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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强制 (第5/5页)

也从未发过脾气,当然也从来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作为杀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毕竟带着情绪执行任务,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或许在谢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他有过愤怒,有过生气,想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

    他是恨的。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和师兄这辈子都再无可能,他的喜欢只会连累师兄。

    就算是苟延残喘,痛苦不堪,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拉着对方殉情,何其自私。

    能够得到师兄的回应,他就此生无憾了。

    所以面对着叶山倾的一再追问,他只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无奈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地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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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权利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叶山倾今天是去跟燕止戈谈生意了,兵器的事基本是定了下来。

    晚宴上,燕止戈拉着叶山倾询问。

    “叶贤弟,你竟没有标记那地坤?还是说你都还没碰过他?”

    当时燕止戈得意和探寻的神情让叶山倾不快极了。

    明明是血赚的生意,叶山倾却感到没有面子,还有丝丝缕缕的烦闷。

    燕止戈的挑衅越发变本加厉,说了许多他昨晚青涩又敏感的反应。

    “是个雏儿啊,还没被标记,身子嫩得很,一cao他那里,他就抖。”

    叶山倾不喜欢开黄腔,只一面听着,一面饮酒,不作他言。

    酒过三巡后,燕止戈还表明了下次也要他来作陪的想法,这回叶山倾没有再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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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被下人搀扶着回来时的场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了,一双眸子黯淡不已,唇瓣都好几处破损,更别说裸露的颈项上,斑驳交错的痕迹。

    一一彰显着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联系着燕止戈说的那些话,叶山倾少见的有了怒意。

    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的烦躁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但凡他表现的愤怒和委屈一些,扑向叶山倾的怀中,哭诉着遭受的暴行,甚至是对自己的指控,叶山倾都还不至于这般焦躁。

    可他就是不哭不闹,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感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道,还有待人接物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出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身边的棋子,心底有所抵触,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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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色,他们是想着能够cao纵叶山倾,按部就班的管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喘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处理。

    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叶山倾根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感情,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被安排过来。

    “凌雪阁训练的杀手都很出色,既可以给你生育子嗣,又可以作为暗卫保护你。”

    长老们语重心长的劝诫叶山倾,但叶山倾心里清楚,这只是长老们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倘若真的有了子嗣,有了感情,叶山倾就更该乖乖就范了。

    就算没有感情,假如他做出对叶家不利的事,那么这位凌雪阁的杀手也很容易取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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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现得再无害,他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这也是叶山倾不愿与之同房的另一个原因。

    哪怕是现在,叶山倾都在想他是不是装出的可怜,以获取自己的怜惜和信任。

    可他沉默了良久,才怔怔的回道。

    “是啊,地坤又如何。”

    两人之间,许久都无后话,叶山倾话不多,他也亦然,彼此互相也不了解,就连对方的长相都还有所模糊,何谈相聊胜欢?

    在他以为叶山倾会像以往那样转身就走时,对方留了下来。

    伸手捏过他的下颌,看清楚他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双失去色彩的红眸,低声道。

    “如你所愿,我标记你。”

    他惊了一下,虚弱不堪的身躯再经受不起又一场性事,何况他被燕止戈折磨得凄惨,对那种事感到极度的排斥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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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获得快感的是rou体,内心却饱受煎熬。

    不管是蹂躏还是羞辱,他都感到心有余悸。

    叶山倾想要给他永久标记,让他不用再受其他天乾信息素的影响,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少许的自由。

    至少被标记后,他不用再担心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山倾会是他的靠山,是他的支撑。

    本该如此的,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推开了对方,说不出话,只喘着粗气,戒备的望向对方。

    “玄鸮,你最不该拒绝的人就是我。”

    叶山倾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有所激怒,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拿他跟燕止戈做交易的事而生气,却不知道他在之前就被好几个天乾侵犯过,对这种事本来就有所抵触,燕止戈的暴行下,才让他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仅仅只是最简单的触碰还有言语都令他无所适从。

    “别碰……”

    他喃喃自语的再次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赤着脚,披头散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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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山倾瞧着他露出的两只脚腕上都是深深的於痕,明显是被狠狠抓握才留下的。

    伸手强行将他拽过来后,叶山倾难得风度尽失的扯开他单薄的里衣,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乳尖都被咬破了皮,充血红肿,顶端还有着结痂的伤口,乳晕上一圈细密的牙印。

    两条腿大腿内侧至小腿同样咬痕叠咬痕。

    翻过他的身,看到他两瓣臀rou都被打得全是五指印,高高肿起,中间的xue口红肿糜烂,是被使用太多次后,不堪重负的有所撕裂。

    而且一看,就知道燕止戈玩得很过分,颈间的腺体都被牙印覆盖了,离咬破就差一点,却更为痛苦。

    可能是无法咬破腺体,让燕止戈没有尽兴,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他的屁股,拿他撒气。

    他哭喘着收紧xuerou,又被燕止戈重重捅开,以此来获得凌虐的快感。

    “够了……”

    微不可闻的颤音从嘴角泄出,叶山倾还是听到了,也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个不停。

    这一身的伤,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痛,也没有在叶山倾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和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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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倦累的安于一隅,不让任何人瞧见,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苦痛藏起来了。

    旁人看来,他是装装样子,实际上除了师兄,在这天底下,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怜惜。

    想到曾经出任务时,他受了伤,师兄给他包扎好伤口,背他回凌雪阁,温柔的嗓音安抚的他在人背上就安心的睡着了。

    “我带你回家,玄鸮。”

    不会再有人带他回家了。

    他也不必把自己装的那么可怜,非要别人来同情,来疼爱。

    就算是伤痕累累,破败至此,他也有着自己最后的坚守。

    唯一属于自己的心送了出去,给了师兄,所剩的尊严,用不了多久,也会消耗殆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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