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与家族决裂被软/戒解毒办法就是把他上了 (第2/2页)

用很有限。

    再说，加图索家在凯撒身上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如果不是逼得没办法了，他们恐怕也不会选择在明知凯撒会被激怒的情况下还静观其变。

    如果凯撒没有变异，今日的行为只能让凯撒和加图索家的嫌隙更深，这对家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也奇怪，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小魔鬼却还不出现？路明非心里嘀咕着。自从尼伯龙根里出现一次后，小魔鬼就销声匿迹。

    本着随遇而安的态度，路明非跟着凯撒下了飞机，来到了一处古旧的教堂里。

    教堂并不大，里面的陈设却都被擦得干净。木质的地板和长椅被擦得发亮，银烛台和雕塑都在灯光中闪闪发亮，彩色的玻璃中透出美丽的光泽。

    教堂周围是一望无际的麦田，而在麦田之外，有很多看起来就威力巨大的武器严阵以待。

    他们是在观察，一旦凯撒有狂化的迹象，就立刻就地销毁。

    虽然在教堂里，但路明非似乎能感觉到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凯撒却难得地安静下来，不像是之前那样被背叛一样地愤怒。他一样样地用眼神扫过银色的烛台，眼里露出怀念的神情。

    “老大，要不你先休息下吧，现在是不是时差还没倒回来？”路明非把从飞机上带下来的毯子什么的铺在长椅上，努力弄得舒适些。

    作为小弟，他能为凯撒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路明非，”凯撒叫他，

    “你知道么？我母亲，就是在这里死去的。”

    凯撒眼前浮现出母亲的葬礼，葬礼辉煌，连教皇本人都亲自过来，白色的花环在女人的身体周围堆了一圈又一圈，女人眉目如画，仿佛是天使。

    那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加图索家族杀了他的母亲，而他的身体里却还流着这个家族肮脏的鲜血。

    至于今日的事，他心里早就有了预备。他知道当他对家族来说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时候，家族总会跟他撕破脸的。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还牵连到了路明非。

    路明非张张嘴，似乎想要劝几句。可凯撒开口就是这么沉重的话题，他平时拿手的冷笑话什么的在此时全然排不上用场。

    这时，忽然有白色的花瓣在他眼前飘落。

    路明非愣了愣，抓了一把，发现那真的是白色的花瓣。

    与此同时，凯撒似乎原地消失了，教堂的格局也变得不一样了。

    “老大？”路明非站起来，大声呼唤，

    “路鸣泽，你又在搞什么鬼？”

    教堂的门忽然打开了，外面的手风琴的哀乐连同花瓣碎片一起涌了进来，他看见基督徒们抬着黑色的棺木，棺木上放满了白色的花环。

    一身红袍的主教跟在后面，手中攥着十字架，口中念诵着古老的证言，在他身后，人群们都穿着黑衣哀哭。

    远远地站着一个小男孩，天蓝色的眼睛朝着这边看来，一张小脸不悲不喜，仿佛看着小丑们的狂欢。

    棺木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棺盖缓缓打开，里面的女人眉目美得不可方物，温柔得仿佛是天使。

    一个小厮从人群中挤出来，把一束红玫瑰放在美人的胸口，然后和路明非并肩站着，看向沉睡的女人，

    “哥哥，她很漂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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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盯着女人的眉眼，依稀能看出凯撒的某些特征。

    “她是老大的母亲？”路明非说，他毫不怀疑这是当年的场景重现，他不知道路鸣泽怎么做到的，但小魔鬼就是有这种能力，他坚信不疑。

    “是啊，后面跟着的都是加图索家的人哪，瞧他们哭得多么悲伤啊！”路鸣泽以夸张的咏叹调大声说着，仿佛是舞台上的吟游诗人，可他随即话锋一转，

    “可是哥哥，他们不是真的哭泣啊。真的为她哭泣的只有那个孩子，可她正是因为那个孩子死的。”

    路鸣泽微微低头，看着那苍白的美人，仿佛上帝低头去看他的造物，

    “她只是个容器，里面的孩子出来了，她就没用了，加图索家是不会留没有用的人的。”

    路明非的脸色越发苍白，

    “不至于吧？老大那么强又那么厉害，现在只是暂时地陷入困境而已。”

    路明非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吧？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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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凯撒。”路鸣泽笑眯眯地说，

    “这就是方法。”

    “别闹了，”路明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不应该有什么血清之类的东西么？老大如果已经被我污染了，我这不是毒上加毒么？”

    路明非有些沮丧。

    人群缓缓移动，继续着葬礼的仪式，。路明非坐在长椅上，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

    “要是我那时候没有听你的就好了。”，其实都是我不对，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跟凯撒和楚子航……”

    路明非心里忽然打了个冷战，他只想到了凯撒，楚子航现在怎么样了他还一无所知。

    万一楚子航变异了怎么办？

    “放心吧，楚子航没事的，如果说成为哥哥你的男人有什么副作用，那也只是让他多爱你一点罢了。”路鸣泽无所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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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撒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所以才有变成死侍的危险。今晚过后，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没有别的方法了么？”路明非急切地说，

    “你不会是在玩我吧？”

    路鸣泽诡秘一笑，

    “哥哥，听不听由你，但现在的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神父正在进行最后的祝祷，路明非心里仍旧是天人交战。

    “做完后，事情还能回到从前么？”

    他缓缓地说。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老大陷入险境中。

    “其实哥哥，你何必在乎凯撒呢？他没了，正好把学生会主席的座位给你让出来，他以前的东西，以后也都是你的。就连加图索家族也会极力拉拢你，凯撒曾经得到过的，你会得到一百倍一千倍还不止呢。哥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做别人的老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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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鸣泽的口气仿佛引诱夏娃吃下智慧果的毒蛇，

    “就算你救了凯撒，你以为凭他的自尊心会谢你么？说不定他会恨你呢。说到底，凯撒给过你什么呢？他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又何曾和你分享过？”

    “别说了。”路明非捂住耳朵，那些话语却直入他的脑海中，

    “哥哥，哪里有只想要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的男人呢？难道你甘心么？每次看到凯撒那么风光那么自信，有那么多人爱他，为他撑腰，难道你就没有起过一丁点心思，想要取而代之么？”

    “别傻了哥哥，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没有欲望的人呢？”

    “哥哥，为什么要拒绝呢？只要你想，整个世界都是你的。忘了凯撒把，今晚过后他就是过去时了。谁也不知道你能救他，谁也不会责怪你的。”

    此时葬礼已经到了最高潮，哀乐响彻大厅。路明非没有管路鸣泽，而是走出了大门，跟着小男孩走到了一处山坡上。

    男孩闭着眼睛，耳朵听着整个世界的声音。

    他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稚嫩，却又是那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