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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97/97538/8279317.html强制 (第4/4页)
冰冰的对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触碰,凉意刺痛了指尖,他手一颤,手背挥打在面具上。 那长久以来的牢固面具却是应声而落。 只是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眼前一阵晕眩,他被重重的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沁满了汗珠,那粗硬的器具毫不留情的从他xue口里一捅而入,直碾柔嫩的腔壁,他呜咽着摇头,掉落在床上的面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对方像是换了个人,不再冷静,不再优雅,而是充满了狂暴的侵略性。 有力的撞击将他彻底压垮,他上半身软在床上,臀部高抬着,叫得凄哑,颈间的腺体被惩罚性的咬破了,就像是用钢针刺破了布满脓血的大包一样,又疼又爽。 摇晃的视线里,逐渐有浓稠的鲜血淌落下来,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比他曾经站在血泊里还要更加鲜明。 他不喜欢这样充满死亡的味道,额头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出一片暗红来,那是他的血。 颈间湿漉漉的,火辣的爽感中,微冷的唇瓣蹭过残破的肌肤,引起他的颤栗。 他感觉那处疼得快要麻痹了,随即又阵阵发胀,像是又有脓包鼓起。 2 生殖腔里烈火蔓延,宛如钝刀割rou那般,痛不欲生,只是那股瘙痒感也被强烈的疼痛给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管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性器无休止的在他体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具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湿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身体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身体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泄露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rou体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殖腔的液体多到溢出来,沿着甬道流淌,又从xue口边缘溢出。 2 腺体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洞着流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身,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胸口,对方心跳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冷了,他呼吸guntang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滑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性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身情欲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2 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他面朝下软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2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逼近,他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身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身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处置。” “你该知道,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2 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触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身上。 锁链的一头被阁主握在手中,他作为温顺的宠物,被牵着来到了师兄的面前。 对方一身的鞭伤,赤裸着上身,做着最为粗重的杂活。 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不论什么时候,强大的姿态都令他憧憬。 现今对方如此落魄,那一双锐利的双眸也是失去了锋芒。 在见到他时,师兄眼底才一亮,两人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却是不置一词。 他知道了答案。 也明白了身上的枷锁是挣脱不开的。 阁主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挣扎反抗的越厉害,痛苦的也只是自己,还会牵连身边的人。 2 他哪里见得他的师兄狼狈又痛苦。 对方不挡在他面前的话,应该也不会被牵连至此,他无所谓活下去了,就算是作为一滩烂rou,被怎么对待都不会有感觉。 “师兄,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他微微一笑,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脸上,苍凉里透着一分生动。 寒鵷如鲠在喉,当着阁主的面,只能将所有的情愫藏于心底,对两个人都好。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了,在他放弃抵抗的那一刻。 阁主用了特殊的药物,重塑了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他又像是获得了新生。 标记被卸除了,他不再属于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礼物交到藏剑山庄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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