意思,被我硬生生压住。他不动了,再然后,他回答我,是,请主人责罚。

    其实我没有很想为了这件事情罚他,一顿打可以让他忘记前主人,但是一顿打不一定能让他忘记我妈。更何况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状态,都住在一个小区,想躲都躲不掉。

    但是他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我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了三套收好的绳子,我爸很自觉地在我解绳子期间脱干净了衣服。因为我没允许他下沙发,所以他只是跪在沙发坐垫上,双手背后。

    我们有段时间没玩绳子了,我觉得我的手法一如既往的娴熟,但他似乎比之前要敏感不少。除了那些该起反应的,其他地方的皮肤也红的很快。出于安全考虑,我问了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然后我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也就是说,这条狗就是纯粹的兴奋过头了。

    我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我说,爸爸,怎么身上都红成这样了,受罚都能这么兴奋?

    他嘴里还咬着绳子,说不出话。虽然我用了三套绳子,但我也只绑了他的腿和身体,并没有束缚他的双臂。我看见了他喉结吞咽的动作,我的手指顺着红绳下移,摸上他的锁骨,再到前胸,然后戛然而止。因为我没打算用我的爱抚来给这条狗增加什么情趣。

    我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拿起沙发扶手上叠放的薄毯披在他身上。虽然这样很影响观感,但我更不想让他因为一次绳缚而感冒。我转身坐到他腿间,让他用手抱住我。当然,除了抱我,什么都不能干。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他手指的颤抖告诉我,他现在挺难受的。

    毕竟他在我绑他的时候就硬了,那东西现在正隔着衣服抵在我的后腰上。

    我看着手机屏幕,一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我告诉他,爸爸,今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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