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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番外生日当天(629魅s生贺) (第2/2页)
及了,魅?” “嗯嗯~没有~没有~”魅色极力否认,却掩藏不了自己迷醉的神色。他被弄得欲仙欲死,既然昏不过去,就逐渐地沦陷了。 “真没有?”墨衣拆穿了他,把粗大的jiba头顶进他的xue口,见他情难自禁地疯狂摇头扭腰,便微笑了,“里面好紧,死死地夹着我,其实你很想要吧?” “啊~啊~不要~要去了~又要去了~~”魅色顾不得反驳他的猜测,边哭边潮喷出一大滩清液,只是甬道内部的一小部分被干到,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偏偏在潮吹之中喷水的xuerou也仍在被不间断地撞击,而且入侵的异物越进越深,“别干了~不要干了~会坏掉的嗯嗯~~不要干我的xiaoxue和奶头嗯啊啊~~~” 男人们断定他在口是心非,就不听从他的命令。美人惨兮兮地蹬着腿,承受着丈夫们的疼爱,奶头被硬得像石头的guitou捣得红红肿肿的。玩得太过火了,身体舒爽到了极点而精神略觉憋屈,他恼羞成怒,扬起手啪啪地甩了身旁的男人一人一个巴掌。 挨了老婆的打,源丰更亢奋了,如同吃了壮阳药一样,耸动着腰身猛干了几下,把jingye喷在老婆的奶头上,“宝贝儿,没骗你,你比以前更好看了,屁股更大,奶子也更大。这对大屁股和大奶头都是属于我的,是我一手揉出来的。” “哼。”魅色打完他的左脸,又给了他的右脸一耳光,但越是打他,他就越是禽兽。野兽般寡廉鲜耻的男人宣扬道“就算不好看也是我明媒正娶娶回家的老婆,我不疼谁疼?更何况宝贝儿你是真的越长越漂亮了,哪像四十岁?腰又细又软,皮肤又白,看上去至多二十来岁,是个被男人cao熟的青年小少妇。”害面皮薄的魅色听得面红耳赤。 “别光是打他,也来打打我,魅。”靳礼看着老婆和别人打情骂俏,面上波澜不惊,嘴里却说出了很令人震撼的话,“用你那双柔软的小手再扇我两下。对,就是这样。别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太久,看也只能看我,打也只能打我。你是我的夫人,成亲二十二载,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想丢下我不管吗?” 任性的美人是被他们集体娇宠出来的,啪啪地扇完了人,又收到了情话轰炸,小脸红红,火气消下去了大半。想想确实也成亲许久了,一次生日没有礼物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想宽容地挥挥手,原谅丈夫们的疏忽,想来想去又觉得这么原谅太亏了,便睁着水润的灰眸,陷入了沉默。 他在这里左右为难,墨衣在那里闷声不吭地cao他,犹如凶性未消的原始兽类,狂插猛突把他的xuecao得噗噗作响。靳礼也还在做坏事,手握着jiba,怼着他娇嫩的奶头碾磨。魅色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丈夫们照顾到了,失神地眯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靳礼快要射了,猛然俯下身亲他的嘴,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舔进了他的口腔深处。 “嗯嗯~~~不嗯、不要亲~~~”连着和靳礼接了两次吻,魅色晕乎乎的,莫名回忆起最初,——在第一次相遇时这位靳大人是有洁癖的。有洁癖还这么爱亲嘴,这些年就数他亲得最多,可见男人天生是rou食者,各种各样的臭毛病在吃rou面前不值一提。 “就要亲。”靳礼按着他的香肩,使他无法躲避,然后异常持久地吻他,啧啧地嘬着舌尖,吻了半个小时也没放开。 这可就苦了魅色了。他感受到xue里属于墨衣的jiba连汤带水拔了出去,紧跟着源丰的jiba又插进来填补了露出的空位。他难耐地挺起胸,被墨衣、源丰的手捏揉rutou,又被靳礼贪婪地深吻,塞了玉棒的玉茎一直在甩来甩去,臀部抖动如同白里透粉的波浪。他受不了了,泪流满面,湿润的眼神比迷失的小鹿还要无助。 源丰草草地插了两下,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不禁拍了拍老婆的屁股,“夹得太紧了。想把我夹射吗?”似乎是也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他冲老婆笑道,“夹这么紧,怨不得我当年射得快。说我早泄可真够污蔑我的。哪个初哥进了你的xiaoxue能不‘早泄’呢?” “呜……”魅色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由于眸色朦胧、眼尾绯红,看上去就像在冲他抛媚眼,勾得他一下子变得更硬了,jiba瞬间膨胀了一圈。 “四十岁了还这么会勾引男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源丰喟叹着,把突突跳动的jiba头捣进湿软的xue心,发了疯似地转圈剐蹭那处环状的yinrou,不等yinrou完全张开缝隙就趁势而入,在软嫩rou环的包裹下尽情地干了个爽,“不愧是我老婆,媚眼一抛就拿捏我了。” 他这样猛烈地干,魅色不得不向近在咫尺的靳礼投去求救的目光了。靳礼无视了他的求救,专心于吃他的舌头,怎么吃都吃不够,顶着一张翩翩书生般的俊脸,却是一副馋鬼样儿,反差之强烈令人好气又好笑。 “呼,都射给你。”源丰长叹一声,马眼一张,把白浊的jingye灌了老婆满腹。 “嗯嗯~~嗯嗯嗯~~~”魅色被灌得张口吐舌,眼泪口水一齐飞溅,狼狈的模样极其惹人怜惜,引诱靳礼舔去他脸颊和嘴角的水痕。 靳礼是个记仇的男人,边舔边秋后算起刚才吵架的账,“体力好弱,夫人,做两次就没力气了,这样也敢闹着要离家出走吗?下次不许再说那种话了。” 魅色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沉浸在绵绵的欲海狂潮之中,身心都消融在无边的波浪里了。唯一记得的,是最后靳礼也用粗硬的性器顶开他湿濡软热的肠rou,以刁钻的角度上划着前进,一路始终碾压着浅处最敏感的一点,挤开沿途缩起的皱褶,慢慢地顶到了无法再寸进的位置,在那处纵横肆虐。 再醒来时已到了傍晚。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映入魅色眼帘的是大大小小包装精美的一堆货物,堆在床脚堆成了小山。 “船到了。”墨衣简洁地解释。 魅色心花怒放,马上就想坐起身来把生日礼物拆开,奈何实在腰酸腿软。他哼哼着向墨衣伸出手,墨衣以抱小孩的姿势把他竖着抱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柔声道,“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了。也不离家出走了。”魅色毫不吝啬地揉着酥麻的胸脯担保。 墨衣把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上,代为使力,帮他揉搓发麻的乳rou。两个人浓情蜜意地吻作一团,令站在门边和窗边的另两个男人看得嫉妒坏了。 源丰大步走过来,握住老婆的小脚,“礼物有三分之一是我送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吻我,宝贝儿。” 靳礼则慢条斯理地来到老婆身边,亲昵地轻咬他的后颈和耳垂。 “嗯嗯,都会吻的。”魅色满口担保,闪闪发光的视线就没有离开堆积成山的礼物。此时此刻,他确信丈夫们很爱他了。他是身价最高的花魁,也合该拥有丈夫们经久不衰的宠爱。 甜蜜的夜晚即将到来。拆了礼物,检视过收获的珍珠宝石,心满意足的魅色主动在换了床单的床上摆出盛情邀约的媚态。丈夫们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又一场情事开启了。点燃男人们yuhuo的美人发出了小猫叫春的甜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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